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三聳了聳肩說道,“看來我該換個車了。”
衆人先是找了一個酒店,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杜三真的去車行提了一輛更叫寬敞的新車。
“三哥,霸氣。”我直接對着杜三豎起了大拇指。
“喬凡這小子,你别看着呆頭呆腦的,這小子跟袁慶光一樣,都是有本事的。”杜三拉着我說道。
“三哥,你什麽意思,巴結一個袁慶光不夠,你又想着巴結喬凡,你那點家底恐怕不夠了吧。”我呲着牙說道。
“你懂什麽,這叫做投資,我現在對他們好,我有事求他們幫忙了,他們能不幫嗎?你就說喬凡那個師父一出手,高展堂那老頭都不敢紮刺了。”杜三一臉的壞笑。
“三哥,你莫不是又在打什麽算盤吧。”看着杜三一臉的壞笑,我就知道他肯定又有自己的鬼算盤。
“知哥莫如弟呀,還是你最了解我。”杜三拍了拍我的肩膀,湊到我耳朵跟前說道,“老金那邊傳來了消息,他打聽出一處古墓,哥哥都一一段時間沒有下墓了,這手有些癢癢。”
“你去盜墓,你自己去得了,你帶他們去有什麽用?”我有些不解的問道。
“老金說,那古墓裏有大粽子,我上次不是被那東西給咬了嗎。俗話不是說的好,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嗎,你懂得吧。”杜三看着我說道。
我想了一下說道,“你說的倒也是,這古墓裏誰知道會不會竄出個大粽子。不過你要想帶他們兩個去,你的征求他們的同意。”
“這個沒問題,等一會路上我問問他們。”杜三很是高興的說道。
我之所以同意這件事,是因爲袁慶光原本就是下山曆練的,這下山曆練當然要經曆一些事情了。而喬凡他師父隻是說讓他跟着我們,并沒有說讓我照顧他。所以他去不去跟我沒有關系。
在會省城的路上,杜三對袁慶光那是一頓忽悠。袁慶光在得到了足夠的好處好,是欣然同意了跟杜三一起千往。喬凡倒是很痛快的答應了,并沒有提什麽要求。
我這邊基本上吧事情弄清楚了,隻要跟三大教說明白就行了。牧易那邊,三大教自然也不會放過他們的,我現在還不是牧易的對手,所有我暫時還不想參合進去。
回到省城後,杜三帶着袁慶光和喬凡離開了,我在周平的鋪子裏呆了兩天後,突然接到了爺爺的電話。
他在電話中的語氣很是着急的樣子,說是讓我趕緊回家一趟。
我問他家裏是不是出什麽事了,爺爺隻是說奶奶病了,讓我快點回來。
一聽奶奶病了,我立馬着急了起來,趕緊收拾了一下東西,然後給鄭文钰打了一個電話,我問她能不能給我派一輛車過來,我奶奶病了,我的趕緊回家一趟。
鄭文钰直接說,她馬上就會派出過去的。
也就是十多分鍾的時間,一輛黑色的車子停在了周平小店的門口。我拉開車門就看到車裏還坐着一個人,不是别人正是周琳琳。
“我聽說奶奶病了,我是大夫可以給他老人家看看。”周琳琳還沒等我說話,直接說道。
聽他這麽說,我也就沒有再說什麽,直接上了車後。
車子飛馳在高速公路上,我心裏也是萬分的着急。恨不得插上一對翅膀直接回去。
周琳琳拿出一瓶水,遞到我跟前輕聲的說道,“陳大哥,你也不要太着急了,奶奶年紀大了,生病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說不定,等你道家的時候,他老人家已經好了呢。”
我接過周琳琳遞過來的水,朝着他勉強的擠出了一個笑容,她說的也對。
車子在行駛了一天後,終于到了我家住的村子。
我心裏不知道爲什麽,更加的緊張起來了。
