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早便做什麽了,現在這樣緊急的情況下你來說時間緊急。你當我傻嗎?”
“王爺,饒命,微臣真的沒有這樣的想法。”
南宮祺又是一腳揣在他的肩膀上,“你最好給我治好王妃的病,不然你的向上人頭就等着當做球來踢吧!滾!”太醫連滾帶爬的離開。
南宮祺圍着桌子轉了兩圈,走到簾子的旁邊想要伸出的手頓了頓的收了回來,轉身朝着門外走去。
南宮祺煩躁的快步走到自己的房間,“衛五。”南宮祺說完話便有一個黑衣人無聲的落在南宮祺的身邊,“主子。”
“你們找的神醫聖手找的怎麽樣了?現在可是有什麽結果?有沒有說服神醫聖手?”
“回禀主子,神醫聖手在江南一帶斷了線索,本來我們确定的位置并沒有找的神醫聖手。但是我們在北店這邊再次找到神喲聖手的消息,并且已經決定了他的位置,現在聽從主子您的吩咐。”
南宮祺轉過身來,“哦?在北店?北店離着有多久的路程?”、
“大概有一個半時辰的路程便會趕到。”
南宮祺目光深邃,“行了,我知道了,退下去吧。”
南宮祺雙手撐在桌子上,思考着。既然神醫聖手在離着這樣進的距離那麽他便去看一看,他與神醫聖手打過交道深深的明白生意聖手的古怪,如果是一般人去真的不一定會請過來神醫聖手,那麽他邊去試一試,不!不是試一試,他一定要去把神醫聖手爲沈慕煙請過來。
想着沈慕煙對待自己排斥的态度,他知道自己留在這裏對她沒有什麽幫助,反而可能因爲自己的出現讓他神情激動更加不利于治病。他一定要爲沈慕煙請過來神醫聖手。
南宮祺叫來守在門外的人,“你去吧太醫叫過來。”
在這段時間中南宮祺快速的洗漱了一下,換了身衣服。正好這個時候侍衛也帶着太醫來了,“王爺,太醫已經帶到。”
“進來。”
太醫一走進門,便戰戰兢兢的跪倒在地。“微臣,參見甯王爺。”他不知道王爺叫自己來到底是因爲什麽事情,剛剛被王爺的怒氣波及到,還沒有喘一口氣又被叫了過來,他的心中真的感到無比的緊張與恐懼。
“王爺,微臣真的已經盡力了,還望王爺開恩。”
南宮祺一擡手,阻止了太醫接下來的話,“現在我叫你過來不是因爲這件事情。我想問你甯王妃的病情你耗能控制多長時間?”
太醫擡起口悄悄的看了看南宮祺的臉色又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低下頭生意顫抖着:“明日這個時辰。”
南宮祺眯着眼睛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好,你要保證甯王妃在這段時間中會平平安安的,不然……”
太醫慌忙的說道:“會的,會的,微臣一定保證甯王妃在這一段時間中會沒有事情。”
“出去吧。”南宮祺定定的看着他道。
太醫敢到自己像是從生死場中回來一樣,走到門外感到自己的背上都是汗水。伸手擦了擦臉,原來自己的臉上也布滿了冷汗。
他一直以爲甯王爺是一個溫和的人,雖然臉上沒有什麽表情,但是平時沒有什麽存在感的人在發起怒來回事這樣恐怖,他感到比面對皇上還要讓人感到緊張,胸口發悶。
在太醫離開後,南宮祺也很快的走出了門,翻身上馬朝着一個方向飛奔而去。在孤獨的大漠上,揚起一片灰塵模糊了視線。
在月亮已經挂起天空的時候,南宮祺坐在一個幹淨的飯館中,“神醫聖手在哪?”
站在他身後的侍衛指着東南方向的一個院子道:“在那裏,我們也是昨天才剛剛發先神醫聖手的位置,便一直在監視着,現在已經非常的肯定,神醫聖手便是在這個院子中。”
南宮祺伸手喝掉桌子上酒,眼睛注視着衛五給他指的方向。看着燃着燈光的幾間房間。又伸手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再次仰頭喝掉,便擡腳走出房門。
南宮祺走到剛剛他們觀看的那個院子前,衛五上前叩門,“咚咚咚”
裏面響起一個年輕的聲音,“請問是誰?我家主子已經休息了,請你們白日在來吧。”
衛五看了看南宮祺,開口道:“還請小哥通報一下,邊說是你們主子的一個故人,我們真的是有要緊的事情,不然也不會在這個時辰來打擾你們。還望見諒。”
裏面驚了一下“好,你們稍等片刻,我進去通報一聲。”
南宮祺他們站在門外等候着。
“扣扣”裏面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什麽事情。”
“回師傅的話,外面來人了,說是您的故人,有要緊的事情找您,您看需不需要帶進來。”
裏面沉靜了一會兒,傳過來輕微的說話聲,但是站在門口的人沒有聽清裏面傳來的事什麽。“帶進來吧。”
“是,師傅。”
神醫聖手披上衣服對着房間中的人道:“你等在房間中吧,我很快便會回來。”
……
“吱”大門被打開。開門的人接着門口的燈籠看清來人的長相。開門的人跪下身來“草民參見甯王爺。您請進。”
南宮祺聽到來人對自己的參拜,眼睛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眼中露出危險的光。在這個地方按理應該不會有人認得自己,但是這個人卻在第一眼便認出來自己,應該對自己很熟悉,她忍不住的多看了一眼,但是因爲天色太暗他又低着頭,南宮祺便沒有看清。有可能是神醫聖手猜到了來人是誰,他已經猜到了是他來了。南宮祺心想,他現在沒有功夫去想這件小事情。
南宮祺跟着那人來到客廳,神醫聖手已經等在了房間中,看到是南宮祺前來,他立即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