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骁看着這已經熄滅的火堆,倒也俯身在旁,伸手碰了碰,感應着溫度,在他這麽感應時,他也擰着自己的眉頭。
這溫度...,看來是走有好一會了。
“王妃,這人已經走了好一陣子了,我們要繼續追蹤嗎?”烈骁抱手詢問眼前女子,他看着眼前女子神色凝重模樣,也知道她在不滿。
有的事,不滿也不能幹什麽,看了看地上那還未消滅的痕迹,直接道,“繼續追蹤。”
說出這話表明,她想看看,這能不能追趕到,如果還可以的話,這繼續是沒什麽的,站一旁的淩陽,看她這樣,低沉自己的眼眸。
他覺得,他是懂王妃意思的,一行人在她的帶領下倒繼續朝前走去。
其實,烈骁方才那麽問的意思是想要她不要在繼續了,他們會改變地點和使用障眼法就說明,他們是知道他們的計劃才這樣。
現在追去也于事無補的,不過,看這王妃一臉不甘的模樣,不好去說什麽,隻能順着她的意思了。
知道王妃現在沒什麽危機了,他也不用擔心那麽多。
“王妃,前面都是屍體!”在前面探路的士兵忽然提高着聲音,語氣夾雜着驚悚,跟着也往着沈慕煙這邊跑回來。
在他這樣的時候,沈慕煙倒快速下了馬,朝前走去,走到士兵方才那位置,也發現了屍首。
烈骁還有淩陽緊跟在慕煙身後,他們盯着眼前女子擰着柳眉,一臉嚴肅的翻找屍首的模樣,覺得很是無奈。
這王妃哪還有一點點較弱女子的模樣!根本就沒有!真不明白王爺爲何會喜歡王妃這種呢!
烈骁以前,總覺得王爺所喜歡的有趣女子,是那種能言善辯,鬼靈精怪的,王妃雖具備了這一些,但同時還夾雜着其他的。
烈骁想的時候,淩陽倒很鎮定,自家主子這樣,他已經是習慣了,當然這一些屍首可不能老讓主子去觸碰。
這種事,還是他來的好,想着,出現在王妃面前,伸手攔截着她,“王妃,這讓屬下來就好,你别弄了。”
淩陽阻攔着沈慕煙,跟着接替她,在他接替她時,他也蹲下身子,捏着地上的土灰,放在手上拿捏着
“主子,這一些人就是那一些走私軍火的人他們身上都有軍火的味道,還有這土壤也有一點點的火藥材質。”
淩陽看着沈慕煙道。
“看來,南宮欽是怕自己的事敗露,所以才殺人滅口。”烈骁接着淩陽的話,若有所思。
“不,并非這樣。”淩陽看看眼前人,覺得這事沒那麽簡單。
“對,并非這樣,這有标記我們王府标志的銀票。”沈慕煙從一個男子懷中抽出一張銀票。
看着上面的标記,倒也擰着自己的柳眉,她可沒想過,這南宮欽心思居然變得這麽細膩,居然想栽贓陷害。
“那這得怎麽辦?”烈骁看着慕煙手中的銀票,語氣緊張,他在問出這話時,沈慕煙也對着烈骁那看了看。
現在,倒沒法怎麽辦,唯一能做的,就是把這一些人先安葬好了,雖說,他們都是販賣軍火的罪人。
可現在也算是罪有應得了。
“他們身上有關于王府的東西都搜出來,然後把他們安葬了吧。”沈慕煙看了看地上人,說出這話時,她身後人也都知道該怎麽做了。
安葬好候,她是知道,這販賣的線索就這麽斷了的,這沒一個活口倒沒法無中生有。
南宮欽帶着彌月回倒瑞王府上内。
兩人坐在大廳之中,他盯着彌月看,等待着她同自己開口解釋,南宮欽一言不發的盯着彌月,彌月也明白他的意思。
看了看他,跟着道,“王爺,彌月這次的計劃,就是殺了那些人然後栽贓陷害給南宮祺,如果,彌月料想的不錯的話,她們現在就是把那幾個人帶回去了,她們這帶回去,我們就可以帶兵去南宮祺那,把他們給圍起來。”
“賊喊捉賊?”他微眯着眼睛,盯着彌月看,看她時,臉上流露出了一抹不滿的情緒,這話說出,她倒不愛聽。
“王爺,這不能叫賊喊抓賊,我們不過是爲了鏟除掉眼中疔肉中刺而已。”
“若是,她們沒把人帶回去呢?”他不在說什麽,反問着彌月。
問的同時,邊玩弄着手上的闆結,臉上浮現的情緒倒也是平靜的,南宮欽在這樣的時候,彌月盯着南宮欽看。
要知道,她現在可有她自己的小心思,有自己一定的想法,在她這樣的時候,她也朝南宮欽那邊看去。
在她這麽朝南宮欽看時,南宮欽倒對着彌月開口,“接下來的事呢,說給本王聽聽,本王好奇。”
一雙深邃的眼眸直盯着彌月看,彌月被他這麽凝視着,倒也低沉着自己的眼眸,接着開口,“如果,沒帶去,那她們勢必會把那一些人身上的銀票都搜走,她們搜走了,我們也可以借着這事上前找尋。”
彌月眼眸閃爍出了嘚瑟的神态。
她們肯定會把銀票和東西都帶走的,她這麽迸發出得瑟神态時,繼續開口,“當然,我們不是借助這事,而是把她們剛安葬的人挖出來,帶到她們那,找尋。”
聽見這話,南宮欽也盯着她看,覺得吧,這眼前女子的智慧不是他可以品頭論足的。好像她是一個深不見底的深淵。
“好,那就依你說的辦。”他答應的時候,是覺得,他把她帶回來是一件正确的事,像彌月這種人,若是被别人強制性的帶走,接着拿來對付他,他可能會招架不住。
畢竟,彌月的做法一向是心狠手辣的。
“你們幾個,去候着,隻要沈慕煙她們回去,便去把人挖出來,挖出後,用信号彈通知本王,本王瞧見,便會趕着過去,陪同你們去南宮祺那。”
在他說出這話時,幾個士兵也是朝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