車子嘎吱一聲停在大門口,下了車後。我立即感覺到一股不一樣的感覺,這就是人們常說的第六感覺了。
上次我回來的時候,感覺到的隻要房子下邊的陰氣。而這次我回來後,感覺到的除了那股陰氣外,隐隐的還有别的氣息。
此時已經是半夜了,我上前敲門,很快大伯的聲音從裏邊傳了出來,“誰呀。”
“大伯是我,我是太平,我回來了。”我朝着裏邊喊了一聲。
大門咣當一下被人從裏邊打開了,大伯看到我,眼圈一下就紅了起來,一張已經不在年輕的臉顫抖了幾下,“太平,你總算回來了,快進屋看看你奶奶,他快不行了。”
聽到大伯這麽說,我也顧不得周琳琳他們了,三步并做兩步的朝着屋子裏跑去。
進到屋子裏,奶奶仰面躺在床上,爺爺站在一旁抽着旱煙。
看我進來,爺爺把旱煙在鞋上磕了一下,說道,“太平,你終于回來了。”
“你再不回來,咱們陳家就要完了。”
聽到爺爺這麽說,我不由的一愣,“爺爺,你這是什麽意思,奶奶病了咱們給他看病,您怎麽這麽說。”
“你好好看看你奶奶,他好像是中邪了。”爺爺說道。
聽他這麽說,我趕緊朝着奶奶的臉上看去,我心裏就是咯噔的一下。奶奶的印堂眉心處,隐隐的有一道黑氣從他的頭頂上進入後,然後在他的五官處不斷的循環。
“爺爺,這到底怎麽回事?”我剛剛進來的時候,試探了一下我家房子下邊原本的陰氣還被封印着,沒有任何的問題。
“我也說不好到底怎回事,就是大前天晚上吧,我正在睡覺,就聽到屋子裏有動靜,我趕緊睜開眼睛看。就看到你奶奶正在抱着一隻鴨子在啃。”
“我當時吓壞了,拿出了你留下的符紙就給你奶奶貼了上去,貼完後,你奶奶倒是好了,但是第二天他就昏迷不醒了。現在又變成這個樣子。”
“不僅是你奶奶,除了你大伯,你幾個伯父和伯母也都這樣的了,我就覺得這事不對勁,趕緊把你喊了回來。”爺爺簡短的把事情說了一遍。
我聽完不由的皺了一下眉頭,奶奶半夜啃鴨子,這好像是黃皮子上身做的事情,但是看奶奶身上的黑氣,又是陰煞之氣。
我想了一下,讓爺爺和大伯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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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出去後,我直接把手搭在奶奶的眉心處,手剛剛放上去,奶奶的身上的黑氣稍微的變淡了一些。
随後,我慢慢把手擡了起來,當我的手離奶奶的額頭有五六公分的時候,奶奶的身體就像是被我的手吸住了一般,慢慢的向上升了起來,随後,就看到一道影子從他的身體裏慢慢的被我抽了出來。
我心裏頓時明白了過來,這是有惡鬼鑽進了我奶奶的身體裏,那惡鬼不斷的吞噬他的生機,他才會如此。
我直接把那道亡魂甩在了地上,眼前的亡魂吓得有些瑟瑟的發抖。我看着眼前的亡魂,心裏有些疑惑,因爲這道亡魂看樣子是剛死不久的陰魂,他的道行還比較的淺,根本沒有本事上人的身體,吸食人的生氣。我不由的皺起了眉頭,我奶奶好似是被人給下了詛咒。
眼前的那道亡魂,頭骨破裂,身體殘缺了半邊。他站在牆角半邊殘缺的身體在不斷的顫抖着。
“你給我好好的站着,一會我找你問話。”我直接對着那道亡魂說道。亡魂趕緊的連連點頭,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裏。
我現在最關心的就是我奶奶的身體,他身體裏的陰魂雖然别抽了出來,但是他的狀況并沒有立即轉好。
被亡魂吸了不少的生氣,在加上他年紀大了,他已經失去了大部分的生機,現在依然是瀕臨死亡。
