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對我徒弟不要客氣,不聽話盡管打。”我嘻嘻的笑着說道。
“你這是讓我們父子拉仇恨呀,你将來好跟我兒子親,你這圈套我會上的。”杜三直接白了我一眼。
周平也回了雪山,他的劍陣已經練得有點意思了,他的回去苦練,他說不能跟我拉的距離太遠了,否則将來我們的朋友關系會變淡的。
衆人都走了後,我沒有去見爺爺奶奶他們,隻是給他們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們我一切都好,讓他們不要惦記,等我辦完事回來,就把他們接回來。
爺爺他們也知道我又正事要辦,自然不會拉我的後腿的,說是讓我盡管放心的去辦事,他們在全真教裏過得挺好的。
我和袁慶光坐上了前往藏北的火車,一路上都挺順利的。兩個人下了火車後,讓我們意外的是珠旦卓瑪居然過來接我們了。
珠旦卓瑪的打扮已經變了樣,不再是一身的白衣,散着長長的頭發。而是換成了羽絨服,頭發也紮了起來。
“走吧,上車吧。”珠旦卓瑪拉開了車門,先鑽了進去,她直接坐在了駕駛的位置。
我原本以爲有司機,沒想到會是珠旦卓瑪親自開車。
“你什麽時候學會開車的?”我不僅好奇的問道。在我的印象裏珠旦卓瑪是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仙氣飄飄的存在,這樣的人怎麽可能學開車,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就是我下山三年過了,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學開車的。還有袁慶光也一直不會開車。
“入鄉随俗,學會了開車不是方便了很多嗎。”卓丹卓瑪淡淡的說道。
他這麽說也有道理,袁慶光摸着光頭說道,“哥,等有時間了,咱們也考個本,三哥可是說過,等我學會了開車,他送我一輛豪車的。”
一路上,我打聽了一下黑教現在的情況,珠旦卓瑪告訴我,黑教那邊最近一直都在蟄伏着,沒有任何的動靜。
“班赤,最近在幹什麽?”我直接問道,我這才來的目的就是班赤,我自然最是關心這小子了。
“他前段時間會的黑教,聽說他一直都在閉關,據說他灌頂後,他的轉世身恢複的很快。”珠旦卓瑪介紹道。
聽到這話,我和袁慶光不由的互相看了一眼,班赤跟袁慶光一般,都是轉世身。不過班赤的轉世身要比袁慶光的弱一些。但是袁慶光雖然灌了頂,但是一直修爲都沒有精進多少。
若是班赤恢複了轉世身的修爲,那麻煩就有些大了,畢竟幾世的修爲加在一起,要不我們這些人修煉一世要厲害的多。就像當初黑教的那個老喇叭,當初若不是他已經到了垂垂老矣,命不久矣的時候,我當初是根本不能打敗他的。
“這不是作弊嗎?”我直接說道。
“作弊,什麽作弊?”珠旦卓瑪一邊開車一邊問道,他很是有些不解。
“我們風水陰陽界的人,修爲都是一步一步修煉上來的,就算是有天賦的,那也是一步一個腳印,而你們一個轉世灌頂,就能達到幾世的修爲,這不是作弊是什麽?”我直接說道。
聽到我這話,珠旦卓瑪咯咯的笑了起來,“你這話說的還挺對的,這就是我們的優勢了。”
對于這樣的優勢,我自然是沒有辦法的,我轉頭對袁慶光說道,“小光光,你也該努力了,你說說你天天腦袋裏不是美女就是好看的衣服,你能不能上點心。”
袁慶光很是委屈的說道,“哥,我也沒有辦法,這腦袋還沒有開竅,等我開竅了再說吧。”
對于這個小和尚我真的是很無語了,這小子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我真的無語了。
三個人到了雪山腳下,珠旦卓瑪把車子停在了山腳下村子裏一戶人家的院子裏。那戶人家對于珠旦卓瑪和袁慶光十分的恭敬,可以說畢恭畢敬的,看的出來他們十分敬重他們的。
“你們這作弊器真的是太讓人羨慕嫉妒恨了,不僅有幾世的轉世,還有這些信奉者的供奉,我真是要羨慕恨了。”我無語的說道。
把車子放好後,三個人朝着雪山上的廟宇而去。三個人的腳程都很快,天擦黑的時候,我們已經到了廟裏。
廟裏的主持見到袁慶光回來了,一臉的喜色,“高僧,您終于回來了。”
袁慶光此刻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不再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主持,廟裏一切都好吧?”
