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拍葉樵的肩膀勸道,“現在咱們要做的時候,先在小範圍内控制偷壽風水局的作用,不然的話,恐怕你爺爺撐不過今天晚上了,你也會減少壽元的。”
我倒是不怕,我身體裏的陰氣還有我身上的太極圖都會阻止這個偷壽風水局在我身上起作用的。
葉樵聽了這話,趕緊問我該怎麽辦。
我回身從包袱裏拿出了一把香,還有一塊八卦鏡。這塊八卦鏡并不是很法器,隻是一塊普通的八卦鏡是我在省城古董街上算卦的時候順手買來的。
雖然不是法器,但是這東西怎麽說也是道家的物件,還是有些作用的。
在屋子的八個方位我把香插上,然後點燃。然後咬破了手指,把一滴血滴在八卦鏡上,把鏡子放在葉樵爺爺的床頭。
“好了,這個陣應該能管幾個小時候吧。”我說道。
現在離天亮已經沒有幾個小時了,隻要到了天亮,要想破局就會容易一些了。
葉樵點了點頭,我們兩個躺在床上和衣而眠。雖然累了一天了,不過躺在床上,不知道怎麽的,我老是睡不着。
不僅是我,葉樵也應該跟我一樣,我感覺他好像爲了不打擾我睡覺,一直在控制着自己的身體不動。
就在我剛剛睡着的時候,屋門傳來了輕微的響聲,我立即睜開了眼睛。朝着屋門的方向看去。
黑暗中的門口站着一個人,他站在那裏并沒有着急進來,而是打量了一下屋子,然後發出了輕微的冷笑聲,然後我看到他把一隻類似碗的東西放到靠東邊的香跟前。
我立即意識到他是過來破陣的,此刻我也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翻身而起,朝着那人撲了過去。
他顯然沒有想到我會突然從床上跳起來,轉身就要往外跑。
“你以爲你還跑的了嗎?”我冷哼一聲身體直接掠到了門口,不過那人的動作也很快,已經出屋了。
葉樵聽到聲音,也醒了過來,“發生什麽事了?”
我沒有說話直接追了出去,現在是追逐他最好的時候,我怎麽可能錯過。
今天晚上我布下這個風水局其一跟我說的一樣,另外一個就是爲了引出這個人。我遮掩了他的風水局,他自然會發現的。隻要他發現了,就肯定會過來的。
那人的動作很快,直接出了葉家的院子來到了村路上。
葉樵在後邊也跟了出來,三個人朝着村外而去。葉家住的村子靠着大山,很快我們到了山腳下,我前邊的那個人快速的上了山,消失在灌木叢裏。
葉樵也追了上來,“你看清他長什麽樣了嗎?”
“沒有,天黑沒有看出來,咱們趕緊回去看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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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我心裏想的是,要是葉樵三叔的話,我們回去後,他肯定不會在房間裏。
我和葉樵快速的回到了葉家,葉樵直接去敲了他三叔的房門,很快房門被打開了。
“樵哥,這麽晚了,你們有事嗎,是不是你爺爺他……”葉樵的三叔揉着眼睛,然後又好似突然驚醒了一般的看着葉樵。
“三叔,你沒事吧,剛剛咱家進賊了,我過來看看你。”葉樵道。
“進賊了,咱家也沒有值錢的東西,怎麽會有賊。你們兩個是不是看花眼裏。”葉樵三叔道。
看到葉樵三叔還在家,我心裏也是隐隐的覺得是不是自己猜錯了。剛剛那人已經進山了,他就算是速度再快,也不可能這麽快回來的。
我還是覺得這個人有問題,不過現在也沒有證據,隻能是先回去了。
我們重新回到屋子裏,我立即感覺到屋子的不對勁,這裏被人動過手腳了。
“葉樵,屋子裏有人來過了。趕緊去看看你爺爺。”這房子裏最虛弱的就是葉樵的爺爺了。
葉樵聽聞,趕緊去看他的爺爺,這一看不要緊,我也是心裏已經。葉樵的爺爺此刻臉色慘白,眉頭緊緊的皺着,好像很是痛快的樣子。
“爺爺,你怎麽樣,爺爺……”葉樵看到自己爺爺此時的情景也慌了。
“葉樵,你趕緊把你也的魂魄先定住。”我招呼葉樵道。
葉樵這才回過神來,趕緊的那處銀針,紮在他爺爺的人中位置。
原本我是想着等明天白天再破局的,但是目前的情況看來有些人是等不及了,已經下手了。
