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判宣布比賽開始,雪肅恭敬鞠躬行一禮:“在下有禮了。”之後低頭的眸子中閃出一抹陰狠,執起銀針簌簌朝龍傲雪飛來,龍傲雪這次使用靈綢與之戰鬥,這綢緞練了半個月,近戰太損耗體力,并且危險系數太高,所以正好試煉一下自己的訓練結果。
銀針鋪面而來,如果全中必死無疑,好狠的心,靈綢揮舞,整個人快速的旋轉,靈綢形成一個圓形的屏障,抵擋着來勢兇猛銀針,銀針皆被打落,雪肅頭上薄薄一層細汗,自己的銀針居然被她全部擋掉了。
接着靈綢宛如利刃的鞭,‘唰’的朝雪肅飛來纏住了他的腰,手,龍傲雪嘴唇翹起,仿若鬼魅,唇間輕啓:“人不認輸?”
台下的人皆對台上谪仙一樣的女子傾倒了,大喊着:“小子,認輸吧,你不是那姑娘的對手。”
其他人皆起哄:“是啊,小子,你打不過一個女子家,回家種田去吧!”
“哈哈哈哈......”一陣哄笑,雪肅咬牙,不,不能就這麽認輸,怒吼一聲:“啊!去吧獅吼獸!”
隻見一隻獅子模樣的身高三尺的巨型大獸嘶吼着“嗷~”從他的儲獸袋中飛掠而出,長着血盆大口就要撲向龍傲雪,龍傲雪冷笑,傳音道:“青冰出來,不要暴露真身!”
“是,主人!”一隻一尺多長的小蛇嘶的遊曳出來,一記甩尾給了那獅吼獸一巴掌,那獸莫名其妙被打了一掌,有些不知所措,定睛一看是一隻小青蛇,頓時怒火叢生,嚎叫一聲‘嗷!’沖着青冰撲來,青冰一口深淵之火‘呼!’
那獅吼獸忙怒吼着用口氣抵擋,血盆大口噴出一陣呼嘯的大風,以爲可以吹走那火,雪肅一臉驕傲:“獅吼獸,把她倆吃了!”哼,敢跟我掙?都去死吧!
深淵之火不懼任何風,穿越風向,速度不減的沖獅吼獸燒了過去,‘嘩’燒着了獅吼獸驕傲的頭毛,片刻之間燒光燒盡,變成了秃毛獸!
“哈哈哈哈......笑死了......你看那還看得出是獅子嗎?”底下的人一陣嬉笑。
“什麽獅子,那不是拔了毛的雞嗎?”另一人前呼後擁的笑着回道。
雪肅臉都黑了,他的獅吼獸怎麽變成這樣,居然打不過一條小蛇?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它,那小獸低着頭顱,不敢看主人,想被欺負了的寶寶委屈的看着雪肅撒嬌的叫着“嗷~嗷~”
雪肅氣急,給了它一腳,踢在它的腹部,這場比試就這麽輸了,他怎麽不氣,獅吼獸嗷嗷的蜷縮着身體,看着好不可憐,雪肅把它收入儲物袋中,不甘心的鞠了一躬,語氣冷淡的說道:“在下輸了,告辭。”
不待裁判宣布,穿梭出了人群,快速的離去了。
裁判還是宣布:“這一次龍姑娘是本次魁首!谷主稍後将收之爲内傳弟子。”
龍傲雪飛身前往飛白所在之處,飛白起身驚喜的看着她,說道:“好樣的丫頭,爲師沒看錯人!”
小厮端來茶水,龍傲雪端起一杯,跪地雙手奉上:“師傅在上,徒弟拜見師父!”
飛白執起茶盞喝了一口,放在一旁,扶起龍傲雪,誇贊道:“好徒兒,好徒兒啊,哈哈哈.......”
墨久絕上前,牽起龍傲雪的手,柔聲說道:“娘子受累了,爲這老頭子趕走那些心術不正的人。”龍傲雪很受用,還好這貨知道安慰下自己的小心靈,她就不與之計較了。
師徒大會嘛,嘿嘿,老頭我終于可以參加了,帶上天仙徒弟倍有面子呢!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
飛白說道:“徒兒,爲師要會老友,你跟我去一趟吧,許多師徒都會到場,回來之後把聖靈神水給你。”
墨迹了這麽久,不差這一時半會了,點頭答應,遂三人一同前往景江莊,各大派都會前來盟主所住之地一同切磋,相會。
三人飛身前往,到場時,已有許多門派的長老以及徒弟諸位在此攀談,飛白笑聲傳來,衆人皆擡頭看向來人,幻靈谷的谷主可謂是一個老頑童,一個長不大的小老頭,衆人迎上來說道:“飛白老頭,你怎麽來了,這是師徒大會,不是個人表演秀,你且快快離去,不要耽誤大家的雅興。”
“哈哈哈,就是,改日我們一同前去谷中找你一聚便是,今日别搗亂啊!”另一個身着深藍色的三四十的男子調笑着說道。
“少瞧不起老頭我,我今天是帶着徒兒前來的!”飛白吹着胡須,一抖一抖的,氣呼呼的說道,這一群人就會整天拿他開玩笑,等會看徒兒不把你們打趴下。
“哦?在哪呢?是不是诓騙我們呢!”那人剛說完,接着目光直盯盯的看着飛白身後走來的女子。
優雅的蓮花步猶如踩在心尖兒,步步生蓮,一笑傾城,再笑傾國,用于面前這位仙子一樣的人在合适不過,在場的不乏女長老以及門徒,皆都嫉妒的看着來人,禍國人心的妖精,有什麽好看的!
回過神的人,不禁有些感歎,又别扭:“臭老頭,哪弄這麽俊的徒弟,你也教不了人家什麽,耽誤人家的修爲就不好了,是不是?”逍遙派的長老說道,眼裏滿是驚豔。
“不會是個中看不中用的花瓶吧,糟老頭,你收個花瓶也是可以,本宮一絲靈力波動可都沒感覺到!”月眉派的萱花長老說道,這是個約莫五十多歲的中年美婦,靈力在靈魂九段,馬上就要突破靈神了,造詣頗高呢!此時嫉妒的看着龍傲雪那張臉,恨不能奪過來!
飛白笑笑,斜眼瞟了一眼那萱花長老,撫摸着胡子淡定回道:“哼,嫉妒就說嫉妒,說那些個屁話有個屌用,不服的站出來和我徒兒比試一次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