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三說的沒錯,我手裏的東西到底是什麽,秦家要耗費這麽大的精力拿到這個東西,必然是很重要。
在座位上做好,無意間我看到了一封信躺在座椅上。
剛剛我和杜三來的時候,而且我們下車後進入秦家的時候,我記得很清楚,杜三是鎖上車子的。怎麽會突然出現一封信呢,難道是剛剛做飯老道放在這裏的。
拿起信封,把裏邊的信拿出來。是師父寫給我的,信中師父告訴我回龍觀多年前欠一個人的人情,那人現在求到回龍觀了需要人保護他一段時間,讓我過去幫忙。上邊還交代了那個人的身份和聯系方式。
我把信遞給了杜三,我笑着開玩笑道,“我有事幹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大老闆應該不差錢。”
杜三呲着牙說道,“我可幹不了這種活,我還想雇個保镖保護我呢,要不你給我當保镖,錢一分不會少你的。”
“你行了,你那錢我還嫌晦氣呢。”杜三的錢都是從死人墓裏賺的,他的錢可以說真的很晦氣,要不是他煞氣重,恐怕早就壓不住出事了。畢竟墳墓裏的東西上邊都沾染着陰氣。
我和杜三找了一個飯館吃了飯,按照師父留下的電話,我把電話撥了過去。
“您好,請問是懂先生嗎?”我問道。
電話裏傳來了一個中年人的聲音,他的聲音很有磁性,而且說話的語氣不緊不緩,“嗯,是我,您是陳先生。你在哪,我現在派人過去接您咱們見個面。”
我把地址告訴他,他說馬上派人過來。
“走了,就此别過吧。”走到飯館的門口,杜三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擡頭看杜三的時候,心裏卻是一動,杜三的臉上竟然有死氣冒了出來,同時他面堂發黑,命中五行犯土。剛剛吃飯的時候,還沒有顯現出來,出了門突然出來了。這說明杜三此次出去是兇多吉少。而且他命宮星東移,明顯就是要去東邊。
“你這次是要去東邊盜墓?”我直接問了出來。
杜三顯然愣了一下,他之前并沒有跟我說他要去哪,去幹什麽。就算是我能猜出他是去盜墓了,但是應該也不知道他去東邊。
“你是看出什麽了?”杜三臉色嚴肅的說道。
“三個,我勸你這次還是不要去了,你印堂上血氣翻滾,而且隐約發黑,這是大難臨頭的征兆。”我直接說道。
杜三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了,眉頭也擰了起來,“太平,你說的沒錯,我這次正是要去東邊,我一想命硬的很,真的有你說的那麽嚴重?”
我點點頭。
“那可有破解之法?”杜三追問道。
“有,不去東邊,你命宮往東偏移,說明你的血光之災在東邊,你隻要不去東邊就不會有事了,最好是待在家裏,把三個月挺過去也就萬事大吉了。”我直接說道。
杜三的拳頭捏了捏,“你給哥哥再尋個辦法,看看我就算是去了東邊,是不是也能躲過這一劫。而且這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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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我還得非去不可了,這一點是改變不了的。”
聽到杜三這麽說,我沉思了一下,“三哥,要不我跟你一起去。”
杜三擺手道,“你這邊還有重要的事情,你答應了人家,不去的話不是失信于人嗎。況且這不是你個人的事,而是你整個門派的信譽問題。”
杜三說的也在理,這件事是師父派給我的。我現在就想聯系師父讓他換人,也不知道該去哪裏聯系。而且師父既然派做飯老道給我送來了信,說明這件事應該也很重要。
我頓時有些頭疼,這事怎麽就湊到一塊了呢。
“三哥,那我就不陪你一起去了,不過接下來我說的話,你記牢了,而且一定要照辦。”我看着杜三說道。
“你說吧,我肯定不會拿着自己的命來玩笑。”杜三笑着說道。
“你回去用柳木雕刻一個小人,不用太大也不用多像,隻要是個小人的形狀就行了,然後用朱砂混合你的指尖血,用這個把你的生辰八字以及姓名都寫在上邊。”
說完,我從兜裏掏出一張符紙,遞給杜三,“這個你貼到小人的額頭,等你出門的時候,把他帶着身上,時刻都不能離身。什麽時候發現小人的脖子斷了,你這個劫數也就過去了。命應該是能保住的,但是可能還要受點苦。”
杜三接過符紙說他都記下來,他會一一照辦的,讓我放心。然後人上車,離開。
我站在門口抽了兩根煙的功夫,一個車隊停在了飯館的門口。
車隊的前邊兩輛是奔馳的,具體是什麽型号的我還真是不認識,中間則是一輛勞斯勞斯幻影,這輛車子我之所以認識完全是因爲之前周楚楚開過。在勞斯萊斯的後邊還是奔馳。