我不由的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經過這件事就算是把奶奶救回來,恐怕他也會持續的生病的,而且一旦碰上一點小毛病,就比如說發燒感冒之類的,普通人吃了藥很快就會好了,但是他們就不一樣了。他們可能會直接引起其他的并發症,從而可能就會有生命的危險。可以這麽說,奶奶的這條命就像是一個人行走在懸崖兩邊上的鋼絲一般。
人的身上最正好的就是精氣了,中醫講的天人五衰,就是說人在瀕臨死亡的時候,精氣神消失的一幹二淨了。正常老死的人,就是身體裏的精氣神全都消散了,一般這樣的情況是救不回來了。
除非給他們持續的進補,但是也需要很多年才能把被吞噬掉的精氣神給補回來,而且還不是全部的。
我所說的進補,可不是喝喝雞湯魚湯,那麽簡單的。隻少也需要千年以上的野山參,還有幾百年的何首烏才可以。現在這種東西實在是太少了,就算是有錢也不一定能都買的到的。
我心裏此刻就是想是一團亂麻,找不到一點的頭緒。
“太平,你先不要着急,總能想出辦法的,你越是這樣,越是想不出辦法,我先給奶奶掉一瓶水。”周琳琳不知道什麽時候走了進來,輕聲的對我說道。
我知道周琳琳說的沒有錯,人在慌亂的時候,腦子裏就像是一團漿糊,越是亂。
我極力的讓自己安靜了下來,讓自己的心也靜了下來。
心平靜下來之後,我想到了葉樵。葉樵是修習的是山醫命相蔔五脈中的醫字脈。若是能他請過來,他應該有辦法把我奶奶救過來的。
我趕緊拿出手機撥通了葉樵的号碼,葉樵在那邊好一會才接通了,他迷迷糊糊的問道,“太平,這麽晚了有什麽事嗎……”
“葉樵,我現在有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幫忙。”我道。
聽我這麽說,葉樵好似在那邊一下就清醒了過來,他趕緊問我什麽事。我把奶奶的情況跟他大概的說了一下,葉樵在那邊沉默了一下,然後說道,“可能我也沒有好辦法讓你奶奶徹底的恢複過來,但是我可以把我爺爺請過來,他老人家應該有好的辦法的。”
聽葉樵說要把他爺爺請過來,我心裏一下就感覺有些底了。葉樵說讓我先給奶奶度一些生氣,他趕緊回家去找把他爺爺帶來。
挂斷了電話,我心裏總算是安穩了一下,葉家是世代的醫字脈的傳人,葉樵的爺爺我也是見過的,有他幫忙的話,我奶奶的病就不在話下了。
我先給奶奶度了一些生氣過去,這樣他身體才會平衡一些。
一切都辦完了,我才來到那魂魄跟前。那道魂魄戰戰兢兢的,看他的樣子應該是被人操控的,他好像連靈智都沒有産生呢。
我突然有一種感覺,就算是我問他,估計也問不出有價值的東西出來。
“你知道多少就說多少,能知道什麽就說什麽,不過,我告訴你,千萬不要瞞着我,否則的話,後果會人嚴重的。”我直接發出了警告。
“不敢,不敢。”亡魂趕緊說道。
“你就說吧。”我一揮手。
亡魂這才開始回話,原來他死後一直人間在徘徊,後來突然被什麽東西召喚了去。然後他就不由自主的被領了過去,然後就看到我奶奶了……
他還沒有說完,我直接打斷了他的話,不用說這道亡魂根本什麽都不知道,從他嘴裏也得不到有用的信息。
我直接揮手打斷他的話,“行了,不用說了,趕緊滾,趕緊去地府報道,我要是知道你敢在人間害人,我直接滅了你的魂魄。現在趁着我還沒有改主意,趕緊有多遠滾多遠。”
對于這道亡魂,我并沒有難爲他的意思,雖然我奶奶是因爲他才會如此,但是這跟他沒有關系,畢竟他也是被人利用才會如此的。他隻是一個别人利用的工具而已。就像是一個人用刀子殺了人,那把刀子是沒有罪的。
那道亡魂聽我這麽說,趕緊的從我家裏出去了。
