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理他,直接對司機說道,“師傅,跟上前邊那輛車。”
司機說了一聲好,車子跟上了那輛車。
“哥們,什麽情況?”葉樵不解的問道。
“等一會你就知道了。”有司機在我沒有辦法給葉樵解釋。
眼睛一直盯着前邊那輛車子,那輛車子出了市區,朝着郊區的方向而去。
大約一個小時候,車子在郊區的一所鎮子停了下來,高個子男人下了車。付了車錢,我跟葉樵也從車子上下來。
高個子男人下了車後,朝着四周看了看,好像很警惕的樣子。
“仇人?”葉樵小聲的問道。
“不是。”我小聲的跟葉樵解釋了兩句。
“還有這種事,這事必須摻和。”葉樵顯得很興奮的樣子。
我不由的瞪了他一眼,罵道,“你興奮個屁,對方是什麽人都不知道,萬一是高手,小命就沒了。”
“不會,不會,有你在我知道不會。”葉樵嬉皮笑臉的說道。
我懶得理他,在外邊遠遠的跟上了高個子。
他一變走,一變不住的四處看着,我現在更加的确定這個人就算是不是我要找的人,也絕對不會是好人。大晚上這樣鬼鬼祟祟的,是好人才怪。
他一直走到一戶人家跟前才停了下來。這是一處老宅,朱紅色的大門足足有三米多寬,高大的門樓。大門上挂着一塊匾,上邊寫了四個大字,“楚家老宅。”
高個子在大門前停了一下,然後拿出電話撥通了一個号碼。很快大門被人從裏邊打開了,一個男人探出腦袋朝着外邊看了看。
兩個人交談了兩句,然後高個子男人進入了院子裏。大門重新被人關上了。
看到高個子男人進去了,葉樵問我要不要跟進去看看。
我想了一下,不知道裏面什麽情況,我們這麽貿然進去有些不妥。
“在外邊等會,看看情況。”
我們在外邊等到天都快亮了,高個子男人也沒有從裏邊出來。
“是不是從别的地方離開了?”葉樵皺着眉頭問道。
我也覺得事情可能有變化,但是現在天馬上亮了,也不可能進去了。隻能等着天亮了,在打探一下這戶人家的情況。
天亮了後,那戶人家的院門打開了,一輛黑色的車子從裏邊開了出來,然後開走了。
過了半個小時的時間那輛黑色的車子再次開了回來,一個背着藥箱的老頭從車子上下來。
大門打開,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從裏邊迎了出來,“周先生,您總算是來了。”
男人說話的語氣有些焦急,被稱爲周先生的問道,“我先進去看看楚小姐。”
看樣子,應該是有人生病了,把醫生請了過來。
“哎,這都一晚上了,咱們要不要先吃點東西。”葉樵碰了我一下說道。
那個瘦高男人現在也不知道還在不在這戶人家,現在等在這裏确實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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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辦法。
“走吧,先去吃飯,然後想辦法混進去。”我說道。
“混進去還不容易,不是有人生病了。”葉樵道。
我斜了他一眼,“就你,就算人家信你是大夫,人家也得原意讓你看。”
“你還不由這麽說,有些人想讓我出手,我還未必出手呢。”葉樵很是不服氣的說道。
“行了,咱們先吃飯,我打聽一下這戶人家的底細。”我一邊往前走,一邊說道。
這個鎮子不算小,也有賣吃食的。
找了早點攤子,我把手裏的錢拿出來數了數,昨天晚上打車花了一百多,現在就剩下十二塊錢了。
我把所有的錢放在桌子上,“就剩這些了,你看這點。”
葉樵看了一眼桌子上零零散散的錢,歎了一口氣說道,“咱哥倆混成這樣也真夠慘的,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吃了上頓沒下頓。”
“滾,吃不到,不吃走了。”我直接瞪了葉樵一眼,這小子廢話比我還多。
等着飯的時候,我跟店家打聽了一下,這座鎮子名叫興隆鎮。我一邊吃一邊給鄭文钰打了電話,看這戶人家的老宅,在省城應該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陳哥,怎麽早打電話,有事?”鄭文钰在那邊聲音帶着惺忪的說道。
“你認不認識興隆鎮楚家的人。”我沒有拐彎抹角直接問道。
鄭文钰那邊好像鄭重了起來,“興隆鎮楚家,我知道一家姓楚的,不知道你說的是不是她家?”