我和杜三吃飯的這個飯館不大,屬于大衆消費的地方。幾輛車子停在門口後,立即引來了很多人的注目。
車子停穩後,四輛奔馳上先是下來了十多個人,然後勞斯萊斯的駕駛車門打開,一下人下來後走到後門旁邊拉開了車門。
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從車子上下來。男人穿着一身得體的藏藍色中山裝。他的相貌和氣質上一看就是屬于那種位居人上的那一類。
那人走到我跟前,很是禮貌的伸出手說道,“陳先生,您好,幸會幸會。”
在他的臉上我并沒有看出任何的輕蔑神情,也沒有因爲我年紀太輕,而流露出一絲的不滿。
我和他握了一下手,說道,“董先生,是吧,我師父交代的事情我會完成的。”
“那就謝謝陳先生了。”董先生說話間示意我跟他上車。
從這人的排場可以看的出來,他應該是很有身份的人物,像這樣的人能如此的親自來飯館門口接我,那是把禮儀做的相當的到位了。
他能如此,給足了我面子,我心裏有些熱乎,人家如此的給面子,我豈能不盡力而爲。
上了車後,我才發現除了我和董先生還有他的司機外,還有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女人的打扮很是低調,像是保姆一般。但是從她身上的氣勢可以看的出來,她不簡單。
車子很寬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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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了倒了一杯茶,然後開口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董昌平,來自港島。”
我隻是微微的點了點頭,簡單的說了自己的名字,“陳太平。”
董昌平看我在聽到他的名字後,沒有一點的反應,他略微的有些詫異。
我笑了一下說道,“董先生,你是不是覺得我太孤陋寡聞了,我剛剛是不是應該表現的很驚訝。”
“說實話,我還真的是孤陋寡聞,您的名字我今天是第一聽到,不瞞您說,我六歲離開家到了回龍觀,後來一直都住在山上。可以說我就是一個沒有見識的山野村夫。”
董昌平聽了哈哈笑了起來,端起茶幾上的茶小小的抿了一口說道,“我不是什麽特被的人,您不知道我的名字也很正常,我隻是覺得貴家師會跟你介紹一下。”
“我師父這個人懶得很,能說一句話的時候,他從來都不會說第二句。他隻是說回龍觀欠您一個人情,讓我保護你一段時間,把這個人情換上,剩下的什麽都沒有說。”
“對了,回龍觀到底欠你什麽人情?”對于這件事我還是很好奇的,以我師父和師伯的本事,他們會欠面前這個董昌平什麽人情。
“事情是這樣的,那是很多年前了,那時候戰争不斷,很多人都吃不上飯。後來我父親無意中路過回龍觀,看到觀中有很多的貧民,那些貧民應該是爲了躲避戰争躲到觀中的。”
“我父親看到觀中的那些貧民沒有東西可以果腹,于是把帶着的糧食分了一大部分給他們。老觀主對于我父親的舉動很是感激,他當時說過,若是我董家遇到什麽事情,觀裏定然會出手相幫。”
聽到這裏,我點頭,這是董家上一輩做了好事,所有才有些機緣。
“當時我父親并沒有把這件事太放在心上,董家這些年一直也都挺好的。”
“也就是近來的十多年,不斷的有人想要我們董家人的性命,在港島的話我還能保證我的安全,但是到了内陸,我接二連三的出了一些狀況,我父親才聯系了您的師父。”
我點了點頭,“董先生,我會盡力保護你的安全的。”
“陳先生,那太謝謝您了,隻要您能護住我,我自然會厚報的。”董昌平說道。
“厚報就算了,這是回龍觀跟你們董家的因果,我保護您也是應該的。”我直接說道。
“好,好,陳先生,您還真至性至情之人。”董昌平笑着說道。
我們聊着天,車子在一所酒店門口停了下來。
董昌平在這家名爲海闊的大酒店的頂層,租了整整一層。
來到這裏我才知道,董昌平帶了不少的人,除了保镖外,還有生活助理,公務助理,秘書還有健康醫護專家一類的。可以說,足足有幾十号人圍着他一個人轉。
我來到頂層的時候,被這個架勢直接給吓到了。這段時間以來,我接觸的有錢人也不少。趙慎的父親還有楚家,唐家,都是在内陸數得上的,但是他們跟董昌平的排場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也不知道是董昌平就西晃這種風格的,還是董家真的比他們更加的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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