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祺想着沈慕煙站在廊子底下伸手接住雪花的樣子,那種歲月靜好的樣子讓人忍不住想要折服,想要留住那種美好的樣子。看着她因爲一朵雪花而傷感的樣子,他忍不住想要補償她,讓她開心起來,來留住她的笑容。
雖然不知道她的心中爲何傷心,但是他想要爲她做些什麽,可以讓她在心中留下美好的記憶也是很好的,他希望在沈慕煙活着的這段時間裏,能夠讓她盡量的快樂,盡可能的幸福……
在南宮祺想着的時候,烈骁從庫房中挑出一些潔白透亮的白玉走進房間,放到南宮祺前面的桌子上。
南宮祺拿起放在身旁的白玉,一個個仔細的挑着,迎着陽光仔細的觀看每一個玉的質量,把每一個都比對完後,南宮祺皺皺眉道:“把那個南國進貢的明皇白玉拿過來。”
烈骁走到南宮祺房間的一角,打開一個暗格,小心的拿出一個盒子放到南宮祺的身前,伸手打開。南宮祺看着盒子裏白潤透亮的明皇白玉,眼中閃現笑意。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拿起那個白玉,迎着昂光細細的看着。
隻見這個明皇白玉,像是透明的一樣,可以清楚的看到對面的景色,玉石裏面像是有純純的流水,在陽光的照射下,隐隐看到五光十色的彩虹。而放到沒有陽光的地方便是一個潔白無瑕的白玉,讓人不忍觸碰。
南宮祺把白玉小心的放到盒子中,吩咐道:“去給我找一份雕刻玉石的工具。”烈骁這才明白南宮祺的意思,聽從命令下去準備。
南宮祺走到書桌旁,細細的描繪着雪花的樣子。想着各種雪花的樣子,南宮祺細細的畫在紙上。
烈骁拿着東西走進房間,看到南宮祺認真作畫的樣子,把南宮祺要的動西輕聲放在一旁。沒有打擾他,輕聲的退下,慢慢帶上房門。走出放間烈骁微微歎口氣。
南宮祺畫出很多樣子的雪花,從中挑選出一個他看起來最好看的樣子。拿起白玉輕輕勾勒出樣子,慢慢一比一劃的雕刻着。滿臉認真的樣子,全身心的投入到雕刻之中,直到烈骁再次敲門進入,南宮祺放下手中稍稍有些形狀的白玉,閉閉長時間睜大而有些酸澀的眼睛,道:“有什麽事情?”
烈骁躬身道:“啓禀王爺,外面有呂大人求見。”
南宮祺拿過帕子擦擦手,小心的蓋上盒子,站起身道:“把盒子收好,不要讓被人弄壞了。”說着擡腳走出去,向着客廳走去。
“微臣參見王爺,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南宮祺擡擡手,坐到主位上,聲音清冷的道:“呂大人找本王所爲何事?”
“微臣想問一問王爺那些官員現在已經抓起來了,後續要如何處理。微臣想問一問王爺的意思。”
南宮祺擡眼看着呂大人道:“呂大人,國家律法你可是知道?完全根據規定處理便好,何必過問我的意見?”
呂大人感到冷汗直冒,暗暗咽口氣,聲音磕磕巴巴的道:“刑部規定,凡是暗中勾結的官員輕則罷官,重則殺頭,不知道這次事情是按重則處理還是按輕處理?還請王爺給個指示。”呂大人趴在地上道。
南宮祺道:“呂大人拿到沒有聽明白皇上的意思?還記得皇上在朝廷之上所說的話嗎?”
“皇上,皇上說要嚴加…..加處理。可是這次的官員實在太多了,微臣擔心全部都殺了,會動搖國家的根本,王爺要不要通融一下……”
南宮祺漫不經心的看着他一眼,惹得呂大人心頭更是一顫。“這些都是一些壞事做盡的人,整天不好好做事,天天巴結那些人,要他們還有何用?拿到我們朝廷之中還沒有有才能,爲國家盡忠之人嗎?”
聽到南宮祺最後一句話,呂大人冷汗直流。忙道:“是是,王爺您說的對,微臣明白了。”
“這是依舊我朝的刑罰而定下的處罰,與本王沒有關系。呂大人可是要想清楚啊。”南宮祺愣愣的看着他一眼。
“是是是。微臣明白,微臣明白。微臣告退。”說完聽到南宮祺淡淡的應了一聲趕緊起身離去。出了房間更是加快腳步,很快變出了甯王府。
南宮祺看着離去的呂大人,神色陰沉。他知道這個人也是太子的人,隻是剛剛投奔他不久,沒有卷入這次的紛争之中。太子努力的把他安插進這次案件的處理之中,想必太子是想要盡量減少他的人的損失,還當自己不知道似得,還派人來打聽自己的意思。哼。被我盯上的人還行要全身而退,哪有這麽容易的事情。他怎麽可能輕易的放棄這次的機會。
“注意那邊的消息,不要讓他們有機可乘。”說完便起身,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捋捋衣袖走回房間,再次把自己關到房間中,忙活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皇後娘娘與人勾結的那件事情在南宮祺的強勢幹預下,一半人被抄家,四分之一的人被處死,剩下的人被罷官。一時間人心晃晃,很多人都知道了解了南宮祺的性子,讓很多人不敢再輕舉妄動。對南宮祺有了一絲的敬畏。
太子在太子府中,摔了一堆的東西。其中不乏一些名貴的東西,一些稀世珍寶,一地的碎片讓人不住的心疼。但是現在跪在哪裏的人都沒有心思來可惜這些被摔壞的稀世珍寶,一個個心驚膽戰的跪在那裏。
“要你們還有何用,一個個出的主意沒有一個有用的,本宮的人一個個都被南宮祺給除去。自己還沒有一絲的反抗能力,本宮每天好吃好喝的供着你們,你們有什麽地方能夠證明自己的用處。”太子憤怒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