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說紛纭,傳的神乎其神,皇宮裏沸沸揚揚的傳着那個虞美人或好或壞的傳言,大部分皆說的是她紅顔禍水,禍國天下。
白芷把宮裏的事與龍傲雪一說後,龍傲雪當場拍案而起,冷眼注視着前方:“走,去天牢!”
“是!”白芷跟随。一路上龍傲雪氣憤不已,這個軒轅狗賊真是可以啊!這麽快就開始碰她的人了!毒害?虧他說得出口,她的人會犯如此拙略的錯嗎?以爲是那個有胸無腦的慕容苓呢!
天牢
太監總管趙敬奉旨在此看守,白芷上前,獻媚的說道:“公公,我們娘娘想見那位美人,還望公公行個方便。”偷偷往他懷裏塞了兩個大金葉,那公公接過,掂了掂重量。
貪戀之色笑了笑,冷眼看了一眼白芷,不耐的說了句:“半刻鍾的時間,快點。”
白芷點點頭,龍傲雪二人徑直的朝天牢裏行去,這裏還算寬敞,兩邊的牢籠裏常年關着一些個所謂十惡不赦的貪官污吏,越往裏感覺越陰暗潮濕,軒轅不破他真的抛棄紫萱了?
甩掉這個念頭,在前方拐角處,看見一個牢籠,那裏放置着簡單的桌椅,但是相對比起其他牢房幹淨許多,沒有雜草,桌子上放置着茶杯,石床上鋪着棉被。
那抹背影就那麽坐着,靜靜的看着牢牆高處那抹陽光從狹小的欄窗射出,龍傲雪心疼的看着那抹嬌媚的人,此時脆弱的猶如受傷的小鳥。
她動真心了?搖搖頭,輕輕叫了聲:“紫萱,我來了。”
那人轉身,看着龍傲雪,憂郁的臉上染上笑意,忙跑過去,抓着欄杆說道:“娘娘來了,紫萱冤枉的很。”
“放心吧,我會救你出去的!而且這件事情我不覺得你做過,定是那軒轅不破故意爲之的,可是爲什麽?把詳細過程講給我聽。”
紫萱聽她這麽說,瞬間好像抓住了什麽,瞳孔微縮,驟然想起那抹狠厲的眼眸,慌忙的大喊:“娘娘你可要救我,他,他,不!不要!紫萱不要淪爲他的肉脔!”
紫萱衣物被撕的破碎不堪,勃頸上依稀還見的血紅色的傷痕,龍傲雪眼裏滿是心疼,好好的美人被那軒轅狗賊找來的什麽長老作踐,這筆賬她記下來。
當即說道:“這是修顔膏,塗上之後傷口會愈合,完好如初,你且先用着,還好我提前給你帶了幾件衣物,你且換着穿。”
“謝謝娘娘!”紫萱接過,心裏滿滿都是感動,無以言表。
看着泫然欲泣,模樣讓人好不心疼,龍傲雪安撫道:“你莫怕,我在,誰也不敢,把當日的事在與我講一遍。”
“是,當時我去乾清宮給皇上送糕點,就看見一個面目蒼老,鷹眼如炬的人,直勾勾的盯着我,毫不避諱皇上在場,等第二日,我再去給陛下送糕點之時,他眸色複雜的眼光我看不懂,好像在掙紮計謀些什麽?”
“當時我感覺有些不妙,沒想到說我下毒!我怎麽可能下毒,我剛才一直在想昨天的事,現在想起,那個眼神,粘膩惡心,原來他是有這等心思,皇上才把我關在牢獄,其實是..........”
“是想把你獻給那個老頭!”龍傲雪此刻也真真是氣憤不已,好你個軒轅不破,她的人也敢碰!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這時看守牢獄的人催促道:“時間到了,快出來!”
龍傲雪不動聲色的塞給紫萱一個瓷瓶,用來對付那人,便安撫道:“放心吧,我定救你出去!”
紫萱看着轉角處那抹消失的身影,之前驚魂未定的心,此刻突然些許沉靜下來,看着手中的瓷瓶,開蓋聞了一下,忙合上,好霸道的藥,主子,謝謝.......
之後半夜有人闖進獄中,紫萱便把龍傲雪給她的藥粉撒向那人,魉情倉惶的逃走了,那是魔族最害怕之物,明陽火制成的晶石粉末。
因此他受了重傷,并且再也不敢前來天牢騷擾,紫萱一陣的欣喜,果然跟着主子天不怕,地不怕。
...........
“主人,大壞蛋墨墨找我們幹什麽?”小青冰給墨久絕起的外号,誰讓他老是抓着他的尾巴蕩啊蕩,把它當皮筋玩,簡直可惡,它可是神龍族!是神獸啊!
怎能被他如此侮辱!真是氣煞人也,不對,獸也!
龍傲雪莞爾一笑,搗了搗它的小腦袋:“胡鬧,被他知道你給他起個這麽.....怪的外号,估計他又要把你泡在酒罐裏了。”
“啊!主人,你可要就小冰啊,他那麽喪心病狂嗎?把神獸當藥材使!還有沒有人性啊!”青冰哀嚎着,哭天叫地。
“呵,這不是小青蟲嘛,你剛才說誰沒有人性?不好意思,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
不知道什麽時候,墨久絕已經站在他們身後,約好在冷宮後山小湖見面,他倒是早得很。
“啊!”青冰迅速鑽進龍傲雪懷裏,龍傲雪猛地打了個冷戰,好涼啊。
“不不不,墨大人,你聽錯了,小冰可是好獸,并且什麽也沒說,真的什麽也沒說!”窩在龍傲雪懷裏,探出一個小腦袋,瑟瑟發抖的小模樣,看來是被欺壓已久的奴性啊......
龍傲雪搖搖頭,看着墨久絕,眸色帶着柔光:“絕,它既然知道錯了,你就不要再欺負它了吧!”
墨久絕眼眸中閃過希翼的光,仿若剛才聽到了幻覺,她叫自己什麽?遂木讷的重複了:“你剛叫我什麽?”
“絕啊!不然叫你什麽?夫君嗎?想得美!”龍傲雪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墨久絕嘴唇勾起,靠近她,挑起下颌,幽暗深邃的看着她,唇吐青蓮:“有何不可?恩?難不成你還想叫别人夫君?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