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在後邊氣急敗壞,咬牙切齒的罵道,“混蛋。”
我不在理會他,直接跳下牆頭,杜三他們已經在等我了,我趕緊上了車。車子絕塵而去。
秦家的人始終是沒有追上來。
“太險了,那老頭是什麽人,還真是牛逼的不是一點半點的,要不是你及時的敢來,時間長了,我恐怕就得被他當真蒼蠅,一巴掌拍個半死不活了,他真的是很強。”袁慶光心有戚戚的說道。
“你現在知道厲害了吧。”杜三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你已經很不錯了,我當初跟他比試的時候,連三個回合都沒過。這秦家是薩滿正統的大巫師,那老頭我估計可能是過去保護皇帝的大内高手。”
“哥呀,你太有本事了,居然能惹上這麽厲害的人物。”袁慶光十分無奈的說道。
我兩手一攤,一臉無辜的說道,“我也沒有辦法,誰讓我接觸到的人都不是簡單的人。不過,隻要過了進白天,秦家就會元氣大傷了。”
“咱們不能在回住的地方了,現在找個地方眯一下,晚上咱們再過去,秦鶴鳴到時候都得求着咱們。”我冷笑着說道。
杜三直接把車子開出了城,我們在一個小鎮子上找了一處落腳的地方。
一直到天黑了,衆人才重新來到秦家的宅子。
這次我們沒有在偷偷摸摸的,而是直接上去光明正大的叫門。
很快,秦家的大門從裏邊打開了,開門的人正是那個老頭,此刻老頭的臉色很是不好看。
老頭眯着眼睛說道,“你們還敢來,膽子不小。”
“我昨天晚上不是說過了,今天我們還會來的,麻煩您去告訴秦鶴鳴一聲,我有事找他商量。”我十分悠然的說道。
老頭眯起了眼睛說道,“你難道就不怕?”
“怕的話,我們就不來了,還是趕緊把秦鶴鳴喊出來,他晚出來一會,秦家就多倒黴一會。”我直接說道。
老頭眼神一凜,“你在秦家動了手腳,你還真是埋汰。”
秦家這個老頭當真不是一般人,我隻是把話說道這裏,他立即就明白了過來。看來今天秦家肯定是出了不少的事情。
“咱們半斤對八兩,彼此彼此吧。現在能帶我們進去見秦鶴鳴了嗎?”眼光在對上老頭目光的一瞬間,我感覺到了一股濃濃的殺機。
老頭用鼻子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氣,“走吧,跟我來。”
跟着老頭進到秦家的客廳,秦鶴鳴應該是已經得到禀告,已經等在了客廳了。秦鶴鳴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甚至都有些虛弱。
看來我昨天晚上的布下的風水局效果很是不錯。
“你們就不怕我直接殺了你們?”秦鶴鳴的目光裏好像帶了一把刀一般。
我幽幽的笑了一下,“你不會,你也不敢,你殺了我們幾個,你整個秦家一個也活不了。”
“你真的覺得自己布置的風水局别人破不了,你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秦鶴鳴眯着眼睛盯着說道。
“自然不是了,華夏的風水大家比我厲害的比比皆是,隻是秦家要請他們過來,是需要時間的。秦家怕是等人過來了,已經來不及了。”我呲着牙嘿嘿一笑,“秦鶴鳴,你現在是不是已經有些喘不上起來了,今天晚上要是風水局不破,你還有秦家的當家人都會暴斃而亡。”
秦鶴鳴氣的一拳狠狠的砸在桌子上,指着我說道,“你,你就是一個小人。”
“秦鶴鳴,在小人這條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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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比誰都靠前。你難道忘了上次的事情,你忘了,老子可忘不了。”杜三在一旁氣呼呼的說道。
“好,好,你們想怎麽樣,才會放了秦家?”秦鶴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我直接翹起二郎腿不緊不慢的說道,“我隻有兩個條件,第一,你告訴我那日我讓你翻譯的那張紙上,寫的到底是什麽。第二,武當山後山的事情是誰在背後指使的,目的又是什麽。”
聽完我兩個條件,秦鶴鳴腦門的冷行都冒了出來,他右手緊緊的扣住了椅子的扶手。
我知道此刻的秦鶴鳴心裏在掙紮,畢竟我問的這兩件事都應該是大事。偌大的大廳裏沒有一個人吭聲,大家都在等着秦鶴鳴做出回答。
一直過了大概有七八分鍾,秦鶴鳴在緩緩的松開了手,神情也緩和了一些。
他先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然後才緩緩的說道,“你說的這兩件事,我都可以告訴你,但是你必須要保證我告訴你之後,你把在秦家布置的風水局解開。”
我一眼看穿了秦鶴鳴的打算,他這是想登我把秦家的風水局破開後,他再把我們殺了,這樣的他說的話就不會透露出去。
我心裏不由的冷冷一笑,有句話叫人算不如天算,他不知道的是雪山派的人此刻應該也隐藏在秦家的某處角落。
“好,我答應你。”我直接說道。
杜三在江湖上混的久了,立馬看出了秦鶴鳴的意圖,張嘴要說什麽,被我給攔住了,我朝着他使了一個顔色。
“你當初拿來的那張紙上的符号,是薩滿的符經。從你拿來的那張紙上的一些隻言片語我推斷,那應該是薩滿失傳已久的轉輪符經。”
“這卷符經上記載的是關于薩滿巫師對于靈魂的一些術法的見解,這是我們薩滿的東西,所有當時我才會出此下策。”秦鶴鳴一口氣把我想知道的第一個答案告訴了我。
