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淑妃也收到那人的信件,保養得怡的手指拿起小小的紙條眼睛微眯着眼睛看着紙條上的消息。
“真是廢物,都已經下毒了還依舊活着,真是能夠辦成什麽事情?”郭淑妃憤憤的說道。
她旁邊的貼身侍女看到郭淑妃憤怒的樣子擔憂郭淑妃到時候發起火來糟糕的還是她們,所以她趕緊勸道:“娘娘息怒,奴婢聽說甯王爺今天一早便去找了皇上,現在已經趕出城,趕去北疆了吧。但是奴婢想着北疆離京城這樣遠的路程,到了北疆不一定要到什麽時候呢,既然中了毒,奴婢想還不一定呢。娘娘您說是嗎?”
郭淑妃的臉上這才露出一些笑容,“沈慕煙既然中了我的毒,還有據我們調查她的身體狀況也不好,說不定真的撐不到南宮祺趕到呢?”
“是啊,娘娘您就放心吧。甯王妃沒有這樣命大。您一定會如意的。”郭淑妃的眼睛高興的眯了眯。“活過來那便再出手一次!”
南宮祺騎着馬飛快的朝着北疆的方向趕去,中間隻有馬匹支撐不住的時候才停下來喂喂馬,順便吃點東西,很快明亮的白天已經過去天色晦暗下來。南宮祺沒有一絲要停下的意思,依舊近着最快的速度在趕着路。
晚上的氣溫與白天的差别很大,到了晚上趕路不僅看不清路的狀況,而且還感受着寒冷的風,南宮祺依舊目光堅定的看着前方,一刻不停的趕着路,并沒有因爲到了晚上便減緩速度,停下歇息。
反而更是加快了速度,如果按着平常快馬加鞭的路程,到達北疆最少也要五天的路程,但是沈慕煙已經沒有了那麽長的時間了,她已經等不起了,現在要抓緊一切的時間。
看着黑暗的夜空,南宮祺想起她們還沒有出現矛盾的時候,她們每一個相擁而眠的夜晚,在黑暗的夜色之中看着自己懷中沉睡的女子,是那樣的溫和沉靜。沒有了白日的張揚,與明亮的眼睛的她有着别樣的美麗,他每次在聽到沈慕煙沉沉睡去的呼吸聲中睜開眼睛,看着她,怎樣也看不夠。他每次都以一種她會離自己而去的感覺,所以總是不自覺地抱緊懷中的女子。
現在事實告訴他,那名自己想要緊緊報住的女子這次真的要離開他了。但是他沒有同意。所以他不允許她離開自己。他一定要把她救回來。南宮祺眼光堅定的看着前方,像是看到沈慕煙的臉再激勵着自己努力的向前趕去。雖然已經行進了一天的路程,但是他完全沒有感覺到疲憊,他的精神緊繃着,心中有一個沖勁在激勵着自己。一定要堅持。
南宮祺喃喃道:“沈慕煙,你一定要等我,一定要等我,我來救你了。”
在南宮祺努力的向着北疆趕去的時候,這時候沈慕煙這邊也在緊急的忙着。
沈将軍在領着将士們把攻擊的北疆人擊退以後,再次猛烈的攻擊他們。因爲這次北疆的人真的激怒了風雷國的戰士們,他們鬥志昂揚,心中都憤怒着,所以這次北疆的人想要趁着他們正在亂中,要進行突襲被你沒有成功,反而被他們打得很慘,隊伍零散的撤退了下去。
沈将軍因爲心中急着要見沈慕煙,所以他便把戰場上的事情交到司馬将軍的手中,她趕了回去,因爲他在打仗的時候總覺得心中非常的不安,好像是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他的心告訴她要回去看一看。
沈将軍急急地感到沈慕煙的房間中,看到一盆子一盆子的血盆往外端去。軍醫們也都候在房間之中,房間的氣氛很是壓抑,之中斷斷續續的咳嗽聲還有太醫緊急的吩咐聲。
沈将軍眼睛瞪大快步的金進房間,看着不停咳血的沈慕煙,沈将軍臉上布滿驚慌的表情,“這……這是怎麽回事?”看着眼睛緊閉,額頭深深的皺起,滿臉痛苦,不停的往外咳血的沈慕煙,沈将軍的雙手發抖。目光緊緊的盯着她。
“慕煙你要堅持住啊。慕煙,慕煙,你要堅持住啊。”
黎清眼睛含淚的用手帕給沈慕煙擦着嘴角不停吐出的鮮血。微微托起沈慕煙的頭想要給她喂藥,但是怎麽就喂不進去,沒喂進一勺便馬上會與鮮血一起吐出來。怎麽也喂不進去,黎清記得團團轉,眼淚馬上快要留下來。
“小姐,您張張嘴,把藥咽下去您才能好起來,您咽下去啊。小姐。您要堅持住,已經找到藥了,堅持下,您還有這麽多的事情要做您真的忍心放棄嗎?您都已經做了這麽多得努力了。不能夠放棄啊。”
沈将軍拳頭緊握,看着沈慕煙怎麽都喂不進去的樣子。走過去微微托起沈慕煙的頭,捏住沈慕煙的嘴巴,讓黎清方便喂藥,黎清喂進一勺,沈将軍便馬上合起沈慕煙的嘴巴,擡起她的下巴,強迫沈慕煙咽下口中的藥,在他們的努力下,雖然沈慕煙依舊會吐出,但是也咽下去不少。
在喂完沈慕煙藥的時候他們的額頭上都已經冒起了汗,等吧一碗中的藥都喂進沈慕煙的嘴中,他們深深的吐口氣。沈慕煙往外吐血也慢慢的減緩下來,直達又恢複成平靜的狀态,但是她深深皺起的額頭,表現着她的痛苦。
黎清拿過手帕爲沈慕煙擦完她因爲疼痛而冒出的冷汗,給沈慕煙蓋好被子,與沈将軍一起起身。
沈将軍朝着裏面躺着的沈慕煙看了一眼,看着太醫說:“沈将軍這是怎麽回事,爲什麽會突然間吐血,還吐了這麽多,是因爲你們的藥沒有起作用嗎?”
太醫慌張的道:“大将軍贖罪。是微臣能力不夠。微臣雖然知道抑制沈将軍身體裏的毒,但是微臣不知道,什麽樣的劑量是沈将軍能夠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