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馬軍聊天,馬父馬母因爲趕路有些累了,早早的睡下了。
一直聊到晚上十點多,我剛準備回屋去睡覺,突然發覺馬軍的臉有些不對勁,他的左臉頰突然有些晦暗無光。
在面相上左臉頰爲父,右臉頰爲母,他的左臉有損,而且色暗面帶血。這說明他父親出現了問題。
“陳哥,你一直我幹什麽,我可不是那種人。”馬軍兩隻手抱住了肩膀,瞪着眼睛看着我。
我直接拍了他腦袋一下,“就你這樣的,哥能看上,去你父母的房間,你父親可能出事了。”
“陳哥,你不要吓我,剛剛吃飯的時候,他不是好好的。能出什麽事?”馬軍道。
“别廢話了,趕緊的,去晚了,你爹小命難保。”我不在跟他廢話,直接警告。
聽到這話,馬軍趕緊前邊帶路,來到馬父馬母的房間跟前,馬軍敲了幾下門,馬母的聲音傳了出來,“小軍,有事嗎?”
“媽,陳哥說有事跟我爸商量一下,讓他出來一下。”馬軍還是很聰明的,并沒有直接說。
馬母答應一聲,然後我聽到他喊馬父的聲音,但是過了好一會。馬父似乎都沒有醒,我聽到馬母的聲音越來越大了。
“小軍,你趕緊讓陳先生進來看看,你爸怎麽喊都喊不醒。”馬母的語氣中帶着萬分的着急和哭腔的說道。
我和馬軍趕緊進到屋子裏,馬父躺在床上任憑馬母怎麽喊都喊不醒。我趕緊過去檢查,馬父的脖子下邊有一道黑氣,就像是一把刀子割在他的脖子上。
“陳哥,我爸這是怎麽了,要不送醫院吧。”馬軍在後邊說道。
“上醫院也沒有用,你家的祖墳又出問題了。”我皺着眉頭說道。
“又出問題了,難道又是吳家,我去找他們去。太過分了,幾次三番的害我們馬家,這不是欺負人嗎。”馬軍說完,就要往外走。
“回來,吳家現在是什麽人家,你一個人去不是找死嗎。”馬母在後邊喊出了兒子。
馬軍握着拳頭,“他們實在是欺人太甚了,他們壞了咱家的風水,陳哥幫咱們破了,還仁至義盡的沒有對他家的風水造成一點的影響。他們還不依不饒的,我咽不下這口氣。”
“行了,你也别沖動,咱們先去你家墳地看看。”我說道。
要弄清事情到底怎麽回事,就得去墳地看看吳家到底又做了什麽,才會讓馬父如此。
馬母在家照顧馬母,我跟馬軍連夜開車去了馬家的墳地。
到了山腳下的時候,一輛車子停在那裏。看來是有人上山了,還沒有下來。
馬軍就要往山上沖去,我趕緊攔住了他。
“你把車開到一個隐蔽的地方,我一個人上山去看看。”我說道。
之所以這麽做,完全是因爲我想看看替吳家布置風水局害馬家的到底是什麽人。我一個人上去不容易被人發現,這樣比較穩妥。
風水陰陽界的人受到約
束的地方比較多,畢竟這些人的手裏也掌控着一些常人不具備的能力。
所有很多風水師在這方面也是很謹慎的,就是錢再多也不會随意破壞人家的風水害人的,否則的話是會遭報應的。
這吳家不知道請的什麽人,居然一次不成又來一次,而且這次要比上一次可嚴重多了,馬父直接昏迷不醒了。
馬軍還要說什麽,被我攔住了,“馬軍,你上去沒準還得壞事,你爹可能救不會來了。”
聽我這麽說,馬軍不在堅持,讓我小心。
我一個人邁步朝着山上走去,上山的道路兩邊都是樹木,而且相比我們今天白天過來的時候,有很重的陰氣。
不時有一道道影子從身邊的樹林子裏一閃而過,我并沒有理會這些東西。以我現在的修行,他們不僅不敢來招惹我,甚至還得躲着。
快到馬家墳地的時候,我聽到了說話的聲音。
“易先生,馬家那邊破了你的鳄魚煞局,這個局會不會還會被破了。”一個男人說道。
“鳄魚煞局好破,就是普通風水師也能破,但是我現在擺的這個局普通風水師是破不了的。除非馬家請來的人不是普通的風水師。”一個熟悉的聲音說道。
說道這裏,易伯堂笑了一下,“就算是馬家請的風水師是有本事的風水師,到了明天早上,他也沒有辦法救人了。”
我不僅皺了皺眉毛,這人的聲音特别的耳熟,對方喊他易大師。我馬上想到一個人,易伯堂。
放緩了腳步,我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
因爲之前的事情還沒有徹底的了結,我現在不想被易伯堂發現。他要是發現我在這裏,恐怕三大教馬上就會派人過來的。我雖然不怕他們,但是我怕麻煩。
