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幾乎都是自私的動物,聖賢還是少數的,在面對自己的利益和别人利益的時候,心裏的天平沒有幾個人會選擇别人的利益,特别實在這種生死之事上。
大長老看向了開口金,“你也看到了,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還有祠堂裏的蠱蟲,黑苗寨就沒有了傳承了。”
開口金皺眉說道,“怎麽,你要服軟了,把我交出去。”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現在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還能怎麽辦。”大長老歎了一口氣說道。
“你這是被他蠱惑了,就算是把我交出去,他能放了你們嗎,爲了怕我們以後報複,他會滅了咱們整個寨子的。”開口金氣的大吼道。
“大長老,老金說的沒錯,這小子就是在蠱惑你,你可不要聽信了他的話……”話還沒有說完,就傳來一陣的咳嗦聲,這是金池的奶奶也就是那個老太太在說話。
顯然大長老有些猶豫了,他似乎在猶豫了。
眼看着事情要成了,怎麽能因爲他們短短的兩句話就讓事情反轉呢,我直接冷哼到,“大長老,你可不要忘記了,她死了孫子,你幾個孫子卻是活的好好的。你難道真的要爲了她一個人的孫子,而把全族都拉上墊背嗎?”
我的話說完,大長老并沒有動,也沒有說話。但是黑苗寨的村民卻是都跪了下來,他們都在跪下來求大長老。
看着痛哭流涕的村民,我心裏安定了。就算是大長老心裏在堅挺,在如何考慮。到最後也肯定會被村民逼的同意我的意見。
看着跪滿了一地的村民,大長老原本已經有些動搖的心更加的動搖了,他看了一眼金池的奶奶和開口金幽幽的說道,“你們也看到了,不是我不願意在維護你們了。”
金池的奶奶看到眼前的情景,此刻再也撐不住了,大聲喊了一句,“金池,奶奶不能爲你報仇,我對不起你。”
聽到這話,我冷笑一聲,“你孫子的仇别說這輩子,就是下輩子你也報不了,多行不義必自斃,他爲了一己之私利,竟然祭練活人,還去害人性命,死有餘辜。”
“你……你……你……”老太太連着說了好幾個你,然後一口血噴出來,人仰面摔倒在地上。
“老姐姐,老姐姐……”開口金的雙眼通紅,扶住老太太的頭,眼睛冒火一般的看着我。此刻的他應該是恨不得直接用目光殺死我。
看着老太太死了,大長老的神情一凜,聲音裏透着一股威嚴的說道,“開口金,你緻我們大家的利益于不顧,爲了一個人要把我們整個寨子都推向深淵,我現在提議罷免他長老的職位。”
“你憑什麽罷免我的職位,你憑什麽……”開口金瘋了一般的沖向了大長老,同時兩隻手狠狠的掐住了大長老的脖子。
“要我死,你也别想活。”開口金惡狠狠的說道。
這突然的一幕所有的人都沒有想到,大家大驚片刻後,都去拉開口金的手。但是開口金好似瘋了一般,不管衆人怎麽拉拽,他都是不松手。
眼看着大長老翻白眼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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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中一個中年男人掄起手裏的鐵鍬直接朝着開口金的腦袋拍了過去。
他用的力道可以說非常的大,開口金的腦袋發出了咔嚓一聲,好似腦袋的骨頭斷裂了。
開口金都沒有來的及叫出聲,人直接摔倒在地上。
“阿爸,阿爸……”中年男人扔下鐵鍬去扶住大長老。
趁着人群慌亂的時候,我直接把老太太和開口金的魂魄打散,我可不會留着他們的魂魄報複我。
“事情就這麽解決了?”沈青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你還想怎麽樣,我把他們殺了,你在我殺了。”我笑眯眯的看着沈青說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你這人怎麽……”沈青一下被我氣的有些語塞。
大長老緩過來後,讓人把周琳琳帶了過來。周琳琳并沒有受傷,隻是顯得很是憔悴。顯然她這段日子應該是在恐慌中度過的。
周琳琳看到我,直接撲進我的懷裏,摟着我的後背,嗚嗚的哭了起來。
我頓時一臉的尴尬,手都不知道該怎麽放了,想着出聲安慰她,但是又不知道說些什麽。
好一會,周琳琳才停止了哭聲,這才趕緊松開手,擦了擦眼淚,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哦,我剛剛太激動了……”
隻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臉已經紅了起來。
看到周琳琳這樣的表情,我趕緊的轉移了話題。
“大長老,這是我從祠堂裏拿出的罐子,現在還給你麽。”說話間我把罐子遞給大長老。
大長老示意身旁的人把罐子接了過來,歎了一口氣說道,“這位小先生,人已經死了,咱們的事情是不是該了了。”
