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幹屍的身體頓時被刺了一道道的口子,幾個回合後,小幹屍顯然有些扛不住了。不過,他好像并沒有被打垮,也沒有辦法破開對方的身體,此時的小幹屍也就是沒有還手之力而已。
而葉樵是請了一位自家的祖宗上身幫助自己,我知道這不是長久之計。因爲不管是請鬼上身還是請神上身,耗費的都是自己身上的氣血來支撐的。葉樵應該抗不了太久,到最後肯定會出現力竭。
一定要盡快想辦法除掉小幹屍,不然的話等葉樵力竭了,他甚至可能動都動不了,到那時我們可真的是危險了。
想到這裏,我出了一口氣,強撐着身體站了起來。
咬破手指,從兜裏拿出一張符紙,把血點在上邊畫了一道符咒,然後直接貼在自己的印堂上,随手又掐了一道印訣,“請神上身,神打術……弟子陳太平,恭迎上身……急急如律令。”
我念完之後,感覺周圍的氣息開始瘋狂的轉動起來,也就在此時,我印堂貼的那道符紙突然騰空而起,随即直接爆出了一團火光,然後消失不見了。
沒錯,我用的也是請神上身,我下山的時候,師父警告過我,這種事情少幹。因爲這是非常的耗費心神的,也很傷魂魄,而且我的身體承受能力有限,萬一承受不住請的神力,極有可能就會當場暴斃。
要不是現在這個時候沒有辦法了,我也不會用的。
我隻感覺身體的修爲好像越級提升了一大截,然後直接失去了意識。
等我再有意識的時候,我感覺嘴裏苦苦的,好像有人在給我喂藥。勉強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到一個中年男人坐在我的面前,正在端着一碗藥給我喂。
我認了出來,這是葉樵的二叔。
他看我醒了,把碗放在一邊,激動的說道,“小兄弟,你終于醒了,你鬥毆昏迷了一天一夜了。”
我強撐着要坐起來,但是身體就像是散了架一般的疼,而且沒有一點的力氣。
“你先不要起來,你這身體太虛弱了。”葉樵二叔說道。
“葉樵,現在在哪?”我輕聲說道。
葉樵二叔歎了一口氣,“樵哥跟你一樣,現在還沒有醒過來,他爹娘守着他呢。”
聽他這麽說,我點了點頭。當時我們兩個都用了請神上身,我都成這樣了,他恐怕也好不到哪裏去。
“你們兩個孩子到底怎麽回事,怎麽都暈倒了?”葉樵二叔問道。
我想了一下,不知道該如何說起,就說道,“還是等葉樵醒了,讓他跟您說。”
這畢竟是涉及到葉樵的三叔,有些話我不太好說。
葉樵二叔點了點頭,沒有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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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把藥喂給我。
一直在床上躺了三天,我才勉強能從床上起來。葉樵在這個過程中也醒了過來,他的身體要比我虛弱一些。
“要不是你家裏人是大夫,咱們倆的小命沒準就得交代了。”躺在搖椅上,我和葉樵一邊曬着太陽,一邊聊天。
“這次的事情是我連累你了,這個情我記下了。”葉樵幽幽的說道。
“你小子,我是那個意思嗎,咱們雖然認識的事情不長,但是我心裏已經把你當成我最好的朋友了,不然我也不會跟着你來的。”我道。
葉樵嘿嘿的笑了兩聲,“我葉樵能交到你這樣的朋友,也是我的福氣。”
“行了,别矯情了,還福氣,那張符紙上寫的生辰八字是你三叔的嗎?”我問道。
葉樵點頭說是,“我把紙條拿出來給他們看了,我爺爺一直沒有說話,我爹和我二叔說去找我三叔回來,問問他,家裏人是怎麽得罪他了,他爲什麽要這麽害自己的親人。”
“我爺爺攔着他們,沒有讓他們去,而且還說他就當沒有生這個兒子,還囑咐我爹和二叔,以後要是碰到我三叔,直接打死他,不能手下留情。”葉樵說道這裏歎了一口氣,“我三叔能弄來這麽厲害的小幹屍,他……”
說道這裏,葉樵停頓了一下,我知道他想說什麽。這具小幹屍可不是誰都能弄來的,這說明他三叔現在應該很厲害,要不就是他身後有厲害的人在幫他。
“這次他沒有成功,不知道他還會不會。”葉樵擔心的說道。
