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沒有頭發?那您頭上這麽寫旺盛的“皮毛”是什麽?”她冷這個臉道。
“不給,反正老夫我就是不給。”被看他頭上長着這麽多的頭發其實那都的不是真的的頭發,他的頭發在很久以前就因爲修煉靈力急于求成而脫得所剩無幾了。聽說南海深處的神之草可以用于制造任何東西,于是他冒着生命危險潛下南海深處找到了神之草做了這一頭的假發。
但是這假發卻是需要細心打理,每個半個月就需要将假發取下然後泡在南海海水裏。因此他的空間裏有一池的海水,都是爲了滋養他的假發。許多人都隻羨慕靈聖等級給他的帶來的無限榮耀,卻不知道他背後付出的多少汗水,又付出了比常人多百倍的艱辛。
平常他的頭發掉一根他都心疼得不得了,這次龍傲雪竟然要他的頭發,不管是爲了什麽他都不會給她一根的。
龍傲雪見他似乎真的很寶貴自己的頭發,因此也沒有在逼他。“既然前輩不願意,那前輩就給我一些有關你氣息的東西吧。”
“這還差不多。”說着就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一個銅錢遞給她,“喏,這個銅錢你拿去吧。”
龍傲雪接過銅錢但她卻感覺怪怪的,可有說不出怪在哪裏,于是就将帶有他氣息的銅錢放在稻草人身上,然後結合靈力就将稻草人變成他的模樣。
這兩個他們模樣的稻草人隻是迷惑敵人的假象,他們自己也有一點靈力,但是他們隻能維持兩個時辰,時間一過就會恢複原樣。
“前輩,我們開始行動吧!”龍傲雪見該準備的都已準備好了,接下來就是他們反擊的時候了。
異寶閣老祖宗點頭沉聲道:“恩。”
于是兩人身影一閃便消失在原地,隻見幾片樹葉打着旋兒落下來,還有不遠處那兩個傻乎乎的龍傲雪和異寶閣老祖宗肢體略顯生硬的走着。
龍傲雪和異寶閣老祖宗來到異雲門的後面,發現這裏就像是一座山一樣,四周種有許多長勢良好的竹子和一些松柏,每間隔一處就能看到一個小亭子,下了亭子就是一條木質的小橋,橋下是一些野生的浮萍和水藻。過了橋他們看見了一處面積挺大的田地像是菜園子,裏面種有一些龍傲雪完全不認識的植物。
“前輩,這是什麽?”她指着土裏綠油油的植株疑聲問道,這種植物看似像像雲珠草,但是它的葉子卻帶有凹凸不平的小尖刺。
“這個,這個是……,是麻粒子啊。”異寶閣老祖宗睜着眼睛驚訝叫嚷道。
“麻粒子?這是什麽東西?我怎麽覺得它像是雲珠草”
“這時麻粒子,隻是它與雲珠草有些相似,很多人都将它混爲一談。麻粒子是一種能夠讓人在短時間内提升自己靈力的特殊靈草,但是一旦服用就會使人異常興奮,還會産生幻覺,如果長時間的服用還會讓人産生依賴性,不過這東西也不是尋常人家能夠種植得了的。”
“這東西可是有毒的,哎!這異雲門可是徹底完蛋了。”他還是爲異雲門挺惋惜的,想當初的異雲門在整個大陸上是何種地位存在啊,如今卻敗落成這樣。
他還記得在他還是少年時,在一次的靈物競拍上異雲門第二代宗主親柳禛頃親自主持競拍。那是他第一次見到如此有風度、有氣場人物,全場鴉雀無聲的聽着那威嚴的緻詞,一聲聲铿锵有力的緻詞讓人聽得熱血沸騰,在場的競拍者爲那些競拍物更是懷着一中勢在必得的心情。
而且那一年的競拍會沒有出現任何意外情況,在以往的競拍會上有的寶物還沒有亮相在人們視野眼前,就有盜賊明目張膽的出現在競拍會場上将寶物盜取。
但是那一年因爲有了柳禛頃在場,沒有出現任何寶物被盜現象。後來,異雲門的名望更是衆人皆知,還有許多遠道而來的慕名者想要拜入異雲門下,但是因爲人數有限許多人都失望而歸,那幾年的異雲門真的是風生水起。
看着那一片長勢良好的的麻粒子,他心中翻滾着不明的意味,有一些惋惜,也有一些不值。他爲那風雲一般的人物哀歎,這便是他的後世子孫,用種種何其殘忍的手段将他的異雲門一步一步推向那地獄深淵。
一旁的龍傲雪卻心思不同,這樣看來這麻粒子就是他們現代的粟栗,一種麻痹神經的毒品,不過他沒想到在這個時代也有這種東西。看來這異雲門是已經徹底空洞了吧,或許現在就隻能靠着以往的名氣在雲居大陸上立足,但外面仍有不少的人在窺視着這塊肥肉,想要将異雲門收入囊中的不計其數。
“前輩,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裏,時間有限,免得他們發現那邊的假人。”她出聲将他從自己的思緒中拉回來。
“恩,走吧。”他愣愣的點頭。
龍傲雪見他這幅樣子不禁有些意外,呵,沒想到這麽個怪老頭也是個感性的人。
随後他們來到了異雲門的後院,隻發現一些守衛樣的小道士看守。
“哎,楊哥,上面不是說有人要闖我們宗門嗎?你看我們都在這兒站了幾天了也沒見着一個人影啊。”小道士道
“我也不清楚啊,也是啊我們一連幾天幾天都站在這兒,連一個蒼蠅都沒瞧見更别說什麽人了。不過你想啊這是哪兒,這可是異雲門啊,有誰這麽不怕死敢來這兒撒野,除非他是不想活了。”那個被小道士喚作“楊哥”的道士睡眼惺忪的說道。
“喂,我說趙二狗啊,要不我們今天就不站了吧。”
“楊哥這能行嗎?要是被上面巡查的發現了我們這個月的月銀可的減少一半啊,本來我就掙不到幾個錢,家裏面的老娘可等着我每月的月銀看病呢。”那趙二狗聽他這麽說當下便擔心會被發現。
“哎,我說你怕什麽啊,我給你說啊以我在這裏的經驗就知道肯定不會有什麽人的,你就放心好了。”他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地說着。
“楊哥你怎麽就知道不會有人啊,萬一我們一走就有人了呢。”趙二狗還是不敢擅自離開崗位。
他從小就老實,也沒做過什麽偷雞摸狗的事。許多人都說他不機靈,他沒讀過什麽書也不識幾個字兒隻能幹一些體力活。以前去給碼頭坐搬運,但是白白耗費了體力卻沒有得到錢,那個工頭說他沒登記名字,于是就不給他工錢。
他哪兒知道要登記什麽名字,那個工頭也沒有告訴他,他氣不過就和他們打了一架,但他就自己一人,對面人多勢衆,他被他們打得渾身是血,還是被人擡着回家的,他的老娘見到他時哭的昏天黑地,以爲他活不過來了。都是左右鄰居湊的錢爲他請來郎中,後來他在床上躺了一個月才能下地。
在一次機緣巧合下,異雲門的管事要來招收一批散工,在他舅舅的姑姑的三嬸子的幫助下得到了這份差事。他覺得能夠進異雲門已經很不錯了,可以在這裏吃也可以在這裏住,還可以修煉靈力,雖然隻是最低等的,最關鍵的是還可以得月錢。
于是他十分珍惜這來之不易的差事,做什麽事情都勤快,異雲門的管事也因此挺關照他的,主子們心情好時也會打賞他些碎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