在一棵大樹後躲了起來,探頭朝那邊望了過去。吳家墳地站着七八個人,站在最中間的是一個老頭。雖然離得比較遠,但是我一眼認了出來,果然是易伯堂。
我有些不明白,憑借着易伯堂的本事,他根本不缺錢,他怎麽可能爲吳家布置風水局害人。
“是,是,當今世上誰不知道易大師的本事,就是楊家到了易大師的跟前,恐怕也要略遜一籌了。”一個五十多歲,穿着西裝的男人奉承道。
他說完之後,另外幾個人也都是連連的點頭。
易伯堂擺了擺手,“事情已經辦妥了,咱們回去等好消息吧。”
“易先生說的對,說的對。”
衆人說着話,離開了這裏。
一直到聽不到他們說話的聲音了,我才從大樹後邊,然後來到吳家祖墳跟前檢查。
吳家祖墳多了一些柳樹,這些柳樹的紙條都是向下彎曲的,猶如一個鐮刀的形狀。
我不僅心裏一顫,對方可是夠狠的,這是柳木鐮刀局。鐮刀懸于人的頭頂,殺人于無形,柳木又是屬陰的,陰煞之氣跟鐮刀合二爲一,今天晚上要是不破了吳家的風水局,馬父恐怕活不到天亮了。
我咽了一口唾沫,馬上給馬軍打了一個電話,讓他馬上召集一些人,同時帶着石灰一類的。
馬軍知道事态緊急,連問都沒
問挂斷了電話。
大約有兩個小時候,山路上傳來走路的聲音,很快馬軍帶着七八個人上來了。
“陳哥,大晚上的您喊這麽多人上來,這是要幹什麽?”馬軍問道。
“吳家那邊又布置了風水局,要想破他家的局,要馬上在這裏布置一道風水局攔住他家的風水局。”我說道。
馬軍看向了吳家那邊,“柳樹,他們家用柳樹布局。”
“你可不要小看這些柳樹,要是今天晚上不破了,你爹小命就保不住了。”我一邊說,一邊指揮着衆人去搬石頭,活水泥。
同時我告訴馬軍,隻要在兩家的墳地之間修築一道矮牆,這樣馬家祖墳的鯉魚穴就可以來一個鯉魚跳龍門了。鯉魚躍龍門,那就是要飛龍升天了,鐮刀柳樹具根本就不堪一擊了。
而且隻要布置好了這個局,馬家就會龍騰四海,無堅不摧。吳家幾乎也沒有辦法在對付馬家了,除非他能布置去水局。就算是龍也是離不開水的,龍缺了水自然就是死路一條了。不過,易伯堂要是布置去水局的話,不僅影響了馬家的祖墳,這周圍的水資源也會枯竭的。
他真的要是這樣做了,他做的孽就大了。就算是他命格被天機蒙蔽了,天道也不會放過他的。這方圓百裏可是住着不少的人家呢,我斷定他是不敢的。
衆人利用山上的石頭,很快一道矮牆修好了。矮牆修好之後,我讓馬軍給他母親打電話,看看他父親的情況。
馬軍撥通了電話,很快他興奮的喊了起來,“陳大哥,我爹醒了,醒了。”
我點了點頭,馬父醒了就好,我們也白白的忙活這一晚上。
“走吧,咱們回去吧。”我道。
馬軍在後邊對着衆人說道,“大家都辛苦了,一定重謝。”
衆人聽了都很高興,他們這麽晚了跟着馬軍過來。自然是爲了錢而來的,聽到馬軍要重謝,一個個高興不已。
就在我們收拾東西準備下山的時候,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來,“好手段,這麽輕而易舉的把我布置的鐮刀柳木局破了,我還真的認識認識了。”
“是哪位高人破的局,出來見上一面。”易伯堂朝着衆人喊道。
我心裏就是一動,說話的聲音是易伯堂的聲音。我原本是不想跟他接觸的,但是沒想到他們是去而複返了。這下我隻能是硬着頭皮往上上了。
“易先生,好久不見了。”我從人群裏走出來,對着易伯堂點了點頭。
易伯堂看到我,臉上的神情就是一變,“怎麽會是你,龍虎山,昆侖山,乾山找了你多日都沒有找到,想不到你竟然藏在這裏。真是應了那句話了,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我兒子雖然沒有死,但是也被你打傷了,我先給我兒子報仇。”易伯堂說着一揮手裏的羅盤,就要從上來。
“易先生,你先等一下再動手。”我直接喊停了他。
“你難道還有話要說,我告訴你,你不用狡辯。在武當的後山,你不僅得到了天道運氣,還打傷了我兒子。你别告訴我這是假的,是有人栽贓陷害你。”易伯堂聲音冷冽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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