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已經中了屍毒,我看你現在還有什麽本事使出來。”陰陽先生的語氣中盡是得意。
我并沒有理會他,依舊是垂着頭,裝出一副難受至極的模樣。
眼看着他的腳一步一步的朝着我過來了,我的一顆心也提了起來,此時的我心裏也是有些緊張的,我要制服他隻能是這一招緻命了。若是這一招制不住他的話,恐怕我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他從地上撿起那把生了鏽的青銅劍,然後狠狠的朝着我的後胸紮來。
我并沒有着急躲開,此刻的陰陽先生還是有戒備的。我感覺青銅劍馬上要挨到我身上的時候,我猛地身體朝着旁邊一歪,同時手裏的打魂鞭直接甩了出去。
陰陽先生直接紮了一個空,身體想往回撤已經是不太可能了。我手裏的打魂鞭直接抽在他的臉上,他頓時發出了一聲痛苦的慘叫聲。同時我貼在打魂鞭上的那道符紙直接燃燒了起來。
我偷偷貼上的這道符紙是用來加持打魂鞭的打魂效果的,從陰陽先生剛剛的叫聲,看樣子應該還不錯。
“你竟然沒有中毒?”陰陽先生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
我把蛇妖的内丹從嘴裏吐了出來,然後有吐了兩口,這次感覺嘴裏舒服了很多。
“内丹,你居然有内丹。”陰陽先生皺着眉頭道。
“沒有瓷器活,我也不敢過來。”我嘿嘿的笑了兩聲。
陰陽先生顯然魂魄被我傷的不輕,他面色中帶着痛苦,眼中更是惱恨,看他的眼神應該是恨不得把我剝皮抽筋,“你……”
張家村裏他害死了幾條人命,在南城醫院裏他應該也害了一些人,再有就是大寶的魂魄還有這些被他用撞祟弄來的普通人。
這樣的人簡直可以說罪大惡極,這一次,我定然是不會放過他的。
“你想要殺我,你有那個膽量嗎?”他笑了起來。
這不是過去,殺人是犯法的,而且殺人的話,我也給我徒增因果,我當然不會直接殺了他,我冷笑一聲,“我是殺不了你,但是我可以讓你成爲一具行屍走肉,讓你以後沒有辦法在害人。”說完間,我冷笑着朝着他一步步走去。
他好像意識到我要做什麽了,連連後退,嘴裏說着,“你敢!”
“有什麽敢不敢的,你應該知道什麽叫以其人之道治其人之身。”我冷笑着靠近他。
“我告訴你,我後邊的關系可是很硬,你要是動了我,有人不會放過你的。”他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
“不就是區區一個沈家嗎,我還不放在眼裏。”他之前說南城醫院的時候,我已經猜出他跟沈家有關系。
“沈家算什麽,沈家不過是一個馬前卒,真正厲害的是……”說道這裏,他立即把嘴閉上了。
“真正厲害的是什麽?”我追問了一句,眼睛逼視着他。
“你隻要放了我這次,咱們的新仇舊恨就一筆勾銷,我以後都不會在找你麻煩了。”他聲音
裏竟然帶出了些許的哀求。
“你不說就算了。”不管他背後是什麽人,今天我都得收了他的魂魄,以免他日後再去害人。
我直接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他的魂魄已經被打魂鞭所傷。我隻是輕輕的用力,一道魂魄從他的體内鑽了出來,被我收進了一道紙符裏。
随着他身體裏的魂魄被抽出,他的身體軟軟的倒在了地上,甚至他都沒有發出一道聲音。
“師弟,不錯,你這手以假亂真玩的不錯。”一個人一邊鼓掌,一邊從陰影中走了出來。
“大師兄,咱師父可就咱們倆,我要是死了,你可就沒師弟了。”我可不是聽了兩句表揚,就把仇忘了的人。
大師兄嘿嘿的笑了起來,“這不是爲了磨煉你嗎,師父說的,讓我少管你,他說你命大的很,就是天上掉下來一坨屎砸在你腦袋上,你都死不了。”
跟着大師兄一起出來的周平,聽到這話不由的皺起了眉頭。茅山應該是那種比較嚴肅的地方,所以周平的性格跟一塊木頭一樣。
聽到我們這樣的談話,他心裏應該是接受不了。
我和大師兄貧了幾句,大師兄正色道,“半個月後,你到武當去一趟。”
說完這話,大師兄直接走了。
“你這師兄挺有個性,剛剛我準備過來幫你,他硬着攔着不讓。說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你就算是死了,也是你的命數。”周平幽幽的開口說道。
我聳了聳肩,不置可否。
那些被撞祟的基本都清醒了過來,最開始醒過來的那些,幾乎看到了一切。他們不斷的對我們表示着感謝。
我讓他們報警,讓警察過來處理。
陰陽先是隻是被抽了魂魄,他呼吸正常,就算是送到醫院也就是一個活死人。醫生甚至都查不出問題,我自然也就沒有什麽好擔心的。
拿着大寶的魂魄,我和周平回到老街。張大哥正在小店的門口來回的踱步,他應該是一直都等在這裏。
張大哥看到我們過來了,趕緊的迎了上來,“怎麽樣,我兒子的魂魄拿到了嗎?”
