像這種連人都拍賣的不人道的地方,根本沒有存在的必要。
而那些人還沉浸在拓跋晴剛才給的震驚當中,根本沒有人敢去阻止她的動作。
等到那些認都逃走,而九月拍賣行也逐漸變成灰燼了,拓跋晴這才憑借着自己的記憶,往拓跋家族而走。
這一路上,拓跋晴也不知道引來了多少人的矚目,但是她卻絲毫都沒有在意,臉上始終挂着一抹淺淡的笑容,但是怎麽看都覺得有些詭谲。
剛剛進門,才走到拐角處,拓跋晴就撞見了一個華服少女,和她的衣衫褴褛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喲,這不是五姐姐嗎?你這是怎麽了,爲何這樣狼狽?”華服少女是拓跋家的六小姐,向來和拓跋晴不和。
誰讓拓跋晴是唯一一個嫡女,偏偏還是一個廢柴呢?
看着六小姐用手絹捂住鼻子和嘴巴,一臉嫌棄地看着她的模樣,拓跋晴頓時惱怒了。
原主還在世的時候,眼前這個容貌可愛但是心思歹毒的少女,可沒少欺負她。
既然拓跋晴占據了她的身體,那她的仇,她一并接手了!欠她的,她一定要那些認血債血償!
拓跋晴微微眯起眼睛,将眼前的這個少女好好地打量了一番,而後冷笑一聲,嘲諷道:“六妹妹打扮地這麽花枝招展是要做什麽?莫非又要去找玉公子?”
拓跋晴将“玉公子”三個字咬地很重,瞬間看到六小姐臉色大變。
她口中的玉公子,其實是京城一個風流公子,人長得俊美無鑄,家室也十分好,算是一個貴族公子,但是性格不敢恭維。
他曾見過拓跋晴的容貌,立刻就被吸引了,根本不管拓跋晴的“廢物”之名,還耗費了很大的精力去追求她。
偏偏六小姐的一顆芳心也落在了玉公子的身上,因此現在聽拓跋晴這樣說,頓時怒不可遏。
她單手叉腰,卻用另一隻手的食指直指拓跋晴的鼻尖,咬牙切齒地說道:“拓跋晴,你憑什麽這樣洋洋自得?我告訴你,你不過是被家族遺棄的廢物而已,你再這樣狂妄自大,小心我讓四姐收拾你!”
“我是廢物,是嗎?”拓跋晴冷笑,上揚的唇角看上去有些詭谲。
六小姐絲毫沒有察覺到拓跋晴已經逐漸變冷的聲音,将自己的下巴高高揚起,那張略顯稚氣的臉上是一副不可一世的表情。
她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摸出來了一根長鞭,二話不說就朝着拓跋晴揮去,因爲注入了靈力的緣故,每一鞭子都帶着淩厲的風。
拓跋晴隻能憑借着自己的矯健的身姿堪堪避開。
“拓跋晴,現在你該承認了,你就是一個廢物,而且還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廢物,不然怎麽可能連我的鞭子都避不開?”
看着六小姐嚣張跋扈的樣子,拓跋晴也沒有生氣,而是用手背擦了一下自己唇邊剛才因爲被打到而流出的血,眼睛一眯,笑的格外邪魅。
拓跋晴本來就生的傾國傾城,即便現在衣衫褴褛,身上也滿身污垢,但也不影響她的容貌。
而看着她不經意之間蕩漾起來的那抹笑容,六小姐竟然看的有些癡了。
不過之後确實滿腔的憤怒和嫉妒。
她拓跋晴隻不過是一個廢物,又憑什麽長得這麽美?
拓跋晴且并不知道六小姐龌龊的内心活動,正在心裏盤算着該怎麽好好地懲戒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她慢慢地朝着六小姐逼近,直到走到了六小姐的面前,看着她得意洋洋的模樣,伸手就在六小姐的身體上點了幾個穴位。
身爲毒藥師,拓跋晴對人體構造十分熟悉,當然知道怎樣才可以讓認瞬間無法動彈。
六小姐本來還不在意拓跋晴的舉動,隻以爲她是在自取其辱,但是後來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的身體竟然無法動彈了,隻留下眼睛可以眨,嘴巴可以說話。
這種感覺讓六小姐之分慌張,扯着嗓子大聲喊道:“拓跋晴,你對我做了什麽?我告訴你,最好快點将我松開,否則的話,我就……”
“你最好給我乖乖閉嘴,否則的話,我就讓你好好地體會一下叫做屈辱!”
拓跋晴雙手環胸站在一旁,看着六小姐滿臉緊張的模樣,隻覺得格外暢快。
這種女人,也隻能用這種辦法才能好好地懲治了。
“拓跋晴,我告訴你,你不要嚣張太久,小心之後我把這件事告訴四姐姐和爹爹,到時候你絕對吃不了兜着走!”
六小姐還在高聲呼喊,聽得拓跋晴煩不勝煩。
她用手指淘了一下耳朵,冷聲說道:“真是聒噪!既然這樣,你就好好地冷卻一下自己内心的怒火吧。”
說着,拓跋晴直接飛起一腳,狠狠地将無法動彈的六小姐踹了一腳。
拓跋晴力大無窮,而這一腳更是用盡了全力,所以六小姐根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直接落在了不遠處的池塘裏。
現在正是寒冬臘月,雖然池塘裏的水沒有結冰,但是人落入水中,卻冷徹心扉。
六小姐在水裏不斷地撲騰着,看着站在岸邊一臉嘲諷的拓跋晴,破口大罵道:“拓跋晴,你真是長了膽子,竟然敢這樣對我!小心我告訴四姐,讓她好好地收拾你!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啧啧,你這個女人最起碼要有點自知之明吧?現在将你困在池塘裏的人可是我,竟然還威脅我?既然這樣,那你就在這裏好好待着吧!”
拓跋晴雙眼微眯,看着已經憑借着自己的力量遊到了岸邊的六小姐,冷笑一聲,緩緩蹲下身子,将她濕漉漉的腦袋又按進了刺骨的水裏。
這一次,她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給六小姐。
“身爲你的五姐,我想我想義務要教導你一個道理,那就是禍從口出。以後你還是少說話的好,不然被我聽到一次,我就狠狠地打你一頓!現在,你就在這池水裏好好地洗洗你的嘴巴吧!”
六小姐隻感覺自己身體都快被凍的僵硬了,但是卻根本沒有辦法掙脫開來,瞬間心塞不已。
她不明白,明明是廢柴的拓跋晴,怎麽會突然變得這麽強勢,讓她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拓跋晴看着六小姐在水裏不斷撲騰的樣子,也沒有了要繼續和她對峙下去的欲望,憑借着原主的記憶,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剛剛走進院子,拓跋晴就感覺到,像是有一股力量在召喚自己似的。
那種感覺十分強烈,讓拓跋晴根本沒有辦法忽略。
她立刻加快腳步,順着感應走到了她母親的房間。
随着進入房間,那股力量的召喚越來越明顯,拓跋晴微微閉上眼睛,感應着那股力量的發源地。
等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拓跋晴眼底一片清明,一直往前走,走到了整齊的床邊,卻将被子和褥子一把掀開,然後從裏面找到了一枚蛇形的戒指。
拓跋晴可以感覺地到,剛才的那股感知力,就是從這枚蛇形戒指中傳來的。
拓跋晴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造型奇特又做工精良的戒指,忍不住放在手上好好地端詳了一會兒。
蛇尾的位置十分尖銳,當戒指被拓跋晴捏在手中的時候,竟然不小心将她的小拇指給紮破了,一滴鮮血流了出來,竟然将蛇形戒指給侵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