我把他家的房子大概說了一下,鄭文钰說他認識,這家的家主叫楚雄。是個生意人,他女兒楚雨跟鄭文钰是高中同學,上學那會鄭文钰還來過楚家呢。隻是後來不怎麽聯系了。
他問我怎麽會突然問起楚家,我知道不跟他說清楚,有些事情沒有辦法找她辦。于是把醫院女鬼的事情還有昨天晚上的事都說了一遍。包括今天早上在楚家大門口看到的也都說了。
鄭文钰在那邊沉默了一下說道,“楚家是做生意的人家,他們家也算是大家族,那人應該不是他家的人。”
那高個子男人是不是他家的人,還真的有些不好說。
鄭文钰讓我們等他一會,她馬上趕過來,她跟楚雨是同學,她舅舅跟楚家也有生意往來,他帶着我們進入要方便一些。
有鄭文钰帶着我們進去自然好,我也就沒有推辭。
吃完了飯,我們又在楚家溜達了一圈,楚家的後面果然有一道後門。那人若現在不在楚家了,可能就是從這裏離開的。我不僅有些懊悔,昨天晚上爲什麽沒有查看一下。
自己辦事還是有些地方想的不夠周全,師父讓我曆練的應該不僅僅是修爲,還要爲人處世。
一個小時候後,鄭文钰到了。
跟着他一塊來的,還有周楚楚。
“我跟楚雨也有好長時間沒有來往了,我想着進楚家有些麻煩,想到了楚楚。楚家是楚楚的舅舅家。”鄭文钰解釋道。
聽完鄭文钰的話,我點了點頭。
“我剛剛給我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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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電話,我表姐确實病了,病的很奇怪。昨天人還好好的,今天早上喊他吃飯的時候,他已經昏迷不醒了。舅舅請了大夫,現在大夫正在給表姐檢查。”周楚楚說道。
聽到周楚楚這話,我心裏莫名的動了一下,感覺到這件事似乎有些蹊跷。楚雨早不病,晚不病,單單昨天晚上病了。
“你舅舅家有沒有個子特别高的?”我問道。
周楚楚搖了搖頭,“我姑父家人比較簡單,我姑父家可以說是世代單傳。我姑姑并不是我姑父的原配,我姑父的第一個婦人病死一年後,我姑父才娶了我姑姑。我姑父和他的第一個妻子有一個兒子,後來我姑姑生了一個女兒,也就是楚雨。我那個表哥個子也就一米七多一點。”
要是這麽說的話,看來那人并不是楚家的人。那麽他進入楚家要幹什麽,給他開門的人又是誰。
“你們先跟我進去看看我表姐。”周楚楚有些着急的說道。
我們跟着周楚楚進入道楚家。
在大廳裏我見到了周楚楚的舅舅,他正在跟周大夫說話。周大夫的表情很是不好看。
“楚先生,貴小姐的病我查不出病因,無能爲力。”周大夫搖頭說道。
“周先生,您在給好好看看,我女兒昨天還好好的,睡了一晚上覺,怎麽就會變成這樣。”楚雄十分着急的說道。
“楚先生,您還是帶楚小姐到大醫院去檢查檢查吧。”周大夫道。
“舅舅,我表姐到底怎麽了,我去看看。”周楚楚十分着急的說道。
楚雄看到周楚楚,擺了擺手,“你姑姑在陪着小雨,你去吧。”
說道這裏,楚雄又看了一眼我們,問道,“這幾位是?”
“這是我的朋友,他們都跟表姐是高中同學,聽說表姐病了過來看看。”周楚楚道。
楚雄歎了一口氣,“讓你們費心了,你們去吧。”
在周楚楚的帶領下,我們來到了後邊的一處院子裏。這處院子很是幽靜,院子的右牆跟下種着一棵桃樹。
進到屋子後,周楚楚對着屋子裏的女人喊了一聲姑姑。那女人一臉哀容的轉過頭來,看到周楚楚眼淚直接掉落了下來。
“楚楚,你怎麽來了。”女人說道。
“姑姑,我聽說表姐病了,過來看看,表姐怎麽樣了。”周楚楚道。
“還沒有醒過來了,剛剛周大夫說看不出是得了什麽病?”女人歎了一口氣說道,“不行,隻能送醫院了。”
“我能幫她看看嗎?”葉樵突然開口說道。
楚夫人的眼睛立即朝着葉樵看了過來,她不僅眉頭皺了一下。
我們都沒有想到葉樵突然會這麽說,我趕緊在一旁說道,“阿姨,我們都是楚楚的高中同學,他大學學的是醫學。”
楚夫人聽我這麽說點了點頭,“小夥子,謝謝你的好意了,不過還是算了吧,周先生都看不好的病,還是送醫院吧。”
我明白楚夫人這是根本不相信葉樵,葉樵的年紀在這擺着呢,他這麽年輕在醫院頂多就是一個實習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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