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縮地成寸……沒想到你居然還懂得這門道法。”易牧的聲音裏充滿了驚愕。
不過,他的身法也很快,就像一道殘影一般朝着我掠了過來。
此時我的身體就像是按上了電動馬達一般,先是直接從窗戶飛身躍下,然後又是一個飛躍,人已經來到了山莊的院子裏。
此時院子裏正有兩個巡邏的保安,他們嘴裏大喊了一聲,“鬼呀。”然後兩個人撒丫子跑了。
又是幾下,我出了山莊來到外邊。
不過,用了幾次縮地成寸之後,我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疲乏了,明顯沒有辦法再用了。血祭已經讓我耗盡了身上蘊含的道炁,此刻的我就像是一口被抽幹了的井一般,沒有辦法在出水了。
我往前腳步踉跄的跑了幾步之後,一口血噴了出來。
這個時候,易牧已經追出來了,跟我的距離大概也就十幾米。
就在我準備繼續跑的時候,突然空氣中傳來“砰”的一聲,然後我猛地覺得身體裏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我低下頭看向自己的胸口。那裏已經被鮮血染紅了。
“班赤,不要開槍。”最後,我隻聽到易牧喊了一聲,然後我的身體往後仰去,順着山坡滾了下去。
我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總之我清醒過,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好似被人在擺弄。
之後我又昏迷了過來,就這麽來來回回的反複着……
我的意識裏讓我知道自己沒有死,我很想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是易牧抓住了我,還是周平救走了我。所有我很迫切的想醒過來,但是我的眼睛卻是一直都睜不開,不管我怎麽努力,就是睜不開。
意識一直都是處于一種昏昏迷迷的狀态中的……
終于,我感覺意識沒有那麽沉重了,也不渾渾噩噩了,我的身體我好似能自己控制了。
眼睛勉強的睜開了一條縫隙,映入眼中的,是一點點暗淡的光。
“師父,他醒了,醒了。”一道驚喜的聲音在我耳邊響了起來。
這聲音很大,以至于我的耳膜都有些發疼了。
一點都不熟悉的聲音還有語氣,讓我心裏就是一凜。難道我是落入了易牧的手中。
想到這裏,我努力的睜開了眼睛,這才發現我躺在一間簡陋而破舊的屋子裏。
站在我旁邊的則是一個滿眼血絲,一臉興奮的剃着光頭,穿着僧袍的跟我年紀相仿的和尚。
這個時候,門被打開了。然後就是一道刺目的陽光找了進來,耳邊響起了一聲念阿彌陀佛的聲音。
陽光刺目,我猛地把眼睛閉上,進來的人我并沒有看清長什麽模樣。
“施主,你感覺怎麽樣了?”一道深沉的聲音傳來。
我感覺到陽光沒有那麽刺眼了,我這才緩緩的把眼睛重新睜開,一個老和尚出現在我的面前,這老和尚看樣子至少有八十往上的年紀了。剃着光頭,臉上都是老年斑,下巴上的胡子根根都是白的。
“高僧,是您救了我?”我聲音有些虛弱的問道。
“施主,是你命大,我們才能救的了你。”和尚說完念了一句阿彌陀佛。
跟合适聊了兩句,我這才知道我滾下山坡的時候,老和尚正好領着他的徒弟路過那裏,他們順手救了我。
