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個人坐在車上,女人在前邊帶路,她的速度很快。
“這女人長得真甜,我太得意了。”杜三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我直接在後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哥,你這麽快就把楊妹妹忘了。”
“那不是還沒有追到手嗎?”杜三一臉無奈的說道,“我要是真把楊妹妹追到手了,你就看哥能不能爲了他守身如玉吧。”
我和葉樵同時嘿嘿的不厚道的笑了出來。
“哥,你就算要追人家,也看看自己現在什麽模樣,您現在跟個木乃伊還是黑木乃伊,哪個女人會看上您,不被您吓着就不錯了。”葉樵取笑杜三道。
杜三照了一下,臉上立即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早知道,我應該好好捯饬一下的。”
跟着女人從天亮走到天黑,前邊出現了連綿不斷的雪山。
“咱不會是奔着那去的吧。”葉樵立即說道,“哥哥們,咱們可是穿的都不是厚衣服,雪山那地,那是撒尿都能立馬凍成冰的地,你們覺得咱們穿這點一副,合适麽。”
“就算是通陰了,也不可能是寒暑不侵吧。”
“說的對,我怎麽把這茬給忘了,太平,你下車跟那位女菩薩問問,看看前邊有沒有什麽村子,咱們買幾件禦寒的衣服,要是能在捯饬一下就更好了。”杜三說道。
我下了車,來到那白衣女人的跟前,跟他說了一下我們的訴求,那白衣女人倒是很通情達理,她說他會帶我們去的,若是我們願意還可以在村子裏休息一晚上。
我想了一下,雖然我們看到山了,但是有一句話叫做望山跑死馬,看到是回事,到了則是另一回事,現在天都黑了。不如先休息一晚上,等明天在山上。反正知道袁慶光還活着,沒有事,我們也就不用那麽着急了。
況且現在露面還是有些崎岖不平,車子也明顯不在合适開了。
回到車上,我跟兩個人說了一下。
“這女菩薩人長得好看,這心地也善良,可惜了,我是追不上了。”杜三挺感慨的說道。
很快,我們摸黑到了一個小村子。村子裏也就幾十戶人家,我們敲開了一家在外邊看着還算是寬敞的人家的大門。
那戶人家的主人打開門在看到白衣女人的一瞬間,直接跪了下去,而且是行的匍匐在地的虔誠大禮。
白衣女人把人扶起來,說明了來意,那人立馬說道,“沒問題,沒問題,裏邊請。”
他把我們讓道裏邊,立馬給我們準備了很是豐盛的吃喝。
就在我們剛剛吃飽後,有大批的人從外邊湧了進來,他們在見到白衣女人之後,都立馬匍匐在地上虔誠的跪了下來。
我心裏不由的有些肝癌,這白衣白衣女人别的不說,就是光受信徒的朝拜,就算是自己不修行,這修爲也能每日都增長,這就是傳說中的躺着就能躺赢的牛人。
我不由的感歎了一下自己,一路上火光帶閃電的折騰,也才到了如今的地步,還真是應了那句話了,人比人氣死人。
不過,我轉念一想,人家能這麽牛,全都是因爲幾世積累了公德,才會如此的。就像是有些人說的,投胎是個技術活一樣,若是不休善念,就算是再有技術也投胎不到什麽大富大貴的人家。
我們在村子裏休息了一個晚上,幾個人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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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澡,換了厚厚的幹淨的衣服,頓時都有種神清氣爽的感覺了。
這次我們沒有開車,而是把車子停在了村子裏。幾個人步行朝着山上而去。
那上就在眼前,但是我們靠着兩條腿一直走到了中午,還是沒有走到山腳下。
開始的時候,杜三不時的跟白衣女人搭上幾句話,後來杜三累的都懶得說話了。
“女菩薩,我兄弟真的在山上,你們爲什麽要把他弄到山上去,他不是被人抓走了嗎?”我現在很想知道袁慶光爲什麽會在山上,當天又發生了什麽。
“轉世靈童,你們應該聽說過吧?”白衣女人很是平淡的說道。
開始,我有些沒有反應過來,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不由的有些懵。白衣女人的意思好像說袁慶光是轉世靈童。
“你沒有開玩笑吧,這有點扯了。”杜三在後邊說道。
“到底是不是,現在還沒有查明白。”白衣女人淡淡的說道。
“沒查明白就把他弄到山上了,這要不是,這不是把我們坑了嗎。”杜三有些不高興的說道,“這兩條腿都走細了。”
一直走到下午的時候,我們才踏上了雪山。踏上雪山後,路更加的難走了。
路上很滑,積雪很深很多地方都沒過了腳脖子,深一腳淺一腳的踩下去,每一步都很是耗費力氣。
不僅如此,天氣冷的讓人直打哆嗦,盡管我們穿的都很厚,但是依舊是冷的不行。
照這樣走下去,我感覺恐怕我們天黑之前到不了雪上的山頂。
在看那個女人,穿着的白色衣服還是那麽的單薄,而且他的腳一直都是光着的,這天氣好像對她一點的影響都沒有一般。