“都好,都好。”
說着話,衆人進入道裏邊,主持讓人給我們送來了熱水,我們先洗漱了一下。然後他又讓人把飯菜端了過來,這飯菜很是豐盛,有素食,有葷菜。
顯然素食是給袁慶光準備的,葷菜則是給我準備的。
這次袁慶光沒有再吃我這這邊的牛肉,羊肉,而是老實的吃他那邊的素食。甚至眼睛都沒有看我這邊的桌子一眼。
“小光光,這肉香的很,這酒也不錯,你要不要來點。”我故意引誘道。
“阿彌陀佛。”袁慶光念了一句佛号,眼皮都沒有擡一下。
“你不是說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嗎。”我把他之前說的話拿了出來。
“哥,你消停會吧,我現在已經是得道高僧了,自然不會再吃葷腥了。”在山下的時候,也就無所謂了,但是現在在山上,就得遵守山上的規矩。袁慶光很是正色的說道。
見他如此,我點了點頭,“嗯,你這孩子這次是真的成長了。”
兩個人吃過了飯菜,在廟裏休息了一晚上。
第二天,在一個小沙彌的帶領下,我跟袁慶光直接去了黑教的地盤。原本珠旦卓瑪要跟着一起去的,但是被我攔了下來,這件事是我跟班赤之間的事情,沒有必要把珠旦卓瑪攪合進來,造成兩教的不和。
至于袁慶光,他跟我原本就在一起,班赤跟他也是有仇的,所以這件事他跟着關系不是很大。
黑教的地盤距離白教的地盤有兩個山頭的距離,我們翻過了兩個山頭,到了黑教的廟宇前。
黑教的廟宇要比白教的廟宇更加的氣勢恢宏,高大的廟宇顯得很有氣勢。
袁慶光把小沙彌打發走,兩個人打量了這裏一番,我上前敲門。
很快,一個身上穿着深紅色衣服,頭上帶着高帽子的小沙彌把門打開,并且探出了半個身子,看了我們一眼說道,十分客氣的說帶,“我們廟裏最近因爲有事,都不接待外人,兩位還是請回吧。”
說完,他就要把大門關上,我直接過去一手按住了大門,朝着小沙彌說道,“我是過來找班赤的,麻煩這位小師傅進去跟班赤說一聲,就說故人陳太平要見他,還請他出來見一面。”
小沙彌聽到我的名字時候,臉色不由的變了一下,然後上下大量了我一番,驚恐的說道,“我這就進去傳話。”
說完這話,小沙彌都沒有關大門,直接跑了進去。
小沙彌的這個表情,我并沒有覺得有什麽奇怪的。黑教上次圍攻白教寺廟的時候,我出手制住了老喇叭,想必黑教上下的人就算是沒有見過我,也肯定聽過我的名字,所以他此刻的表情,我沒有覺得有一點奇怪。
大約過去了有半個時辰,裏邊才傳出來走路的聲音。聽聲音人不少,大概得有幾十号人的樣子。
果然,很快幾十個喇叭出現在我們的視線裏。
“哥,情況有些不好呀,要不咱們風緊扯呼吧。”袁慶光一臉擔憂的說道。
“有什麽好擔憂的,難道你還怕打不過這些人?”我很是平淡的說道。
“打是沒有問題,但是咱們兩個要是把這麽多人都打了,他們是不是很沒有面子。”袁慶光摸着光頭道。
我真是被這小子給搞的無語了,這凡爾賽的本事也太強大了。
我們兩個說話的功夫,那些人已經到了我們跟前,在這群人中,我并沒有看到班赤的身影。
這群人爲首的是一個年紀大概七十多歲的老喇叭,這個老喇叭一臉的橫肉,一看就是一個不好惹的主。不過,他身上的氣勢卻是跟之前那個老喇叭差的遠了。
“你是陳太平?”他張嘴十分不客氣的問道。
我點了點頭,“對,我就是陳太平?”
聽到我的回答,老喇叭上下大量了我一番,然後十分不屑的說道,“這麽年輕,你真的有傳說中那麽大的本事。”
他這話讓我有些不知道該怎麽接話了,我說自己本事大吧,顯得我很是不謙虛。我謙虛一下吧,又顯得我有些不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