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聲靠的是自己,這樣的事情不可靠,誰知道他是不是在瞎說,平白誤導了自己,還是不去了,我便不信天地神仙,所有的命數,還是随緣吧。”沈慕煙剛說完一道清冽的聲音傳來,“沈姑娘,你這是想的太消極了,隻是看一看,好話便聽着,不好的話便忘記,不必太過當真。”
沈慕煙一行人聽到聲音準過頭,看到明郁站在身後一臉笑容的看着自己。沈慕煙驚喜道:“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是在辦案嗎?”
明郁沒有回答沈慕煙的話,繼續道:“要不要去算一算,又不要錢的。”沈慕煙笑了一聲,無奈隻能跟着去排隊。沈慕煙不知道明郁的心思,他勸沈慕煙算一算是爲了能與她有時間呆在一起,已經好久沒有見面了,悄悄看着她有清瘦了好多。
沈慕煙排着隊,與明郁有一搭沒一搭的說着話,很快便排到了沈慕煙。畢竟有些人不符合大師算卦的範圍内,看一眼便讓他們離開了,所以很快。
大師靜靜的看着沈慕煙,沈慕煙微微笑着看着他,是一個大概四十歲左右的人,不是自己以爲的那些胡子花白的老人。不過身上有一種令人信服的氣質,讓人莫明的沉靜下來。
那位大師皺皺眉道:“抽個簽吧。”沈慕煙随手抽個簽,交到大師書中,看到他臉色更加不好了。沈慕煙看着他好久沒有說話,便疑惑的喊了聲:“大師?”
大師表情凝重的看着沈慕煙道:“施主,以後要注意休息,放寬心态。是你的永遠是你的,不會離開。鳳凰終究還是會飛天的。你終究與别人不同。”最後一句話雖然說得隐晦但是沈慕煙聽明白了他的意思,心中一震,看向他的目光有些複雜。大師沒再說什麽,看了後面的隊伍,起身離開了。
黎清皺着眉道:“小姐那位大師說得是什麽意思?奴婢怎麽沒有聽懂?”沈慕煙想着那位大師剛才的話,沒有理會黎清的問話。
明郁看着沈慕煙愣愣的樣子有些後悔剛才的提議。“慕煙不必在意他的言論,就像你剛才所說,聽聽便好。”
沈慕煙回過神來,笑了笑。“我知道。”走到馬車前,“我回去了。”明郁對她笑笑招招手,看着馬車離開。如果在平時沈慕煙一定會與他再多說兩句話,但是今天那個大師說得話,在她心中掀起了驚濤海浪,她需要時間靜一靜。
明郁看着沈慕煙的馬車走遠,進了寺院,走到但剛才那名大師的房間,“大師你剛才的話是什麽意思?爲什麽她聽完這麽震驚。”
大師倒了一杯茶放到明郁前面,“天機不可洩露。如果你真的關心那名女施主便勸她放開心懷。”然後便不再說話,明郁聽着一知半解的話,默默的喝完那杯茶起身離開。
那名大師盤腿坐在墊子上,手撫着佛珠,嘴裏念念道:“阿咪特佛……”
沈慕煙坐在車上,想着那名和尚的話。他的意思是除了說出自己隐瞞的重生的事情,還讓自己不要計較太多,好好生活嗎?不過自己怎麽可能放的下嘛。暗暗歎口氣,強迫自己不要在想這件事情。
回到王府剛坐下,便看到南宮祺怒氣沖沖的走進來。這幾天總是有人來彙報情況,變沒有關上大門,到時忘記了這個呢。
沈慕煙忙碌了好久了,從寺廟回來很想休息一下,但是沒想到他來了,她現在的頭有些痛,實在沒有精力在應付他了,便道:“王爺請回吧,我今天有些累了,想要休息一下,有事情請王爺明天再談。”
南宮祺上前一步,抓住沈慕煙的肩膀憤怒道:“有精力與明郁說話,還一起上香,沒有功夫與我說上一句話嗎?沈慕煙,我就這麽讓你厭煩嗎?”
他一直在想着與沈慕煙如何才能和好,一直心心念念想着她。但是她看到自己邊露出厭煩的表情,而對着明郁便總是笑顔如花。他心中非常吃味,下手的力氣不知不覺中也大很多。
沈慕煙擰着眉,眼中盡是冰涼,好像在看仇人,不看仇人也比這強。聲音清冷的道:“王爺,這是要把我的肩膀也卸掉才甘心嗎?”
南宮祺皺着眉松了松力道,道:“沈慕煙,我真的讓你這麽厭煩嗎?你怎麽才能與我好好的呢?我不想過這樣的生活。我們可以還像以前那樣好嗎?”
沈慕煙嗤笑一聲:“是,你很讓我厭煩,我希望不在看到你,我看見你就惡心。我們不可能回到之前那樣,永遠不可能!”說完不看南宮祺變黑,陰沉的臉色,轉身進房。
南宮祺拳頭緊握,跟在沈慕煙的身後忍住怒氣低聲道:“沈慕煙,怎麽我們才可以回去?我們一起忘記之前的事情,好好的在一起好不好。”
沈慕煙沒想到他還跟着自己進來了,聽到他的話,忘記之前的事情?說的簡單,他知道自己當時的痛苦嗎?知道自己的心有多痛嗎?知道自己那一段時間是怎麽過來的嗎?現在好不容易自己已經走出來,又來戳破自己的傷疤,這個人真是狠心呐。
沈慕煙氣的渾身發抖,剛才頭疼的腦袋,更是像炸開一樣,讓她眼睛閃過一道道光。
她忍着身體深處的不适感,轉過身恨恨的看着他:“呵,怎麽才能回去?你覺得鏡子爛了真的還可以複原嗎?未免也太天真了。如果你有能力把姚漾母子趕出去,我們到還有談一談的必要,你會把他們趕出去嗎?”
南宮祺皺着眉頭道:“慕煙,你知道我這個人……我不會的,我……”沈慕煙打斷南宮祺的話道:“不會?那我們的關系也不會有可能!你出去,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沈慕煙手指外面堅定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