對于這什麽轉輪符經我并不知道是什麽,不過薩滿教說的靈魂應該就是我們所說的三魂七魄。
我身上雖然帶着那張布帛,但是這個時候并不是拿出來的時候。以秦鶴鳴的人品,他也不可能會告訴我真實的内容,我想了一下還是不要節外生枝了。現在最重要的是天道氣運背後的陰謀。
看着秦鶴鳴我并沒有說話,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秦鶴鳴又喝了一口水,繼續說道,“殺人,劫走天道氣運是六部的易牧和班赤。”
“楊家爲了拉攏我們,由楊阿彩出面帶大家去尋天道氣運。當時班赤就在我家,他聽說了這件事。後來不知道怎麽跟易牧商量的。他們讓我做内應,到時候把天道氣運劫走,據爲己有。”
“本來我們也沒有打算殺人的,隻是想着等天道氣運出現後,把人打暈,把天道氣運劫走。隻是後來你突然出現了,龍虎、昆侖還有乾山那三個人打暈後又醒了過來,看到了我們的真實面目,所以就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人給殺了。然後嫁禍到你的頭上。”
“就憑班赤和牧易兩個人,是不是還有其他的人?”我眯着眼睛問道。
“嗯,出手的還有兩個跟着班赤的上師。”秦鶴鳴說道。
“我怎麽從來沒有見過他們?”我跟班赤也算是教過幾回收了,從來沒有見過班赤身邊有别的人。
“他們是暗中保護班赤的,除非特殊情況或者是班赤遇到了生命危險,兩個人才出手的。”秦鶴鳴解釋道。
聽完秦鶴鳴的講述事實基本上也清楚了,事情就是牧易和班赤再加上秦鶴鳴一起幹的。不過,牧易爲什麽要幫着班赤,他們之前又是什麽關系。
我突然想到之前我們潛入六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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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聽到牧易和班赤的談話,他們話中好像提到了藏北密教,這個牧易難道也是藏北密教的人,他暗中潛藏到中土的。所以他的身份就顯得很是神秘了。
“牧易可是藏北密教的人?”我直接問道。
“這個就不知道了,我曾經問過班赤,他隻是告訴我,知道的太多對于我沒有好處。”秦鶴鳴道。
“那麽你的目的又是什麽,你跟班赤又是怎麽到一起的?”我追問了一句。
秦鶴鳴這次倒是很輕松的說道,“我是薩滿的巫師,你應該知道吧。藏北密教以前就是貴朝廷管轄的,我們認識這麽很正常嗎。”
“你問的已經夠多了,我已經把情況都說清楚了,你現在能把你在秦家布置的風水術解開了吧。”秦鶴鳴看着我說道。
我點頭,忽然拍了一下手掌,對着外邊說道,“你們也聽到了,都進來吧。”
聽我這麽說,秦鶴鳴就是一愣,老頭也是愣了一下,都朝着大廳外看了過去,老頭更是幾個身影就到了外邊。
“回龍觀的老道教出的徒弟本事的确不錯。”一個蒼老的聲音先是傳了過來。
然後三個人從院子裏的隐蔽處走了出來,這三個人是兩老一少。兩個老的差不多有六七十的樣子,那個少的是小矮子,真是我之前見過的那個人。
聽到其中那個老頭提到了回龍觀,我心裏就是一動。我下山曆練的時間也不短了,但是還從來沒有人知道我是從回龍觀下來的。這老頭竟然認了出來,說明他跟回龍觀應該很熟。我可是從來沒有聽我師父或者是師伯提起過雪山派。
“老人家,您認識我師父?”我站起身,拱手說道。
“認識,我們都認識了半輩子了,那個老東西還活的挺好的?”老頭背着手,弓着腰朝着大廳這邊走來,他就好像把這裏當成了自己家一般。
聽這老頭的口氣,他跟我師父好像很熟悉的樣子,我趕緊說道,“家師挺好的。”
大廳門口站着的秦家老頭拱手說道,“在下高展堂,不知道三位來自哪個門派,怎麽稱呼。”
老頭一指那個矮個子的年輕人說道,“這個是我徒弟喬凡,至于我們的名字就不用提了,提了你們也不知道。”
我心裏明白這兩個老頭一定是隐藏的絕世高手,他們的本事恐怕跟我師父和師伯不相上下。
“既然事情已經清楚了,我們隻會去跟他們讨回一個公道,該是我們雪山派的東西誰也拿不走。”另一個老頭說完看了我們一樣,“你們要不要一起走。”
聽到這話,我巴不得,趕緊點頭說好。我們四個人就是一起動手,都不能是高展堂的對手,留在這裏那不是等死嗎。剛剛我之所以喊一嗓子,也是這個目的。
“你們不能走,我秦家的風水局還沒有破。”秦鶴鳴立即說道。
我把那張圖紙拿了出來,指着上邊畫的一個圈說道,“你到這個位置,把土挖開,把裏邊的石頭取出來即可。”
風水這個東西其實沒有那麽複雜,正所謂會的不難。
高展堂看我們要走,站了出來,“你們以爲這裏是菜市場嗎,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怎麽,你還有動手。”老頭說話間,手輕輕一指,院子裏百米外的一顆碗口粗的大樹,發出“咔嚓”一聲,然後大樹從半截腰斷了,倒在地上。
高展堂的臉色頓時一邊,他有些說不出話來了。
“我們可以走了嗎?”老頭看着高展堂問道。
這次高展堂沒有在說話,不過他也沒有攔着。
衆人從秦家出來後,兩個老頭飄然而去,喬凡留了下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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