“看的出來,你家裏人都懂的功夫,又懂得驅邪的本事,隻要在周圍布置風水局,煞氣陰氣想進來都進不來。”
“你三叔這次也是用了風水局,等我好好的琢磨給你家布置一個風水局,不僅可以擋煞,而且可以加強住在裏邊人的氣運。”我淡淡的說道。
葉樵聽完我的話,非常感激而認真的說道,“太平,要不是怕折你的壽,我真想給你磕一個。”
我直接給了他一個白眼,“來吧,我不怕折壽。”
“那怎麽行,我就你這麽一個朋友,你死了,我不沒有朋友了嗎。”葉樵十分厚顔無恥的說道。
我們開着玩笑,一下子把凝重的氣氛也緩解了一些。
在葉家住了半個月,一邊養身體,一邊給葉家布置了風水局。不僅布置了陽宅的風水,也連帶着把葉家陰宅的風水也布置了一下。這樣的話,就算是葉樵的三叔再想害人,也難了。
一個月後,在葉家人的精心照料下,我和葉樵的身體基本恢複了。就在我們要離開的時候,杜三的電話打了進來。
“太平,你小子在哪,這麽長時間了,也不聯系哥們。”杜三的聲音聽起來好像有些疲憊的樣子。
“三哥,你這是盜墓剛回來,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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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麽收獲。”我笑着說道。
“你還别說,我這次還真是有點收獲,可能你會對這東西感興趣,你要不過來看看。”杜三的語氣好似很是神秘。
聽他這麽說,我立即來了興趣,反正現在也無事可幹。我問了他現在在什麽地方,說這兩天就去找他。杜三讓我到時候給他電話。
挂斷了電話,我跟葉樵說杜三找到一樣好東西,讓我去看看,我的離開這裏了。
葉樵點點頭,說他不能陪我一起去了,他爺爺的身體不是很好,他要留在家裏照顧爺爺。
對于他來說這是應該的,其實住在葉家的這段時間,我看到葉樵和他父親間的那種無話不談,父慈子孝的關系。我不知道心裏有多羨慕,甚至都有了一絲的嫉妒。
我從小失去了母親,後來父親又離家出走。小的時候,每當我看到别人家的孩子被父親駝到脖子上的時候,我心裏就十分的不是滋味。回家跟爺爺奶奶哭着要爹娘的時候,奶奶總是偷偷的抹眼淚,爺爺則是一聲不吭的抽旱煙。一直到六歲離開家,到了回龍觀。我心裏對于父親都是十分的渴望的。
我甚至偷偷的把從未見過面的父親的模樣深深的記在腦海裏,幻想着有一天在茫茫人海中,我突然跟他相遇。
“你好好的照顧你爺爺,和你父母。”臨别前我對葉樵說道。
福叔把我送到機場,又給我買了機票,他才離開。
飛機飛了半個小時降落在機場後,我剛剛打開手機,杜三的電話就冒了進來,“太平,你到了嗎,我在大廳等你。”
上了杜三的車子,我急迫的問他到底是什麽好東西,那麽神秘。
“當初在慶雲候墓裏,你不是在馬鞭裏發現了一張帛書嗎?”杜三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聽到這話,我直接瞪大了眼睛,我跟杜三提起過這件事,當時隻是希望他能給我找個能看懂這東西的人。
“你是找到能看懂這東西的人了?”話說道這裏,我搖了搖頭,這怎麽可能,他可是去盜墓了。墓裏還能有活人不成。
杜三嘿嘿的笑了起來,“你還真的說對了,我們這次去盜墓,竟然發現了一個守墓人。他可是妥妥的薩滿教的後裔。他要是看不懂的,這世上恐怕就沒有看的懂的了。”
聽杜三這麽一說,我充滿了好奇,古墓裏還有人活着。這就像是天方夜譚一般,有些不可思議。
“三哥,你說說到底是怎麽回事?”我追問道。
杜三咳嗦了一聲,清了清嗓子,“賢弟,你既然想聽,那就讓爲兄給你慢慢道來。這個故事說起來話長的很,咱們可能要講上幾天幾夜。”
我直接白了他一眼,“快點講,别廢話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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