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煙額頭上的冷汗像是剛剛洗了臉一樣的留下來,沈慕煙臉色與嘴唇瞬間煞白,身子微微的發抖,已經被咬的血肉模糊的嘴唇留下一道血迹,沈慕煙也忍不住的尖叫一聲“啊!”
看着沈慕煙痛苦的樣子,郭淑妃臉上的笑容更大了。“怎麽樣?甯王妃娘娘感覺如何?”
沈慕煙烏黑的眼睛緊緊的看着她,沈慕煙蒼白的臉色上滿是血迹,雪白的衣服上也染滿血迹,在這鮮紅與白色的襯托下,她的眼光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郭淑妃心中一緊,大聲道:“接着拔,把她的十指手指全部都拔掉!”獄卒再次拿着鉗子靠近沈慕煙的手指。
南宮祺正在牢房中煩躁的走着,忽然聽到一聲很像沈慕煙聲音的尖叫聲,他的心一疼好像是被兩隻手緊緊的擰在一起。南宮祺趴到欄杆上大聲道:“來人,來人!”
牢頭跑過去“甯王爺您有什麽吩咐?”
南宮祺抓住牢頭的額衣服,眼睛中滿是慌張的神色,“你有沒有聽到什麽聲音?王妃在哪裏怎麽樣了?”
“王爺小的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音啊,現在這個時候都已經休息了沒有什麽聲音呐,您是不是聽錯了?”
南宮祺回想着那個聲音,心中總是感覺那便是沈慕煙的尖叫聲,“那甯王妃在哪,找到了沒有?”
“小的已經派人去找了,但是那邊并不是小的管轄的範圍,所以找起來還是費一些世間的,王爺您等一等,有什麽消息一定會告訴你的。”
牢頭走到一旁,輕聲的對着身邊的獄卒道:“你去那邊看一眼,讓老李注意這點不要真的把人弄死了,什麽事情要多想一想以後。”
“是,頭兒。”
那名獄卒很快便回來在牢頭耳邊輕聲道:“甯王妃被打的很慘,渾身是血,好像還動了十指穿心之刑。我們要不要告訴甯王爺。”
牢頭眉頭微皺歎了一口氣,看着南宮祺道:“算了,還是不用了,他現在都是自身難保告訴了也沒有什麽用處。”
牢頭走到南宮祺的面前道:“王爺,已經打聽到了消息,王妃娘娘在牢中……無事。”
南宮祺緊張的看着他,“真的沒有什麽事情嗎?”牢頭看着南宮祺笑着點點頭。
淩陽臉色沉沉的回去,黎清很快的便迎上來“淩陽,小姐在牢中怎麽樣?有沒有什麽事情?”
“是啊,你見到了王妃娘娘沒有,她現在如何了?”
淩陽看着他們的眼光頓了頓,“王妃娘娘在牢中還好,現在這個時候還是沒有人會苛待慕煙的,你們先不要擔心了。黎清把證據拿出一份給我,我有事情。”
黎清他們自然不會懷疑淩陽的話,她從香灰中拿出一份給淩陽,淩陽接過來後道:“我有些事情要做,你們也不要太過擔心了,事情會解決的。”
淩陽拿着證據趕往皇宮,一聲特殊的聲響後淩陽便感到一個荒廢的院子中,不到一會兒便有個公公輕手輕腳的走進來,“副主您有什麽吩咐?”
淩陽擡起頭來,“皇上不是在找人搜查證據嗎?給,這是那件事情的證據,找個機會讓皇上知道。”
那名公公接過包袱“是,屬下知道了。”這個小院子再次恢複平靜。
…….
“參見七皇子,七皇子妃,太皇太後正念叨着您們呢,您這便來了快快請進。”
七皇子道:“太皇祖母這是在說我們什麽事情啊,是不是在說我們的壞話?”
“皇孫(孫媳)參見太皇祖母。”
太皇太後看着他們倆道:“今日怎麽有時間到我這裏來了?是不是有什麽事情?不然怎麽會想起我這個老太太呢?”
七皇子還有七皇子妃一邊一個的靠過去,“哪有,我們這是想您才過來看看您呐,我太皇祖母真是越來越年輕了。”
“是啊,太皇祖母這是越來越漂亮了,讓别人看一定不知道您是已經當太奶奶的人了,而且啊還是要做太太奶奶的人了。”
太皇太後呵呵大笑:“你們不用在這哄哀家這個老太太,哀家什麽樣子哀家自己便知道,你們少在這裏花言巧語,說了哀家也不會信的。”看着他們道:“說吧,你們近日前來找哀家到底有什麽事情?”
葉娴女與南宮瑞對視一眼,松開抱着太皇太後的手,齊齊跪倒在地,“太皇祖母,我們确實是有事相求。”
太皇太後自然也聽說了皇上還有南宮祺的那件事情,現在他們這個樣子很快便想到了“哀家知道你們要說什麽事情,這件事情不必再說了,這件事哀家不會插手的。”
他們臉上露出懇求的神色,葉娴女道:“太皇祖母這件事情我們也是想不到什麽辦法了才向上這裏向您求情的,這件事情是冤情的并不是那樣的。”
“是啊,太皇祖母,您一直便交孫兒做一個正直的人,孫晔也一直照着您的話去做的,現在明知道甯王爺是被冤枉的,孫兒與甯王爺也是好兄弟,孫兒不能看着他這樣被處決。求您幫着我們勸一勸父皇吧,父皇是最聽您的話的,您便幫幫我們吧。”
太皇太後皺着眉道:“不是哀家不幫助你們,隻是這件事情皇上已經做了決定了,便是哀家也是沒有辦法的。”
南宮瑞道:“太皇祖母這件事情是被冤枉的,并不是甯王爺所作。這樣隻會讓真正的兇手逍遙法外,讓甯王爺蒙受不白之冤。”
葉娴女也道:“太皇祖母你是把甯王爺從小看到大的,他是什麽樣的人您難道不清楚嗎?而且您不是很喜歡甯王妃嗎?現在甯王妃也被父皇抓了起來,父皇還說要把她處死。”
太皇太後皺着眉道:“這……這…….哀家不想要參合前朝的事情。這件事情哀家幫不了你們,你們回去吧。”說着便扶着貼身侍女的時候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