我點點頭,“我們江湖人士最講究的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殺金池是因爲他害人在先,我來這裏也是事出有因,這件事了了,不過我希望以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大長老歎了一口氣說道,“我們寨子延續了也有千年之多了,能到現在也不容易,我們會珍惜的。”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多說了。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希望咱們日後不要在相見。”我對着衆人抱了抱拳,和沈青還有周琳琳離開了寨子。
進入深山後,在山裏奔波了幾天,終于回到了第一次進到的黑苗寨子,在這住了一晚上,第二天返回了林泉縣。
一路上,沈青和周琳琳兩個人聊得都是挺投機的,很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他們聊得投機了。我就隻要倒黴的份了,兩個人不時的聯合起來挖苦我兩句。
回到林泉縣沈青便沒有再跟我們同行,她說她有些事情要辦。我和周琳琳自行做飛機回省城了。
回到省城後,下了飛機我剛剛把手機打開,葉樵的電話直接打了進來。
“你小子算的挺準的,我剛開手機,你電話就進來了。”我調侃道。
“我算什麽算,我這一個小時一直在給你打電話好不好,手機都快沒電了。”葉樵抱怨道。
聽他這麽說,我立即意識道出事了,不然他不會這麽急着找我的。
“發生什麽事了?”我直接問道。
“你現在還在省城嗎?”葉樵沒有回答我,而是直接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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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自己剛剛回到省城,葉樵問我在什麽地方,他馬上過來找我。我跟他說在機場,他立馬說不要往回走了,他馬上來機場找我。然後他把電話挂斷了。
挂斷了葉樵的電話,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了,葉樵這是要幹什麽。
不過,已經答應他了,我自然是不會走了。隻能是給告訴周琳琳我不能送她回去了,我要在這裏等一個人。
周琳琳也沒有說什麽,兩個人越好電話聯系後,他坐機場的大巴回去了。
葉樵在一個小時候後,火急火燎的跑來了,然後拉着我直接跑了起來。
“你到底要幹什麽?”看到他如此,我不僅皺着眉頭問道。
“現在沒有時間解釋了,你跟我上飛機,飛機快起飛了。等上了飛機我再跟你說。”葉樵一邊往前跑一邊說道。
聽到葉樵說又要坐飛機,我立即一陣頭疼,這坐在飛機上的感覺讓我覺得不是很少,那種腳不踏在地上的感覺,心裏不僅有些心裏發虛。有一種無能爲力的感覺。
葉樵一路拉着我過了安檢,上了飛機,找到我們的座位。葉樵才松開了手,呼哧呼哧的喘着氣。
“你究竟要帶我去哪,一路上好像我能跑了似的。”我揉了揉自己的手腕。
葉樵剛剛的确有些用力過猛,要不是看他着急,我早就掙脫了。
“我家裏在兩個小時前打來電話讓我趕緊回家。”葉樵語氣有些沮喪的說道。
“你家裏讓你回家,你拉上我幹什麽?”我有些不解的問道。
“我感覺我家裏的事情,你能解決。”葉樵直接說道。
我不僅皺起了眉頭,問他家裏出了什麽事。葉樵本身的醫術很高超,而且他還懂得破邪。他們家裏應該是那種很厲害的家族,我實在是不知道他們家發生了什麽大事,我能幫的上忙的。
“我父親說家裏這兩天不知道怎麽了,家裏人相繼都病倒了。他們病的很奇怪,說是實病吧,還查不出病因。說是癔病吧,也沒有什麽陰氣。”葉樵皺着眉頭說道。
聽到他這話,我都是覺得有些奇怪了,這人生病無外乎就是兩種,一種是實病一種是癔病。
無論哪種病,對于葉樵家裏來說應該都是手到病除的。要是葉家人都不知道,可能就是另有原因了。
“行了,你也不要太着急了。”我拍了拍葉樵的肩膀勸道。
一個多小時後,飛機終于降落了。出了機場後,葉樵打了一個電話,然後拉着我上了一輛路邊的路虎。
看到眼前的車子,我不由的在心裏暗罵葉樵能裝。第一次遇到葉樵的時候,他可是哭窮讓我請他吃飯。沒想到他居然是個隐形的富二代。
上了車,葉樵對開車的人中年人問道,“福叔,我爹,我爺爺和我二叔他們都怎麽樣了?”
福叔歎了一口氣,“樵哥,你也不要太着急,他們現在情況雖然不好,但是還沒有生命危險。”
聽到這話,葉樵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他一個勁的讓福叔把車子開快一點。
車子在公路上飛速的行駛着,一直到了晚上六點的時候,車子從公路上拐了下來,拐進了一個狹窄的坑坑窪窪的山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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