“葉樵,現在不能等了,等天亮了,你爺爺恐怕也活不成了。”我看來他爺爺一眼道。
葉樵問我該怎麽辦,我說直接去他三叔屋子裏,把事情說明白了。他三叔要是配合的話,說明他三叔沒有問題,要是不配合。他三叔的問題很大。
我和葉樵直接來到他三叔的門口,葉樵伸手敲門。
裏邊沒有動靜,葉樵繼續敲門,還是沒有動靜。我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直接伸手把門推開。
屋子裏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
看到屋子裏沒人,葉樵的呼吸變得緊張了起來,因爲這足以明白葉樵的三叔有問題。
我看了一眼外邊的天,說道,“不能耽誤了,馬上天亮了。”
葉樵點了點頭。
我們兩個來到床前,先把床挪開,我看了一眼地上那塊鼓起的土包。
“這裏就應該是陣眼裏,而且也是埋鎮物的地方。”一般情況下的風水局都是分爲鎮物和陣眼的。
隻要找到陣眼,先用符紙把陣眼壓住,再去把鎮物挖出來就行了。用符紙壓住陣眼,再去挖鎮物不容易出纰漏,但是現在看來就有些麻煩了。
這座陣的陣眼和鎮物在一起,就沒有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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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用符紙控制陣眼了,隻能是硬着頭皮把鎮物挖出來,要是一般的鎮物還好對付,萬一挖出來個厲害的東西,麻煩就大了。這也是我爲什麽要等着白天再動手的原因了,太陽出來後,陰物身上的陰氣也會減弱的。對付起來也比晚上好對付一些。
“你去你家廚房看看有沒有糯米,有的話拿來一些。”我對葉樵說道。
葉樵也懂得這些,自然知道我要糯米的原因,趕緊跑去廚房拿糯米了。
我把糯米在周圍圍了一圈,然後我們兩個開始挖。地面并不是很硬,挖起來也挺好挖的。
不過,我和葉樵的每一下都在我畫的那個糯米圈子裏,萬一不小心産鏟破了這個圈,鎮物裏的邪氣可能就會溢出來,到時候就會禍及整個村子的。
挖了大概幾分鍾,我約莫着快要挖到鎮物了,就和葉樵不在用鏟子,而是用手把土一點點的捧出來。
沒過一會,我的手碰到了一個堅硬的物體,把上邊的浮土扒開,一口巴掌大小的棺材露了出來。這口棺材的顔色血紅血紅的,顔色竟然有幾分的刺目。
我知道并不是棺材的顔色刺目,而是這個法陣使得這個棺材變的刺目。
葉樵雖然不懂的風水,但是也是驅邪的高手,他看到這口棺材,臉上的神情動了動。
我們并沒有急着把棺材從裏邊挖出來,而是慢慢的挖。因爲我知道在棺材的周圍應該有什麽機關,隻要觸動了機會,裏邊的東西就會被喚醒。
我并不是怕那東西,而是怕麻煩。畢竟能用來布置偷壽風水局的鎮物都應該不簡單。
顯然,葉樵跟我的想法也是一樣的。很快,棺材都露了出來。
“開棺吧。”我對葉樵說道。
葉樵小心的把棺材打開,棺材裏躺着一個黑乎乎的小幹屍。他的腦門上貼着一張也就一指寬的黃紙。
棺材的屍體長度也就是一??多點,全身皮膚都皺巴巴的緊緊的貼在身上,不過他的眼睛卻是睜開的。
“這是鬼嬰,手法好像不是咱們這邊的。”葉樵皺着眉頭說道。
葉樵說的沒錯,這具屍體可以看的出來,是沒有到出生日子的孩子,看他的體型,最多也就是剛剛在母胎裏有六七個月的樣子。這樣的鬼嬰在一些别的地方是很流行的,通常被稱爲養小鬼。
我看了一眼紙條上的字,問葉樵道,“你知道你三叔的生辰八字嗎。”
因爲貼在鬼嬰腦門上的紙條是一個人的生辰八字。
葉樵搖了搖頭,顯然他并不知道。不過,他不知道并沒還有關系,他不知道,他爺爺和父親還有二叔總有人知道的。
這個局可以說設置的很陰毒,設局的人把自己的生辰八字貼在上邊,然後把自己的血塗抹在棺材上還幹屍的身上,這樣幹屍就成了他的替身,葉家幾個人的壽元就會到他的身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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