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後,說完之後,給身邊的一個嬷嬷行了個眼神。那個嬷嬷也是從小陪在太皇太後身邊的,陪着她,走過了許多的大風大浪,自然是十分的明白太皇太後心中所想。
于是,立刻走到宮後面,拿出了一塊玉佩,這塊玉佩一看就不是凡品,至少能讓太皇太後一直珍藏着的,一定是好寶貝。
太皇太後拿起這塊玉佩,叫葉娴女走到她的身邊。慈祥的對着她說:“這塊玉佩也跟在我身邊好多年了,現在我把這個賜給你了,有了這塊玉佩,你以後來我這裏就方便多了。”
葉娴女看着這塊玉佩,也明白,這位太皇太後心裏是真的喜歡自己,想起來自己從小不在長輩身邊,而這位長公主和太皇太後對自己,就像自己的親人一樣,心裏十分感動。
眼睛裏竟慢慢的蓄一些淚水。爲了遮掩自己我的淚水,連忙捧着玉佩,低下頭,對太行太後行禮,“多謝太皇太後賞賜,娴女也十分喜歡太皇太後,這塊玉佩,娴女就收着了。”
正當屋子裏一片溫情脈脈的時候,突然一個聲音就闖了進來,“太奶奶,我來看您了。”不用想,聽這語氣,也就隻有備受太皇太後寵愛的七王爺了。
南宮瑞走進宮中,才知道原來這宮中還有許多人,别忙對着太皇太後和王姝行禮“見過太皇太後,見過長公主。”
然後轉頭才看見,葉娴女也站在殿中。南宮瑞對上次葉娴女在獵場上捉弄他的事情還耿耿于懷,不願意和他主動打招呼。于是過去纏住了太皇太後,問“太奶奶,怎麽這個烏特國公主也在這兒呀”
“瑞兒,不得無禮,這葉娴女是哀家讓她來的,來問一下,當時慕煙得救的時候,有沒有什麽可疑情況。”
“行,我知道了,我不過也就是和她開一個玩笑嘛,是吧,公主。”說完,就和葉娴女擠眉弄眼的。
葉娴女看見這樣的南宮瑞,剛才好不容易出現的一點點感動,一下子就被沖沒了,而是換上了一副笑容。
“是的,太皇太後,我們也是在圍場裏面認識的,發生了一些小矛盾而已,現在已經解釋清楚了。”葉娴女爲南宮瑞掩護到。
太皇太後看見他們兩個這個樣子,也十分的開心,年紀大了,就喜歡底下這些孩子們,可以好好的相處。
“沒什麽過節就好,瑞兒啊,剛才我特地準了娴女可以常常進宮來看哀家,現在哀家也問完事了,你就帶着賢女去好好把宮裏逛一下吧,可别怠慢了人家”
“什麽?太奶奶,你居然準了她可以随時進宮,那我不是慘了。”說完就開始搖着太皇太後的胳膊在撒嬌。
太皇太後看着他這個樣子,也十分的無奈,對他說,“好了,你快帶着娴女去逛吧,哀家也累了,你就先退下吧。”
南宮瑞無奈,隻好帶着葉娴女先退下了。太皇太後看着他們兩個,一起退下去的身影,突然就冒出了個想法,這個葉娴女本事高強,卻沒有什麽壞心眼,而南宮瑞,心無城府,單純善良,如果葉娴女能夠嫁給南宮瑞,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不過這樣的想法,太皇太後隻是想了一下而已。畢竟兩國聯姻可不是件小事,而且,南宮瑞從小在她身邊長大,她也不希望他的婚姻變成政治聯姻。
他們兩個人出去之後,太皇太後又對着王姝說:“姝兒啊,你們家那個側室生的女兒今年多大了?”
王姝想了想說:“她隻比慕煙小一歲而已,就快要及笄了。”
太皇太後呷了一口茶,神情中帶着一絲肅殺,絲毫不見剛才那個和藹的樣子。
對王姝說:“你生爲你府中的主母,又是當朝的公主,怎能讓一個妾室所欺?要負起一位當家主母應負的責任。”
王姝見太皇太後的顔色十分的嚴肅,連忙跪在地上說,說,“是,謹遵太皇太後教誨。”然後繼續聽太皇太後說話。
“她已經到及笄之年了,是時候該給她找一個好夫婿了,你是他的嫡母,應該盡早的爲她謀劃了,不能傳出去你厚此薄彼的消息”
說完這句話,有稍微停頓了一下,繼續對她說,“記住,你是當朝公主,無論在何時何地,一定要有當朝公主的威嚴。”
說完這句話之後,太皇太後好像累了,于是又對她說:“好了,哀家也累了,你先下去吧,好好照顧慕煙”說完就讓王姝退下去了。
王姝從太皇太後那回來之後,直接把自己關在了房子裏,整整一天,都沒有再出來。
而另一邊,南宮瑞和葉娴女從太皇太後那出來之後,兩個人就來到了禦花園。
其實,自從上次南宮瑞在禦花園見到那種事情之後,南宮瑞也不知道爲什麽,就是不想帶她來禦花園的。心裏十分不願意讓她看見那些不好的東西。
可是沒辦法,葉娴女因爲聽說,這皇宮裏的禦花園十分美麗,便非要來看,以南宮瑞是沒有辦法鬥過她的。被她一句,“怎麽?你是不是怕了我啊”就被她框到了禦花園。
幸好,上次經過太皇太後的整治之後,後宮的風氣變得好了許多,他們在這玩也沒有遇到什麽不堪入目的事情。
到葉娴女走的時候,南宮瑞松了一口氣,也不知道是因爲他們沒碰上那些事情而輕松,還是因爲,沒有人再欺負他而輕松。
但是,南宮瑞把一些女送到皇宮門口時,看着她焯灼而不失英武的身姿,漸漸消失長的夕陽的餘晖中,心裏面居然有一絲絲的傷感。
不過,以南宮瑞的純潔的心思,是想不通自己爲什麽會有這種感覺的。又想起自己已經一天沒有去看沈慕煙了,于是,也出了宮門,朝着将軍府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