“你們救我的時候,沒有跟人發生沖突?”我心裏有些疑惑的說道。畢竟當時易牧在後邊追我,就算是我滾下山坡了,他也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老和尚搖頭道,“施主放心,并沒有。”
小和尚在一旁說道,“我師父……”
老和尚看了小和尚一眼,用眼神制止了他。
我立馬明白其中定然有什麽隐情,但是人家不說,我也就不在問了。
說了一會話,我頓時感覺疲憊感傳來,眼睛又沉重的閉上了。不過這次,我很快醒了過來,人也有精神了。
這期間一直都是跟我年歲差不多的那個和尚照顧我,那個老和尚沒有再露面。
又過來一個月的時間,我的傷口才算是基本上複原了。這段時間,我有的時候在床上躺着,有的時候在周圍溜達。
這裏原來是一處位于山頂的偏僻的寺廟,廟很小。甚至連一塊牌匾都沒有,也不知道叫什麽名子。寺廟從外觀看很是普通,我來了這麽多天,也沒有看到有人過來上香,可見香火好像不是很旺盛。
我心裏不由的笑了起來,這寺廟比回龍觀還慘,至少回龍觀還有一塊牌匾,附近的一些人還有過去燒香的。
“這廟是小了點呀,也沒有啥香火。不過你應該聽過,山不在高……”一旁的和尚好似看出了我的心思,在一旁淡淡的說道。
我點頭,他說的沒錯。我學藝的回龍觀不也是如此,雖然很小,但是我師父師伯還有大師兄哪一個拉出去,都是能震動一方的人物。
單是老和尚能把我救回來,說明他就不一般,畢竟那易牧是通陰的高手,可不是一般人能赢得了得。
這天,我對小和尚說,“師父,我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我想下山了,不知道您師父去往何處了,我想當面跟他道謝。”
小和尚眯了眯眼睛說道,“我師父說了,讓你等他回來再走。”
這段時間跟這個小和尚也熟悉了,我小聲的問他,“你師父好像挺神秘的,我自從來了見了一面後,他就消失了。”
小和尚撓了撓自己的光頭說道,“你不懂,我師父這樣的才是高人,這叫做神龍見首不見尾。”
我點了點頭,小和尚說的挺有道理的,我又問道,“小師父,你知道我叫陳太平了,你怎麽稱呼。”
“你叫我俗家的名字吧,我反正要下山了。”小和尚眨巴着大眼睛說道,
“我俗家姓袁慶光,袁承煥的袁,慶祝的慶,儀表堂堂,風流倜傥,光明正大的光。”小和尚十分正經的說道。
我頓時有些無語了,說道,“你這最後一個字好像跟儀表堂堂,風流倜傥沒有關系吧。”
我又在山上呆了三天,三天後老和尚從外邊回來了,他直接把我和小和尚袁慶光叫道跟前。
“陳施主,你的傷已經完全好了?”老和尚問道。
“完全好了,多謝高僧的救命之恩。”我行了一個大禮。
“我佛慈悲。”老和尚眯着眼睛看了我一眼說道,“你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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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這串念珠送于施主。”
說話間他從手腕上取下一串念珠遞到我的跟前,我不僅微微一愣。老和尚救了我的命,該是我感謝人家才對。他怎麽還送我東西呢。
老和尚見我沒有接,笑着說道,“施主,你不要客氣,這串佛珠跟你有緣,而且我也有一事相求,你若是不接的話,我沒有辦法說出口。”
聽他這麽說,我才接了過來,把佛準拿在手裏的時候,我頓時感覺到一股的清明直接湧上了心頭。
