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煙從小野慣了,勉強不了自己接受王府的規矩,還請王爺體諒。”沈慕煙不想再看南宮祺一眼,生怕自己控制不住的丢出手中的銀針。
“慕煙......”南宮祺知道自己又說錯了話,惹得沈慕煙生了氣,可是他才剛剛将她接回府裏,又要離開嗎?
“不行,不可以這樣,我才剛剛把她追回來,她怎麽能就這樣再次走了呢?”南宮祺十分的懊惱,心中一直重複着這句話,但是他卻沒有勇氣把它說出來。
沈慕煙看見南宮祺都沒有說話,也沒有跟她解釋的意思,以爲他真的要她走,生氣的就從他身邊掠過。
就在沈慕煙要走過南宮祺身邊的時候,南宮祺突然伸出了手,把沈慕煙拽住了。
“慕煙,别走。”
“好痛,你放開我。”沒有想到,南宮祺握!住的的正好是沈慕煙,那條受傷的胳膊,一下子沈慕煙就吃痛地叫出了聲。
南宮祺在聽見沈慕煙喊痛後,趕緊就松開了手。趁着這個空檔,沈慕煙就朝門外跑了出去。
你就跑出門外之後,南宮祺癡癡的望着門口,看了好久,然後突然一個激靈反應過來,沖出門外。門外哪還有沈慕煙的聲音,南宮祺隻能失魂落魄的又進了房間。
“烈骁。”
“王爺。”
“王妃去哪兒了?”南宮祺冷冷的問着烈骁。
“王爺,我剛剛去處理玩陷害您的那些事,所以并沒有來得及跟蹤王妃,況且,黎清的身手并不弱,其他暗衛跟蹤我也不放心,害怕被王妃她們發現,所以并沒有拍其他的暗衛。”烈骁一五一十的向着南宮祺禀告。
他心裏面也十分的忐忑,自己就隻今天沒有人跟蹤王妃,結果就出來這樣的事情。沒有遇到什麽危險還好,若是遇到什麽危險的話,他該怎麽辦?
“我是問你剛才王妃出門之後,做了什麽?”其實,他已經想通了,沈慕煙,她有她的自由,他不能過多的幹預她,即使他,希望她能把所有的一切都跟他分享,但是,如果她不願意的話,他也不能強迫她,隻能等,等她願意和他分享的時候。
“這,王妃她出門之後,在門口站了一小會兒,然後突然扭頭就跑了。”烈骁有些不情不願的說,王爺對王妃的情意,他都看在眼裏面,聽黎清說,王妃對王爺也并不是完全沒有情意的,隻是不知道,他們二人爲什麽會有這麽多的矛盾,這麽多的坎坷。
南宮祺猛的就把眼睛睜大了,在門口等了一會兒?自己當時爲什麽要發呆?是不是追出去,她就會跟自己回來了?
“那他現在在哪?是回将軍府了嗎?”南宮祺特别着急的問。
“不,看王妃他跑的方向,似乎剛開始确實是王府大門的方向,但是跑了一半,王妃又突然折返,跑到了自己的房間裏。”
南宮祺也顧不得去想,沈慕煙爲什麽要突然折返了,隻知道最後,沈慕煙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于是,直接朝着沈慕煙的房間中跑去。
但是,跑到一半的時候,南宮祺卻被一個下人攔住了。
“王爺,小世子大晚上一直發燒,嘴裏一直念念叨叨的叫着“父王”,求您去看看他吧。”說完之後就跪在了南宮祺的面前,擋住了他的去路。
南宮祺是知道這個人的,是當初他特地撥給小世子,做他貼身的護衛的。是爲了照顧他的生活,和保證他的安全。他說的話,南宮祺還是信的,可是,南宮祺又特别的想去沈慕煙住的房中,跟他解釋清楚。
南宮祺猶豫了一下,還是打算去沈慕煙的房間中,但是剛剛準備移步,那個人就開始在後面一直不停的磕頭。
“王爺,求求您,把您快去看看小世子吧,他一直在叫着父王,燒怎麽都不退,灌多少藥都沒有用,小世子都完全喝不下去,到現在整個人甚至都已經燒糊塗了,求求您,求求您了,快去看看他吧。”護衛的額頭隐約可以看見血迹。
這種情形之下,南宮祺也隻能起身,去姚漾的房間中去看小少爺了。
南宮祺走到姚漾的房間中時,一進去就看見姚漾站在旁邊,一直在那擦一隻眼淚,而她的兒子正在床上,看起來病殃殃的。
“安兒怎麽了?怎麽會突然病得如此嚴重?你到底是怎麽照顧本王的世子的!”南宮祺十分嚴厲的怒視着一旁隻顧着抹眼淚的姚漾,這麽多事,弄的他連沈慕煙都找不成。
“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從早上開始就不停的發燒,燒一直退不下去,原本還一直迷迷糊糊的叫着父王,現在更是連說話的聲音都沒有了,妾身這也是沒辦法才讓下人去請的您。”姚漾說着那眼淚就啪啪的往下掉,那梨花帶雨的模樣,恐怕隻要是個男人,看着都會覺得我見猶憐,心生不忍,可是南宮祺心裏不見一絲波動。
南宮祺看見躺在床上的安兒,心裏也暖和一下,畢竟這麽多年,他确實是把他當成自己的親生兒子來看的。
忽然陷入昏迷的南宮安似乎察覺到了自己父王的氣息,閉着眼睛,用微笑的聲音叫着南宮祺,“父王......”南宮祺聽在耳中,一向冷硬的面頰變得柔和了一些,過去憐愛地把安兒從床上抱了起來放在自己的懷裏。
“把他喝的藥拿過來,本王親自喂。”下面的人趕緊把他要喝的藥遞了過去。
“安兒,父王來了,你快張開嘴喝藥。”南宮祺皺眉看着南宮安緊抿着的小嘴,要職全部都從嘴角流了出來。這樣下去不行!
“你過來扶住安兒的身子。”南宮祺将安兒放到姚漾的懷裏,自己站起身來,講完放到旁邊一個丫鬟的手中。
“固定好安兒的頭!”說着,南宮祺将空出的手捏住南宮安的下巴,迫使他張開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