我一舉手裏的瓷瓶,“放心,拿到了。”
張大哥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看了看我手裏的瓷瓶,然後又上下大量了我們幾眼,又問我們有沒有受傷。
周平告訴他,我們都沒事,讓他放心。
三個人邊說話,邊進了張大哥家的屋子。
張大嫂此時正守在兒子的身邊掉眼淚,看到我們過來,她趕緊抹了一把眼淚,用詢問的眼神看着我們。
“放心,咱兒子有救了。”張大哥道。
我告訴張大嫂一邊撫摸孩子的額頭,一邊喊孩子回家。
張大嫂聽了我的話,趕緊照做。
随着張大嫂的喊大寶的叫聲,我把瓷瓶打開。立即一道魂魄從裏邊飛了出來,很快的變成了一個虛飄着的人影,正是大寶的魂魄。
他飄在半空中,有些茫然的四處看着,很快他聽到了自己母親的叫聲,我在旁邊用手指一點,大寶的魂魄瞬間進入到
自己的身體裏。
“好了,他的魂魄已經回體了。”我說道。
“大寶,大寶……”張大嫂聽我說大寶的魂魄回體了,連着喊了幾聲。
但是大寶依舊沒有動靜,我告訴張大哥兩口子,大寶的魂魄離體的時間有些長了,即便是回魂了也不會這麽快醒過來的。
張大嫂趕忙問我需要多上時間,我想了一下告訴大概明天天亮就能醒過來了。
回到小店裏,蔡天喜沒有睡,在等我們。看到我們回來了,他好似很激動的樣子。
“你們要不要吃點東西,我去做。”蔡天喜高興的說道。
他這麽一說,我真的是餓了。告訴他去做些簡單的吃食就行了。
蔡天喜去做飯了。
看着蔡天喜走了,周平問我蔡天喜要怎麽辦。
我想了一下,當初也是我們兩個人答應教授他本是的,莫不如我們一人指點他一樣,至于他能領悟到什麽程度,那就是他的事了。
周平想了一下,點頭說好。
很快,蔡天喜端着兩大碗面條上來了。不得不說蔡天喜做飯還是挺好吃的,比我和周平做的都好吃。
吃的差不多了,我把跟周平剛剛商量的結果告訴蔡天喜。蔡天喜聽完頓時興奮的像個孩子一般的跳了起來。
“兩位大師,你們真的收我當徒弟了?”他十分興奮的問道。
聽他這麽說,我知道他這是誤會了,咳嗽了一聲趕緊說道,“你不要誤會,我們隻是指點你一下,我們這樣的還沒有資格收徒弟。”
雖然我不知道回龍觀收徒弟的規矩,但是從回龍觀人丁單薄可以看的出來,回龍觀收徒弟一定十分的嚴格。而且這收徒弟可是大事,收了徒弟就得爲他負責,像蔡天喜這麽沒有天賦的,我不得操碎了心。
蔡天喜雖然有些小失落,但是很很恢複了笑容,“以兩位大師的本事,就是指點我一二,我這輩子也是受用匪淺。”
蔡天喜倒是挺滿足的,我問他都想學什麽。
他想了一下說想學風水和除祟破煞。
我點頭,看來這個蔡天喜還是蠻聰明的。像他這個年紀當一名風水師,倒是比我更加有說服力。
風水師的生意也多,像蓋房子,屋子裏的擺設還有喬遷以及一些白事,都是用的到的。而且一般的風水師就是看看陽宅和陰宅,基本上也沒有什麽危險。
我教他風水,周平教他除祟。當然我們教授的都是最簡單的,不是我們吝啬,是以他的天賦隻能學簡單的,太深奧的他根本理解不了。
接下來的半個月,我和周平一個上午一個下午教授蔡天喜,蔡天喜雖然有些不開竅,但是他勤奮。每天都是手不離書,書不離手,遇到不懂的立即問。
後來,把我和周平都問煩了,我直接躲到醫院借口照顧杜三。周平後來也躲到了醫院,但是蔡天喜很有一股子鑽研精神,也追了過來。
很快半個月的時間到了,杜三的傷也基本上好了,我收拾了一下東西跟衆人告别趕往了武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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