這串念珠不是凡品,定然是幾代高僧加持過的,才會如此。念珠是佛家的法器之一,一般的念珠都是一百零八顆。
我低頭看了一眼手裏的念珠,發現這串念珠,每八顆珠子之間就有一顆念珠刻着一個符号。
把念珠收起來後,老和尚一指袁慶光說道,“我這個徒弟跟了我二十年了,也是該他出山的日子了。他在外邊無親無故的,你能否讓他跟着你。”
老和尚這話一出口,我頓時覺得自己是被套路了,他這是用一串念珠讓我幫他照顧他這個徒弟呀。
我自然是不會拒絕的,就算是沒有那串念珠,他們師徒救了我一命,我也不會不同意的。
見我同意了,老和尚讓小和尚去換俗家的衣服,然後跟着我一起下山。
袁慶光聽到他師父讓他跟着我下山,立馬跳了起來,去換衣服了。
趁着小和尚去換衣服的時間,老和尚對我說道,“陳施主,你跟三大教的事情,老衲已經幫你擺平了一半了。”
聽他這麽說,我頓時心裏一動,老和尚幫我擺平了三大教。
接近着老和尚說道,“爲什麽說是一半的,三大教說從現在開始給你一個月的時間讓你查明兇手找出證據。這一個月他們不會在爲難你了。”
我趕緊又給老和尚行了一禮,這一個月的時間對于我來說已經算是很好了,我不要在偷偷摸摸的了。
而且,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隻要找到證據就可以了。至于證據其實他們拿走的天道氣運就是最好的證據了,隻要是拿走天道氣運的人,就是作案的人。
這會袁慶光已經換完衣服出來了,這小子上衣穿了一件黑色的外套,外套的後背上繡着一個金色的骷髅頭,下邊穿的則是一條露腳脖子帶着鏈子的褲子,我看着他褲子上的鏈子非常的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
我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上衣,果然那條鏈子已經不見了。
我不由的歎了一口氣,我們在一起這麽一站,那正是絕了。
老和尚都沒有看自己徒弟一眼,直接一揮手,“走吧,下山去吧。”
袁慶光給自己的師父磕了一個頭,然後跟着我出了寺廟。
到了外邊,我扒拉了一下袁慶光的衣服說道,“你還真敢穿,你就怕你師父揍你。”
小和尚嘿嘿一笑,“我這不是看你這麽穿,我下山新買的嗎,這難道不是現在最流行的款。”
我直接無語了,我當初是爲了隐蔽自己才會如此打扮,我真沒想到我居然誤人子弟了。
“行了,咱趕緊走吧,在山上可是給我憋壞了。”袁慶光說完,就像是一隻飛出籠子的小鳥一般,快步朝着山下沖去。
看到現在的袁慶光,我想到了幾個月的我,也是興高采烈的從回龍觀出來。
在經曆了這麽多的事情後,我還是覺得回龍觀才是最好的地方,那裏沒有打打殺殺,也沒有爾虞我詐,更加不存在危險。
“我說你能快點嗎,你傷口不是都好了嗎?”袁慶光回頭催促道。
兩個人從山上下來後,辨别了一下方向。我們在路上開始攔車,但是那些司機應該是看我們的打扮,把我們當成了社會不良少年,沒有一個停車的。
最後沒有辦法,我隻能看到來車了,讓袁慶光站在馬路中間。這才逼停了一輛大卡車。
在後邊車鬥了,袁慶光問我,“你剛剛怎麽不站在路中間攔車?”
“我這不是給你表現一把的機會嗎,你師父說了你本事大的很,我想見識一下。”我笑着說道。
“那也是,就是那車子不停,他也軋不到我。”袁慶光很是自豪的說道,接着他轉變了話題,有些可憐巴巴的說道,“我在山上這些人嘴裏都淡的沒味了,等一會進來城你能請我吃頓好的嗎?”
