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三被我輸入了一些真氣後,人好了很多。
現在隻能是等着葉樵過來了,葉樵要是能幫助杜三延續一段時間。我就有時間去取僵屍的心髒的血。
一直到了天黑下來,房門再次被人敲響了。
我以爲是葉樵,打開門卻是老金。老金滿臉的沮喪。
穆蘭看到老金趕緊說道,“老金,怎麽樣?”
老金搖了搖頭,氣憤的說道,“他們就是一群王八蛋,平時的時候跟三哥稱兄道弟的,到了用他們的時候,一個個躲得遠遠的。”
聽到老金的話,我立即明白了,老金這是出去找人幫忙了。
“老金,算了,也不要生氣了,世态炎涼。”我拍了拍老金的肩膀說道。
“陳先生,你怎麽跟他們不一樣,您跟三個認識總共也就幾個月,你怎麽就能千裏迢迢的過來看三哥。”老金氣呼呼的說道。
“人跟人是不一樣的,有的人隻看中利益,我沒有什麽利益可看重的,隻能看重朋友了。”我笑了一下說道。
又過了半個小時,房門又響了起來,這次打開們,門外站着的人是葉樵。
葉樵進來二話沒說,先去看杜三的傷口。
“三哥因爲受傷時間不長,我可以暫時用藥護住他的心脈,不過時間也不會很長,頂多也就一個月的時間。”葉樵道。
聽說葉樵能護住杜三一個月的時間,我心裏稍微的松快了一些。一個月的時間能做很多事情了。
我想先回回龍觀一趟,看看能不能碰到師父和師伯,哪怕是其中的一位也行,就算是他們都不在,做飯老道在也可以。
要是他們三個都在,應該能把飛僵拿下的。
我沒有耽誤時間,連夜搭乘上了飛機。
兩個小時的時間,飛機降落了下來。
此時已經是半夜了,這裏距離回龍觀還有很長的一段路。我想起了唐天海,他們家在這裏有産業,應該可以給我派一輛車的。
電話打了過去,過了好一會唐天海才把電話接了起來。
他應該是在睡夢中被電話吵醒的,語氣中帶着不耐煩,“誰呀,大晚上的打電話。”
“唐先生,是我,陳太平。”我直接抱上了家門。
唐天海聽到是我,立馬語氣變了,“陳先生,這麽晚了,您有什麽要緊的是嗎?”
“唐先生,我現在需要一輛車,您能不能派一輛車來平城機場接我到一個地方。”我道。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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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沒問題,正好唐澤就在平城,我馬上跟他聯系,讓他去接您。”唐天海非常痛快的說道。
挂斷了電話,我在機場出口等了大概有半個小時,一輛黑色的車子從遠處飛馳而來,這輛車子開的非常的快,幾乎是飛起來了一般。幸虧這是晚上,路上幾乎沒有車,要是在白天這樣開,恐怕早就進去了。
車子到了我跟前,嘎吱一個急刹車停了下來,唐澤打開了車窗,把臉露了出來,“陳先生,上車。”
上了車後,我說了一個地名,唐澤的車直接又飛了出去。
坐了一個小時車,我感覺自己的五髒六腑都要從肚子裏颠了出來。
“唐澤,你這是想要我的命嗎?”下了車後,我一邊蹲在路邊吐,一邊說道。
“陳先生,您不是說着急嗎,我這麽開的快了一些。”唐澤有些不好意思的遞給我一瓶水。
接過水漱了漱口,然後又喝了幾口,這才舒服了一些。心裏暗暗祈禱,師父,師伯,您二位一定要在道觀裏,不然我這罪就白遭了。
這裏已經是回龍觀的山下了,也是上次我救唐澤的地方。我讓唐澤就在這裏等我,我一個人上山。
唐澤原本是想陪我一起的,但是被我拒絕了。上山的路很難走,他跟着反而是累贅。
上了山,輕車熟路的朝着道觀而去。到了道觀跟前,我一下傻眼了,道觀的大門上鎖着一把漆黑的大鎖頭。
我心裏頓時涼了半截,這說明不僅師父和師伯沒有在道觀裏,就是做飯的老道都不在。
師父和師伯不在也算是正常,他們兩個幾乎是不着家的,但是做飯老道不在就有些奇怪了,他可是長年都待在道觀裏的。我自從六歲上山後,從來都沒有見過他出門,平常我們的吃食,都是山下村民給送上來的。
難道是做飯老道上次給我送信後,一直都沒有回來。可是不對呀,這都一個月了,他就算是用走的也該回來了。
道觀的大門被鎖上了,我進去也沒有什麽意義了。心裏抱着希望而來,卻是失望而歸。
不過,我還是不甘心的寫了一封信,從大門裏塞了進去。隻能是希望師父他們能盡快回來看到我寫的信了。
回到山上,上了車,唐澤看我的表情問道,“是不是事情辦得不順利?”
