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在自己眼前惡心了自己好久了,是時候給些教訓了,要不以爲自己好惹呢。
沈慕煙剛進了門,黎清就沒影了,估計是去辦事了吧。她與黎清情同姐妹,她的感受黎清最是能夠理解與明白,這次她去也是可以好好的與自己出口惡氣。這幾天過的舒心,到時把她當成好欺負得了。
嶽夫人挑完頭面首飾,心滿意足的向門外走去,早就忘了之前的事情,隻是想着皇後讓自己進宮,可是天大的體面,一定不要丢了人,要好好表現說不定還會讓自己老爺的官位升上一升,越想越開心。
嶽夫人坐在車廂裏,笑咪咪的想着下午的事情,忽然聽到前面鬧哄哄的,掀開簾子一看,外面很多乞丐坐在牆角,敲着碗,打着棍,吓得她不行,吩咐車夫道:“趕緊過去。可不能讓乞丐們攔下。”
“怎麽這麽多乞丐呢,我們來的時候還是好好地。”丫鬟喃喃道。
嶽夫人心裏有些擔憂,這些年頭,乞丐越發大膽了,有時還會打劫馬車。不過多是一些商人,做官的還是沒有的。不過還是下心些好。
馬車瞬間加速了好些,隻是忽然間聽到“喀啪”一聲,車子向一側歪去,車夫趕緊拉住馬車,但是馬兒完全不聽,還在飛快的跑着。壞了一邊的車廂轟然倒地。嶽夫人的頭磕到車廂上,磕的她頭暈眼花,還沒反應過來,車廂與馬的鏈接處忽然斷裂,一時一面的東西因爲慣性,都滾了出來。
嶽夫人被車廂裏的杯子,桌子砸了一身,剛買的首飾,頭面也散了一地。渾身酸痛起不來身。倒地哼哼。
候在旁邊的乞丐,看着掉出這麽多東西,忽的都跑上去,搶奪那些散落的東西,而那些沒有搶到的人,看着倒地的嶽夫人頭上戴着那麽多珠寶,一時眼熱。都又跑上去搶她身上的東西。
乞丐搶東西完全沒有點憐香惜玉的心,吃飯都成問題誰還想這麽多呢。奔上去逮着東西一通亂抓,嶽夫人被他們抓的嗷嗷亂叫。婢女與車夫畢竟一共隻有三個人,攆走一個又來一群。
也有乞丐來他們身上搶東西,後來自顧不暇了,也就沒人管她了。
那些乞丐把頭上的東西洗劫一空,頭飾好多爲了固定戴的挺緊,乞丐直接連着頭發也拽了下來。頭上頭發少了大半,傍邊散落着許多頭發。耳朵被拽的血肉模糊,身上的衣服也被扒開,全身上下稍微值錢的東西都被洗劫一空。
嶽夫人被搶的疼痛不堪,又氣憤的要命,一口氣沒上來暈死過去。
最後還有乞丐不甘心,在她身上摸了一遍又一遍,在衙門的人趕來後,這些乞丐才一哄而散。
丫鬟爬到嶽夫人身邊,不住的哭。衙門的人看着這樣的場面面面相絮。不知道要怎麽處理這樣的事情。
領頭的人看着這樣的情景對身後的人道:“去準備一輛馬車來。”
有多哭着不停地丫頭說道:“還不給你們夫人整理好衣服,這樣哭有用嗎?”
丫鬟聽道那人的話才回過神來,慌忙整理好嶽夫人的衣服,不過衣服被扯的成了碎步,完全沒什麽用處。就哆哆嗦嗦的脫掉自己的外杉蓋到嶽夫人身上。接着哭。
衙門的人問事情的經過,丫鬟斷斷續續的回道:“我們從首飾店出來,經過這裏,忽然馬車壞掉,我們就滾了出來,然後,然後。”
抽搭了兩聲接着道:“然後那些乞丐就撲過來搶東西,剛開始隻是搶地上的東西,後來就開始搶夫人頭上身上的東西,還有我們身上的東西,我們根本就無力反抗。大人求求您救救我們吧。”
說完磕了三個頭,又開始哭哭啼啼。
領頭的人又吩咐人去找大夫,讓他直接帶大夫在嶽府候着,人馬上就回去,又讓人去通知嶽大人,這畢竟也算是家事,讓他回來處理。
自己去馬車那裏檢查,車輪與車廂接連處有蟲蛀的現象,沒有認爲的痕迹。想着應該是馬車太快或是急轉向之類的導緻木頭斷裂,這樣看來完全是意外事故。
一會兒,剛才去找馬車的人駕着馬車回來,兩個人把嶽夫人架到馬車上,運往嶽府。
這一行人離開後,黎清從轉彎處踱步過來,看着滿地的狼藉,眼中閃過笑意,縱身一躍,幾個跳轉不見了身影。
嶽夫人到達嶽府後,一群丫鬟婆子亂哄哄的趕緊迎了出來。把嶽夫人安置在榻上,蓋好帶大夫過來瞧瞧。
大夫躬身進來,搭在脈搏上,一會兒道:“這是受到驚吓,再加急火攻心導緻的暫時性昏迷,一會兒應該就可以醒過來。在下開上兩服藥與一些傷藥。”一位婆子帶大夫下去,但嶽大人還未回家,整個家亂哄哄的。
……
黎清趕回甯王府,腳步輕快地來到沈慕煙房中。
沈慕煙坐在窗前的榻前,看着黎清的樣子就知道事情辦妥了,也不答話繼續看着自己的書。
黎清笑容滿面的來到沈慕煙跟前,迫不及待的開口道:“小姐,小姐事情辦妥了,你是不知道嶽夫人那個狼狽的樣子,真真是爽極了。哈哈。”
然後又濤濤不絕的說道:“我本來隻是用藥把車輪與車廂的相接處弄松,讓她摔下車,然後讓乞丐對她動動手,再訛她些東西,再把風聲放出去,讓他夫家嫌棄,休出家門或去家廟帶着,再也不能出現在我們面前。”
“結果您猜怎麽着。這嶽夫人也輪到她倒黴。那個乞丐又帶了好些人過去,結果看她摔出來呼啦一下都跑過去搶起來。把嶽夫人的頭發都拽掉好多,身上的東西也都被摸了出來,衣衫不整,身上被摸了不知道幾遍,都被氣暈了。”
沈慕煙看着黎清說的興奮,也跟着笑笑,“雖然整的有些狠了,不過這也是她倒黴,女子發生這樣的事情,肯定要被休棄的,不過誰讓她沒事與我找事呢,我也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