我不由的嘬了一下牙花,皺着眉頭說道,“按道理說,我該請你吃一頓好的,一是報答你這些日子對我的照顧,一是給你接風。但是……”
我但是後邊還沒有說,袁慶光立即攔住我,“停,不要說但是了,這但是後邊準沒有好事,就這麽定了,你請我吃頓好的。”
袁慶光說完,直接吹起了口哨。
我摸了摸自己的可憐的兜,把零的整的都算上也就一百多點。這真不知道這能吃什麽好的。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先讓孩子高興高興。大不了吃完了,把袁慶光留下來刷碗抵賬。
車子傍晚的時候進到了省城,進了城後,我直接找公用電話給杜三打了一個電話。我的手機在跟易牧打鬥的時候丢了。
杜三聽到我的聲音,我感覺那邊的他差點激動的蹦了起來。
“兄弟,總算有你的消息了,你不知道這段時間我們都快急死了。”杜三激動的說道,“你現在在哪,我過去找你。”
挂斷了杜三的電話,我又給周平打了一個電話。周平那邊也不知道有沒有逃走,不過,對于他我并不是很擔心。因爲周平畢竟是茅山的弟子,那易牧就算是抓到他,也應該不會太難爲他的。茅山的人可不是好惹的,我聽我師父說茅山的掌門最是護犢子了。
跟我想象的一樣,周平沒有事。他這段時間一直在打探我的消息,現在聽到我安然無恙,我聽他那邊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晚上出來喝酒,我給你介紹個小兄弟認識一下。”我說道。
老和尚給我整了一個二貨,我怎麽着也得拉兩個墊背的。而且我是窮人一枚,杜三算是有錢的,周平算是負責任的。有了這兩位,我可以高枕無憂了。
正想的美滋滋的時候,遠處一個聲音響起,“不要跑,把衣服放下。”
我頓時感覺到不對勁,我身邊的袁慶光早就沒影了,我再往遠處看去,果然他正在前邊跑,後邊一個女人一邊追一邊喊,“我把衣服放下。”
我立即感覺到腦袋一大,想轉身就走。但是想起老和尚的囑咐,我隻得硬着頭皮留了下來。
袁慶光很快跑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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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前,氣喘籲籲的說道,“你快給他錢,我都說去給他拿錢,他還追。”
我氣的拍了一下他的光頭,“你拿人家衣服,人家能不追你嗎?”
我們說話的時候,女人也跑到我們跟前。女人彎着腰不停的大口喘着氣。
“你信不信我現在報警把你抓走,你知不知道你這是明搶。”女人恢複過來說道。
“大姐,您别生氣,這件衣服多少錢我買了。”我趕緊說道。
“五百,拿錢吧,不然我報警。”女人直接一伸手。
五百,我兜裏現在一共也就一百多,五百我哪裏拿的出來。
看我臉色不對勁,女人立即猜了出來,她氣哼哼的說道,“我告訴你,這件衣服你必須買,你看看這上邊都是手印子,誰還要。”
果然,衣服上都是袁慶光抓的手印子。
“大姐,你這件衣服真不錯,不過你也不能一口價,我們還個價你看行嗎?”我陪着笑臉說道。
女人看了我一眼,說道,“看你态度還不錯,你說多少錢。”
“一百成嗎?”我道。
女人的眼睛一下瞪了起來,直接抓住袁慶光道,“一百,你還真敢說,去警察局。”
女人說完拉着袁慶光就要走,我趕緊攔住了這個女人,陪着笑臉說道,“大姐,你别着急,我雖然身上沒有帶那麽多錢,但是我可以用别的辦法”。
“你想用什麽辦法,我看告訴你,騙子我見過的多了,你要是想用騙的,想都不用想。”
“不會,當然不會。”我看了女人一樣繼續說道,“大姐,你這服裝店的生意是不是不太好,基本上沒有開過張。”
女人朝着我翻了一下眼皮,“你怎麽知道的,你這是做好了局等着我上鈎。”
我沒想到這女人的警惕性這麽高,笑了一下說道,“爲這幾百塊錢,我至于嗎。”
聽了這話,女人點了點頭,“那道也是。”
“你說吧,你想怎麽樣?”
我想了一下說道,“我呢是一個風水師,對于風水比較精通。我看你身上的氣運不是很好,可能是風水影響的。”
“咱們現在去你的小店,我給你把風水改一下,你生意好了,這件衣服你送給我兄弟怎麽樣?”