一直天快黑,我們離山頂還有一大段的距離,不過站在這裏卻是能看到雪山峰頂上的廟宇了。那座廟宇在晚霞的映襯下,好似沐浴在金光中一般。
就在此時,山頂有佛音傳了下來,聽到這佛音後,我原本疲倦的身體好似被注入了一股力量,身上的疲倦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身心愉悅,心曠神怡。
半夜的時候,我們終于到達了山頂。
“你們終于來了。”一個和尚歡快的朝着我們奔了過來。
看着朝着我們奔過來的和尚,我們的心裏都松了一下,此人正是袁慶光。
“你這死孩子,可是擔心死我們了。”我拍着袁慶光的肩膀罵道。
“到底是怎麽回事,趕緊給我們說說,你看我們三個爲了你都瘦了。”杜三在一旁道。
“對,他們爲了你,可是腿都跑斷了。”葉樵不認識袁慶光,在一旁也附和道。
“過來,見過你葉樵哥哥。”我把袁慶光拉過來,給他和葉樵介紹。
“葉哥,謝謝你。”袁慶光很是鄭重的說道。
“行了,都快凍死了,咱能進去聊嗎。”杜三抱着肩膀說道。
袁慶光我們領進廟裏,然後帶着我們來到一間屋子。
屋子裏點着炭火,雖然不是有多暖和,但是和外邊比起來,那是暖和了很多了。
也就是一會的功夫,有幾個和尚端着各種的吃食從外邊走了進來。幾個小和尚對于袁慶光是相當的尊敬,一個個恭恭敬敬的給他行了禮,才把東西放在桌子上,出去的時候又給他行禮。
搞的我們都有些不自然了,一直到那些小和尚都出去了,看着滿滿一桌子的吃食,幾個人都沒有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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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呀,你肯定餓了,這個羊肉的味道是非常的好的,還有這炖牛肉,這個是青稞酒,味道很不錯的。”袁慶光招呼我們道。
說實話,這将近十天我們爲了找袁慶光那是風餐露宿,看着眼前這一桌子好吃的,口水是不斷的往下咽了又咽,簡直是有一種一眼萬年的感覺。
“我們三是擔心吃完了,就走不出這寺廟了,這廟裏不是不讓吃葷嗎?”我很是無奈的說道。
袁慶光直接抓起一塊用肉,塞進了嘴裏,然後沒咽下去,直接又灌了一口青稞酒,這才含糊的說道,“誰說了不能喝酒吃肉了,是他們請我來的,又不是我要來的。”
聽他這麽說,我突然想起憋了一路的問題了,“你是怎麽到山上的,你不是被人給抓走了嗎?”
袁慶光伸了伸脖子,用力的把嘴裏的吃食咽了下去,這才說道,“這事說來話長了,你們先吃,等吃完了,咱們慢慢說行不。”
看他這麽說,我們也就沒有什麽顧忌了,幾個人開始就沒有顧忌了。杜三先是撸起袖子,兩隻手各抓去了一塊羊排可是啃了起來。
我和葉樵也一人拿起一塊肉塞進了嘴裏,這肉真香呀,感覺是我這輩子吃過的最好吃的肉了。
一桌子的飯菜,很快被我們四個大老爺們風卷殘雲的給消滅光了。
吃飽了喝足了,幾個人都打起了飽嗝。
“小光光,現在說說到底是怎麽回事?”我點燃了一根煙,吸了一口問道。
袁慶光用袖子擦了擦嘴,打開了話匣子。
原來,那天他們宿營後,遇到了幾個和尚的襲擊。杜三被打暈了,然後他和喬凡奮力抵抗。後來來了一個大和尚,那大和尚的修爲很高,袁慶光跟對方都沒有過一招,他就被對方給打暈了。
等在再醒過來的時候,他聽到那個抓他的人說他是白教的轉世靈童,要帶到黑教的秘密地點,找大法師把他的魂魄滅了。
後來,又有一撥和尚到來,雙方展開了激烈的厮殺。趁着雙方厮殺的功夫,一個白衣女菩薩把他救了出去,帶到了這座廟宇。
被帶到山上廟裏的袁慶光原本是想下山去找杜三他們的,但是他被廟裏的和尚攔住了。後來在他的再三懇求下,那個白衣女人說下山幫他找人。
對于袁慶光是不是靈童轉世這一點,我心裏其實是半信半疑的,之前我們在那個半人半鬼的村子裏的時候,袁慶光用的手段很是強悍,這足以說明他可能真是是高僧轉世。這是我跟靈童有有些不同了,對于靈童我多少還是知道一些的。
一般的情況下,密教的得到高僧在死前都會留下遺言或者是暗示,他圓寂之後,所在寺廟的高僧就會進行占蔔和推算,把方向判斷出來後,就會派廟裏的和尚出去尋找。
廟裏的和尚會根據線索找出一個或者是幾個有可能的孩子,這些孩子被稱爲靈童。
當找出多個靈童後,就會被帶回寺廟中再由德高望重的高僧進行辨别。由于其中有很多不确定性和爲了謹慎起見,這中間需要耗費很多年,甚至有的十幾年。
就算是通過認定的靈童,也需要在寺廟中進行學習和教育,等到成人的時候在通過考核。
往往一套程序下來,都需要十幾年的時間。
袁慶光都二十多了,他要是靈童的話,不應該現在才被找到。
“兄弟,你覺得你真的是靈童嗎?”我看着袁慶光問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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