我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奶奶,此刻身上的黑氣已經完全的消散了,呼吸也變得均勻了起來,看這樣子雖然醒不過來,但是暫時也沒有生命危險了。
“你奶奶怎麽樣了?”爺爺和大伯都從外邊進來,湊到我跟前問道。
“暫時沒有什麽大的問題了。”爲了不讓爺爺大伯擔心,我隻能這麽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爺爺連聲道,他這次看向了周琳琳。
“這位姑娘是?”爺爺道。
“我是醫院的大夫,也是陳哥的朋友,聽說奶奶病了,我過來看看還有沒有能幫上忙的。”周琳琳在一旁沒等我開口,他直接說道。
爺爺的眼睛裏終于露出了一絲的笑容,他對周琳琳說道,“姑娘,真是謝謝你了。大老遠的讓你跟着跑一趟。”
“爺爺,您不要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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麽說,陳哥幫了我不少的忙,這也是我應該做的。”周琳琳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爺爺,奶奶這麽穩定了,我去看看大伯娘他們。”我道。
“好,你去吧,讓你大伯跟你一起去。”爺爺說道。
周琳琳也跟着一起出來了,大伯走在前面,我們兩個跟在後邊,一路上誰也沒有說一句話。
走在漆黑的路上,我總感覺背後有人在跟着我們一般,但是我幾次回頭,都沒有看到人也沒有看到什麽不幹淨的東西。
“陳哥,你怎麽了。”看我頻繁的回頭,周琳琳問道。
“沒事,就是感覺……可能是心緒不甯吧。”我解釋道。
我們先去了大伯家,大伯母躺在床上,跟奶奶的症狀幾乎差不多,堂姐正守在他床前,看到我來了,堂姐站了起來,眼淚一下流了下來。
“太平,你可算是回來了,這家裏都怎麽了……”
“堂姐,你先不要哭,我看看。”我說完直接把手放在大伯母的腦袋上,然後她臉上的黑氣也慢慢的散開了一些,同時也有一道亡魂從他的體内被我拽了出來。
當然屋子裏的其他人是看不到這具亡魂的,這具亡魂跟進入奶奶身體裏的亡魂幾乎差不多,也是死了沒有多久的亡魂,我知道就算是問也問不出什麽,直接說了一個滾字。那道亡魂原本還戰戰兢兢的,以爲我要收了他,聽我我讓他滾,他趕緊的消失了。
幾個大伯家走轉了一圈,都跟奶奶的狀況一模一樣。我心裏此時是恨恨的,這顯而易見是有人所爲。我在心裏暗自發誓,“若是讓我找到害我家人的人,我定然将對方碎屍萬段。”
再回到奶奶家的時候,天已經完全的亮了起來。爺爺本來打算是去做早飯的,但是被周琳琳攔住了,“爺爺,你眼圈都黑了,你應該是幾天沒有睡好覺了,你好好的休息一些,我來做飯。”
周琳琳說完,不等爺爺說話,直接去了廚房,開始忙碌起來。
爺爺把我喊道跟前,小聲的說道,“太平,這姑娘真是不錯,我看他對你有意思,不然也不會跟着你來的。”
“你要是也對他有意思,就早點把這事給定下來,爺爺還等着抱重孫子呢。”
我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麽了,憋了一會才說道,“爺爺,我的事情您就不要操心了,我肯定會讓您抱上重孫子的。”
聽我這麽說,爺爺也就不在多說什麽了,隻是告訴我,有時間的話去找找我爹。他最近不知道爲什麽,經常在夢中夢到我爹的影子。