“風水,你說的風水可管用,我也聽人說這開店需要找風水師給看看,不過,人家也說了風水師大部分都是騙子。”女人有些遲疑的說道。
“嗯,騙子是挺多,不過我不是騙子,這樣,一會你店裏風水改完了,等你見效了,我們再走。這樣,你也沒有任何的損失。”我道。
女人聽我這麽說,就說讓我去試試。
跟着女人進了她的服裝店,這小店不大,但是收拾的很是幹淨利索,衣服架子上挂着的衣服,也都不錯。
我站在店裏,眼睛從門口開始往裏往外看,店裏的每一個角落都不放過,哪怕是一個模型還有一個垃圾桶。
開門做生意,不管是小店還是大店,都脫離不了财運兩個字。說白了,就是風水的問題了。而财運的形成是一個很系統的問題,并不是你擺放一個招财貓或者是麒麟就能把财招來的。而是涉及到環境,人物還有地理等一系列的問題的,那個環節出現了問題,都會影響到财運的。
财運旺了,生意也就好了,财運稀薄了,生意自然也不會好的,就是這麽一個很簡單的道理。
但是現實中很多的店生意不好,就是因爲疏忽在了這方面。就拿這家小店來說,這條街上都是賣服裝的,剛剛我跟這個女人過來的時候,别的店裏都是有三四個人在看,這個店裏卻是一個人都沒有。因爲店裏的風水出了問題,也影響到了女人的氣運,所以我才能看出來的。
“你看出什麽問題了嗎?”女人看我圍着小店轉問道。
我搖頭沒有說什麽,然後來到了大街上。
站到大街上朝着店門口看去,小店門口的位置擺放着一盆金錢樹。這棵樹養的看着還不錯,葉子很綠。
不過,葉子雖然很綠,在樹的枝杈卻是有些微微的發黃,而且樹葉上有些塵土。
我點了點頭,走進了店裏。
“你門口的這棵樹影響你的财運。”我直接簡單的說道。
女人聽到我這話,有些不解的說道,“這是我開張的時候,我朋友送的,人家都說這樹是招财的,他怎麽會有問題。”
“你說的沒錯,這樹是招财的不假,但是樹本身若是出了問題,招的就不是财了,而是晦氣。”我直接說道。
“你怎麽就知道樹有問題?”女人反問了一句。
我不在跟她多少,直接在桌子拿了一根筆,然後來到那顆金錢樹跟前蹲了下來,用筆開始挖。很快,無數的螞蟻從土裏邊鑽了出來。
女人看到那些螞蟻直接愣住了,“怎麽會有這麽多的螞蟻?”
“螞蟻把你氣運都帶走了,你這财自然就不會有了。”我淡淡的說道。
女人問我該怎麽辦,我讓他去重新買一個花盆,把這棵樹重新栽上就行了。
女人聽了趕緊的打了一個電話,很快一個男人送了一個花盆過來,還帶了土。
兩個人把原先金錢樹從原先的花盆裏移了出來,再到新的花盆裏。
這裏弄好了以後,我重新回到他的店裏,然後指了指擺放在牆邊的魚缸說道,“你這個魚缸靠右邊挪一下,然後裏邊的水也放出去一些,還有……”我看了一眼魚缸裏的說說道,“你裏邊養的魚的數量也不對。”
很多人都覺得魚缸是生财的,所以都會在家裏或者是店鋪裏擺放一個魚缸,其實魚缸的擺放也是有風水的。擺放的好了這個可以招财,擺放的不好了,不僅入會招财還會破财。
這店裏的預感擺放的位置就有點不對了,從外邊看剛好能看到,這就導緻了裏邊的财運洩了出去。
還有就是這預感裏的魚的數量也是有講究的,并不是你想放多少魚都行。
一般的情況下魚缸裏的魚的數目是以一和六,四和九爲最好。因爲一六是水,四九則是金。其餘的則是不吉利了,要破财了。不過,也不都是這樣,也有特殊的。那就另當别論了。
這店裏的魚缸裏的魚恰好就是五條,這就不吉利了。
“你要麽再去買一條,要麽抓出來一條送你,你記住這魚缸裏的魚要麽是四條,要麽是六條,不能是五條。”我看來一眼并不算大的魚缸說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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