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從懷中拿出幾個荷包。“這個平安符我已經幫你拿回來了,還有那個女戒我已經找人模仿你的字體找人去些了,明天一早便會有人送來,你就不要在寫了。”
沈慕煙從淩陽手中接過四個平安符。一個淡藍色一個紫色一個紅色一個深藍色。分别是給自己,父親與母親,還有……
她不知道自己怎麽會把他的也求了,但是現在……看着這些護身符,沈慕煙想起她那天求的簽,那個大師讓自己平定心情,不要想太多,還說出自己的秘密。現在自己有一次昏倒,而且看着黎清與淩陽對自己隐瞞的态度,沈慕煙心中隐隐有個想法,難道說……
沈慕煙被自己的猜測驚到了,眼睛閃了閃。
那名大師點出自己與平常人不同,現在自己便感到身體大大不如以前,看來自己還需要找個機會見一見那名大師啊。
淩陽目光隐晦的看着沈慕煙,時而愛慕,時而失落,時而痛苦。在沈慕煙看向他的那一刻盡數收起來,恢複到平常的樣子。
“淩陽這個變給你吧,你經常出任務,帶着這個好好保護自己的身體。我要你每次都平平安安的回來。”淩陽接過那個深藍色的荷包,目光閃閃。聲音溫潤道:“我會的。”
他一個男人不便在女人的卧室久待,把荷包放進衣袖,朝沈慕煙告辭後,便離開。淩陽的手在衣袖中摩擦着這個平安符,面料光滑,一摸便知是個非常好的料子。慕煙最初不是想要送給自己吧。
……
阿紫在姚漾耳邊輕聲道:“夫人,清瀾苑那邊又來太醫了,昨天奴婢見他們送走了一個太醫,今天又有一個太醫來了。您說…..是不是那邊……”
姚漾眼睛轉轉,“情況可是屬實?”
阿紫确定的點點頭,“奴婢親眼所見,絕對錯不了。但是那邊的人嘴巴實在是太緊,完全問不出什麽東西。但是這個太醫已經來了兩次了,不知道清瀾苑那位主子出了什麽事情。”
姚漾看着自己新塗的指甲,淡淡道:“那就把那名太醫請過來問一問。你去守着,等那名太醫出來後,面請他過來給安兒看看病。”
阿紫應了聲,快步走出去。但是很快便失落的走了回來。小聲道:“夫人,那位太醫不來,奴婢說是小世子生病了他也不過來。他說他堂堂太醫院院使,不是誰的病都看的。”阿紫小心的瞅了瞅姚漾的臉色,微微勾勾嘴角。那名太醫根本都不理自己,自己的話都沒說完,便匆匆的離開了。
姚漾眯眯眼睛“不是誰的病都看?她沈慕煙能看病的人,爲什麽我的安兒就不可以,這是不把甯王府世子看在眼中嗎?”
她最讨厭那些不把自己放在眼中的人,她以前也是一個人人都巴結自己的人,她從小便知道自己會得到最好的,她想要什麽便會有什麽。自從她父親死了,她跟着南宮祺來到京城,更是被京城的繁華迷了眼睛,南宮祺對她真的挺好,華衣錦食的養着自己,王府中的人對自己也是畢恭畢敬。
但是自從沈慕煙嫁進來,她便沒有了以前的優渥。不隻是要給沈慕煙行禮,自己一直認爲自己的東西也不屬于自己了。出門人人也不把自己放在眼中了。隻要有沈慕煙的地方,便沒人注意到自己。所以姚漾認爲是沈慕煙搶走了自己的一切。
好不容易南宮安被封爲世子,她看着所有人又2對自己巴結奉承,她覺得她已經成功了,沒想到竟然還是沒人會在意自己。所以姚漾感到無比的氣憤。仿佛又回到那個渺小的自己。
姚漾緊握着拳頭,美麗的指甲紮進肉裏也不管。冷哼一聲,“請不來?那我們便自己去看看,看看王妃娘娘的病情。”心中道:既然生病,那我便讓你的病情更加嚴重。她知道沈慕煙非常讨厭看到自己,當然他也非常讨厭看到沈慕煙,但是刺激刺激她,讓她加重病情,她倒是非常樂意。
姚漾勾起唇角,扶着阿紫的手,帶着一群侍女們,浩浩蕩蕩的趕到清瀾苑。
遠遠的看到姚漾一行人的到來,早便有人跑進院子中。看到黎清便小聲道:“黎清姐姐,姚夫人帶着人過來了,你看要怎麽辦?”
黎清皺皺眉,“當然是轟出去。不要驚擾了王妃娘娘,王妃娘娘在休養。”得到了指示,侍衛便很快的跑回去。
侍衛攔住姚漾一行人道:“王妃娘娘現在不見客,請回吧。”
姚漾當然不會這麽輕易的離開了,姚漾朝阿紫使了個眼色,阿紫會意故意大聲道:“我們夫人是來看望王妃娘娘的,我們夫人現在聽說王妃娘娘生病了,特意來看看王妃娘娘,你們這樣連着是不是太沒禮貌了,也不知道你們主子是如何教的你們。”
侍衛也不說話,重複着“夫人請回,我們王妃不見客。”
“我隻是來看望王妃娘娘,客人都被居之門外嗎?我如果非要進去呢?”姚漾憤怒的道。
黎清聽着這邊的動靜,擔憂吵到沈慕煙,便快步走過來。“呦,我當是誰呢,這不是姚夫人嗎?您不好好呆在您的院子中來這是想幹什麽呢?我們清瀾苑可不歡迎心思狠毒的人。”
“大膽,這是你身爲一個侍女該說的話嗎?王妃沒有好好教你嗎?我好心來看望王妃娘娘,你們這樣實在是太過分了。”
黎清啪的一巴掌打在姚漾的臉上,揉着手腕道:“我們小姐是如何教的我還有不着你來教,管好自己便好了。”
姚漾震驚的摸着自己的臉,眼中流出濃濃的陰狠,聲音尖銳的道:“你竟然……你敢打我?你一個侍女竟然如此大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