“嗯,不太順利,走吧,去機場。”我簡單的說了一句。
此時,天已經亮了起來,唐澤開車的速度也慢了下來。
唐澤直接給我安排了專機。
等我再次回到縣城小旅館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葉樵給杜三喂了藥,杜三的呼吸平穩了下來。不過,臉上的黑氣好像加重了一些。
“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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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師父他們來了嗎?”葉樵問道。
“沒看到人,大門是鎖着的,一個人都沒有看到,白去一趟,看來隻能是我自己去了。”我無奈的說道。
“不行,這萬萬不可,你一個人去太危險了,就算是你本事再大,一個人對付一具飛僵太冒險。”葉樵立即出聲說道。
“陳先生,葉先生說的沒錯,那頭僵屍厲害的很,您一個人去太冒險了。”老金道。
“我跟您一起去。”穆蘭咬着牙說道。
可以看的出來,穆蘭是十分的在意杜三的。
我朝着穆蘭擺了擺手,“不用,等明天你帶我過去就行了,我一個人進去。”
穆蘭的本事我見過,他功夫很厲害。但是要對付飛僵功夫肯定是不行的。
“不行,你要是去,我陪你一起,驅邪除祟我也在行。”葉樵說道。
“你的留下來照顧三哥。”我直接拒絕了葉樵。
此次前往多一半是有去無回的,我不想再搭上一條人的性命。
“不行,你要是不讓我跟着,我也不會讓你去的。”葉樵很是固執的說道,“三哥我已經給他吃過藥了,他不用我照顧。老金留下來照顧他就行了。”葉樵态度很是堅決。
見他如此,我隻能是點頭同意。
老金和穆蘭也都要跟着,被我拒絕了,兩個人去了作用也不大。要是跑的時候,反而可能還需要我們去救他們。
“老金,你留下來照看三哥,穆蘭你給我們帶路。”我直接對兩個人說道。
兩個人見我不同意,也就不在說什麽了。
第二天吃過了早飯,老金留下來。我,葉樵還有穆蘭直接打了一輛車。
兩個多小時後,車子停在了一座山腳下。
“你們三位是驢友吧,這裏最近我也拉了幾個人過來,他們說是過來爬山的。”司機看我們背着包問道。
“最近也有人來這裏?”我問了一句。
“嗯,都是跟你們一樣,背着大包,一看就是過來旅遊的。”司機道。
這裏的山算不上太壯觀,也就是普通的山,就算是那些喜歡旅遊的人,一般都回去那些名山大川。
我不覺得有些不對勁,是不是那些人也是奔着那座古墓而來的。
“他們幾個人,都什麽模樣?”我追問了一句。
“一共四個人,一個年紀大一些的有五六十歲吧,還有兩個年紀在三十多歲的,還有一個女的比較年輕。”司機回憶了一下說道。
謝過了司機,我們朝着山上走去。
“太平,你說他說的那四個人是不是也是來這裏找古墓的?“葉樵問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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