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娴女知道沈慕煙要前去北疆之後趕過來送了沈慕煙一瓶藥,沈慕煙接過葉娴女遞過來的藥疑惑的看着她。
葉娴女看着沈慕煙道:“這是我們那裏的一種很好的救命藥,可以解很多種毒,而且可以治療一些急性的病症。這個藥你要随身攜帶,我來的時候一共隻拿了五顆,我留下了兩顆,這個便送個你了。萬一用的上呢?你可要好好地回來啊。”
沈慕煙把藥收進自己的袖子中,伸手抱了抱葉娴女輕聲道:“謝謝你,娴女。”葉娴女伸手拍拍沈慕煙的肩膀,“好了我不打擾你收拾東西了,東以爲已經給你了。我等着你勝利回歸。”
好久不見的明郁也趕到沈慕煙的院子,來到之後一言不發的看着沈慕煙。沈慕煙摸摸自己的臉,看着明郁的神色道:“明郁哥哥你來找我是有什麽事情嗎?這樣看着我,讓我感到非常的不好意思。”
明郁眼睛動了動,聲音低沉的道:“這一段時間沒有見,慕煙你又瘦了。”
“呵呵,有嗎?我沒有覺得啊。”
明郁伸手摸了摸沈慕煙的頭頂柔聲道:“這次的事情有把握嗎?有什麽需要我的幫助的地方嗎?”
沈慕煙眼睛轉了轉道:“還真的有,明郁哥哥,希望我走後你能有空幫我照看下我的母親,别人我都信不過,我自相信你。”
明郁被沈慕煙的說的心中很溫暖,再次伸手摸摸沈慕煙的發頂,輕聲道:“這個簡單,我答應你。”
沈慕煙朝着明郁露出一個甜甜的微笑,眼睛彎成了一個彎彎的弧度,整張臉變得非常的可愛。臉上挂着燦爛的笑容。
深深的刺痛了南宮祺的眼睛,他不知道沈慕煙還可以有下的這樣甜的時候,她在自己身邊從來沒有羅處過這樣的神色,沒有這樣一幅依賴被人的樣子,感覺到自己的心中湧出一種難耐的感覺,想要進去把他們分開。
但是南宮祺緊緊握着手中的動作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憤怒。
看着沈慕煙接過遞過的一個荷包,南宮祺眼中閃過危險的光。她們像是感受到南宮祺太過明顯的目光,回過頭來看着南宮祺。
明郁看到南宮祺勾勾唇朝南宮祺打了個招呼,又低頭朝沈慕煙道:“那我先離開了,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沈慕煙笑笑道:“我會的。”
明郁走到南宮祺的身邊,南宮祺聲音陰郁的道:“有空我們一起喝酒吧。”明郁的眼睛閃了閃,輕聲恩了一聲,錯身離開。
沈慕煙看着南宮祺走進自己,臉上的笑容已經收了起來,南宮祺臉色更加陰沉了,拳頭緊握。
好一會兒,南宮祺遞給沈慕煙一把劍,沈慕煙看着南宮祺遞過來的劍看着上面熟悉的紋路,手指撫摸着這把劍。
她記得這事自己上一世用的那把劍,當時是自己再一次外出時無意中得到的,這一世便從了南宮祺手中得到,不知道這一世的事情到底變化了多少這些事情都較之上一世有了很多的變化。
南宮祺看着沈慕煙接過這把劍,臉上的神色微微的放松了些,“這是我從一個小鎮中無意間得到的。這把劍雖外表看着平淡無奇但是它确實是一把寶劍,隻是流落到民間,沒有的到很好的愛護,但是削發如泥還是不成問題的。我這次不能跟随你去北疆,你自己要小心些,有些事情不必要自己親自上的不要上,保護好自己的身體才有繼續鬥争的本錢。”
頓了頓又道:“慕煙以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的身體啊,我要看到完完整整的你回來。”
沈慕煙的眼睛從手中的劍上面移開,看向南宮祺,眼中神色莫變,眼睛定定的看着南宮祺,過了好久才道:“好,我知道了。”
……
“射!”一聲響亮的喊聲,箭像是雨一樣的飛快的射出去。城牆上的人瞬間倒下,哀嚎聲響便耳邊。
倒下一批人瞬間便又有人補上來。拉起弓箭射向對面的敵軍,火石,弓箭像是下雨一樣的射向對面的軍隊中間。看着一個人一個人倒下。
“頂住,頂住!援軍馬上就會來了。”看着身邊的人倒下,看着他們的意志變得有些退散,站在牆頭指揮的人大聲呼喊道。
人們集起意志加大新的一輪戰鬥,弓箭的一波波的射出去……在人們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眼看快要攻打到城牆,厚實的大門将要被打開,戰士們做好了同歸于盡的準備,城牆下的軍隊在一聲令下之後撤了回去。
看着眼前退下去的軍隊,将士們面面相觑,有些明白不過來,愣愣的看着退下去烏泱泱的軍隊。
一個滿臉是血的人,擡起還未褪盡殺意的臉道:“司馬将軍,這是怎麽回事,這又是什麽戰術嗎?怎麽會這個時候撤退下去了呢?”
被稱爲司馬将軍的人,眼睛緊緊的看着前方,一臉嚴肅的搖搖頭。“我也不清楚,告訴大家不要放松警惕。時刻注意周邊的動靜。”低下頭看着滿地倒地不起的傷員,眼中閃過一絲痛色。
“趕快帶傷員下去治療!”司馬将軍一揮手招呼着人,救治傷員。
一陣兵荒馬亂之後,司馬将軍走下城樓,轉頭看着四處躺着的傷員,各個地方都想起陣陣因爲疼痛而哀嚎的聲音。道:“我們懷有多少人?還,還可以支撐多長時間?”
那名滿臉是血的人,眼中充滿痛色,低下頭聲音低沉的道:“我們還有不足三百的人馬。如果再來一批戰争我們抵擋不了多長時間了。”
那名滿臉是血的人擡頭看看司馬将軍的臉色小心的問道:“将軍,您說援軍什麽時候會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