我不覺得有些頭疼,我自從生下來就沒有見過我爹長什麽樣子,隻是從照片上看到過。這麽多年他跟家裏也沒有任何的聯系,這不就是大海裏撈針嗎,根本就是沒有一點的頭緒。不過,當時爺爺的面,我又不能說出來,隻能是敷衍的說道,“爺爺,我會留意的。”
“你也不要怪你父親,當年的事情他心裏有些受不了,所以這才會一走了之,這麽多年過去了,他應該也知道錯了。”
我不知道該怎麽回答爺爺的話,對于我這個爹,我是一點的感覺都沒有。
“我去廚房幫琳琳。”我說完直接走進了廚房。
周琳琳做飯很麻利,這麽一會的功夫,他已經把面條煮進鍋裏了。
“琳琳,這大老遠的你跟着跑一趟,還得讓你做飯,真是不好意思。”我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麽的說道。
周琳琳淡淡的一笑,“陳哥,你說什麽呢,當初若不是你幫我,哪裏有現在的我。我幫你還不是應該的。以後不要跟我說這見外的話了。”
“我知道,我也明白你的意思,但是你也看到了我奶奶和大伯他們,他們是受到我的連累才會如此,我不希望你也……”我鼓足了勇氣,把心裏的想法說了出來。
還沒等我說完,周琳琳打斷了我的話,十分堅定的說道,“陳哥,不要說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不怕,隻要有你在我身邊,不管遇到什麽事我也不怕。”
我沒想到周琳琳的主意這麽正,摸了摸鼻子說道,“你做飯吧,我出去了。”
我沒有回答他,我心裏此刻也十分的矛盾,周琳琳是個好姑娘,我心裏對他也喜歡,但是我知道他一旦跟了我,他可能就會面臨各種各樣的危險。
吃完了飯,葉樵的電話打了過來,他告訴我,他和他爺爺已經坐上了來我們這裏的火車,估計要兩天才能到。
聽到葉樵和他爺爺已經坐上了來我家的火車,我心裏稍微的安穩了一點。
這兩天,我幾乎都守在奶奶的跟前,看着躺在床上這個白發蒼蒼的老太太,我心裏不是的泛起一陣的難過。小的時候,我是在奶奶的懷裏長大的,後來我離開了家,一直到二十二歲才回來。可是我并沒有給家裏帶來什麽好處,反而是給家裏帶來的災難。
若不是我的出現,奶奶他們還會過着普通的生活,也不會出現今天這種情況。想到這裏,我心裏不由的一陣的愧疚。
兩天後,鄭文钰給我派來的司機在火車站把葉樵和他爺爺接了過來。葉樵的爺爺下了車沒有耽誤,直接來到奶奶跟前。
他先是給奶奶把脈,然後又翻開奶奶的眼皮看了一下,重重的歎了一口氣說道,“這是被人下了詛咒術了。這下詛咒的人道行不是一般人,隻少也是一個通陰的境界了。要治好你奶奶的病,先的把詛咒術解開。”
詛咒術我是知道的,不過隻是聽說過,并沒有親眼見過。在道觀藏經閣上有對于詛咒術的一些說法。
詛咒術是個很讓人頭疼的術法,這種術法解起來十分的麻煩。就算是剛剛入門的人下的詛咒術都十分的費力。更不好說修爲這麽高的人,憑我現在的本事是根本沒有辦法解開的,除非是能找到下咒的人。
“老人家,您看我奶奶的身體?”我問道。
我現在心裏有些後悔讓杜三把袁慶光帶走了,若是袁慶光在的話,說不定他能解開我奶奶身上的詛咒術。不過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他們還不知道去了什麽地方,現在找也來不及了。
不過,我還有一個人可以找,那就是袁慶光的師父,他或許能做的到。不過,這是需要時間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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