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們的當務之急是先找到别的路,先走出這個鬼打牆一般的通道。這麽走的這條路肯定不是直路,不然的話就算是在厲害的風水陣,不可能讓我們走這麽多遍都一直走回來的。
這裏沒有陰氣,顯然并不是鬼打牆,那麽肯定是對方做了手腳,可能運用了八卦方位和奇門遁甲的布置。
我試着用八卦方位來判斷這裏的方向,但是根本沒有用。又按照奇門遁甲的思路走,依舊是沒有從這裏走出去,又走了回來。
就在我心裏着急的時候,我猛地發現之前我在牆壁上刻畫的符号,好似有些問題,這些符号雖然都是我刻畫的,但是我每次刻畫的符号并不是完全一模一樣的,位置也不想同。一開始的時候,我是每隔一米遠就會刻畫一個符号的,後來我嫌這樣太麻煩,就每隔兩米左右刻畫一個。
我來到那個符号的跟前,眼睛不由的眯了眯,“小和尚,你過來看看,你看着兩個符号間的距離是不是并不是我一開始刻畫的距離?”
袁慶光也湊了過來,他看着牆壁上的那個符号,眼睛也眯了起來,“我記得你最初大約一米就會刻畫一個符号,現在這個距離前邊那一個差不多有兩米多。”
我腦子裏開始盤算起起來,雖然在我的下意識的直覺中,我和袁慶光的确在一直往前走,但是這裏晦暗的環境和兩個人心裏的緊張,讓我們都沒有注意我們到底是直着走,還是在繞圈兒。這裏應該不是有什麽奇門遁甲或者是八卦之類的,很大可能是有某種機關。
這樣一來,我反倒是因爲想錯了,而不斷的在本身的圈子裏糾結。
雖然兩個人不是很确定,但是我們決定再來一遍,這一次我不再是刻畫單一的符号,而是刻畫出各種不同的符号,這樣我才能更加的确定自己的猜想。
兩個人又走了兩圈周,這次終于發現了問題的所在,因爲我們雖然又走了回來,但是卻好似是從兩條路回來的,因爲牆壁上的符号明顯是不一樣了。
“我明白了。”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袁慶光瞪着一雙迷茫的眼睛看着我,我從地上撿起一個小石頭在地上畫了一個8,然後在中間的位置和兩邊各做了一個标記,“這裏應該是按照這個形狀修建的。”
我指着三處被我做了标記的一個地方說道,“這裏應該是設有機關的,當我們走到這個位置的時候,這裏的機關打開,我們又從另一邊繞了回來……”
“我明白了,也就是說我們一直都在繞着八字來回的走。”袁慶光立即十分聰明的說道。
“嗯,沒錯,應該就是這樣的。”我點了點頭。
“那現在怎麽辦,我們怎麽從這裏離開?”袁慶光撓着腦袋問道。
把小石頭扔在地上,我拍了拍手說道,“這個很簡單,我們隻要找到控制這幾個位置的機關,就可以從通道走出去了。”
“那要怎麽找?”袁慶光繼續問道。
“既然有機關,就肯定有迹可循,走吧,咱們仔細的找,肯定能找的到的。”我說完,直接朝着前邊走去。
兩個人一邊朝着前邊走,一邊直接的兩邊的牆壁,大概走了有二十多分鍾,袁慶光那邊有了發現。
他那邊的牆壁上有一道很是細微的豎線,那條線從上一直到下,很是細小,要不是我們看的十分的仔細,是根本看不出來的。
我用力的推動了一下,那裏竟然往裏動了一下,和周圍的牆壁錯開了一點。
“這裏應該就是其中一個機關裏。”我道。
兩個人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聲嘎吱的聲音,牆壁上出現了一道門。
這次我們進入後,走了很長的一段時間,都沒有在看到我們之前刻畫的那些符号。我現在可以确定我們走出了先前的通道。
很快,前邊出現了一個寬闊的洞,進入這個洞後,我心裏就出現了隐隐的不安,這裏給我的感覺并不一般,好似隐藏着某種危險一般。
“這裏好似暗藏着某種危險,咱們要小心了。”我對袁慶光囑咐道。
袁慶光朝着四周看了看,嘴裏念了一句阿彌陀佛後,說道,“危險?”
我沒有理會他的問話,而是從地上拿起一顆小石頭,朝着遠處扔了過去。
石頭在飛出去了幾米後,好像是砸在什麽東西上,發出了砰的一聲響。然後化成了齑粉。
袁慶光短暫的錯愕後,這才說道,“這裏難道有什麽隐藏我的法陣?”
“沒錯,對方看來實力很強呀,我們兩個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葬身在這裏。”我微微的歎了一口氣說道。我們這次是遇到強大對手了,看來真的是有些大-麻煩了。
我從身上摸出一張符紙,用指甲把手指劃開,在上邊畫了一道符咒,然後甩了出去。
那張符紙飛出去幾米後,直接懸在了半空中,然後慢慢的一道閃爍着微微的光亮的法陣出現在我們兩個的跟前。
那個法陣看起來大約能有十米平方米的樣子,正好處于我們前進的路上。
袁慶光摸了一把腦門上的冷汗,有些後怕的說道,“哥,要不是跟你一起來,我恐怕就得跟那塊石頭一樣的結果了。”
自從喝了玄虎的血之後,我的第六感覺就異常的靈敏了起來,剛剛我就覺得這裏有危險,就決定試試。沒成想我的感覺真是是對的。剛剛要不是試探一下的話,我和袁慶光要是這麽往前走,兩個人都得化成齑粉了。
“不過是第六感強大一些。”我呲着牙說道。
兩個人這次并沒有着急的往前走,我們至少還有五天的時間,我現在在這五天的時間裏,兩個人肯定能從這裏走出去的。
兩個人開始觀察期周圍的環境,這時我感覺到了自己腰間挂着的羅盤好似發出了嗡嗡的聲音。
羅盤是之前得到的,雖然一直帶着身上,但是我幾乎沒有怎麽用過。此刻羅盤發生了響聲,我把羅盤用腰間拿了出來,之間羅盤上的兌針自A不停的轉動着,這表明這個地方存在不一樣的風水氣場。
我朝着四周看去,這個山洞除了很大以外,再也沒有别的東西。當時我們接收到的那個人的信号是,他在這裏布置了風水局讓我來破。
一般的布置風水局都是借助當地本身的風水來布局的,這裏是山洞有沒有水,沒有山,本身幾乎是不存在風水的。
不過,這并不是絕對的,因爲有些地方是比較特殊的存在。不過在這樣的地方勘查風水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做的到的,一般情況下頂級的風水師才能做的到,更不要說利用這裏的風水局布陣了。
單是從這一點上,就足以看的出來那個要對付我的人的風水造詣了。
手裏托着羅盤開始四處探查起來,龍氣藏于地,肉眼是很難看到的。這樣地方要尋得此地的風水局,就需要考驗技術了。
看來,那人應該就是在此刻布置了風水局,隻要破了這個地方的風水局,我們極有可能就能從這裏走出去了。
前邊布置了法陣,這裏又布置了風水局,看來那個人是鐵了心要置我們于死地了。
我一邊觀察着羅盤上指針的的轉動,一邊看着腳下的每一寸土地,我的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麽小心翼翼的,因爲可能一步走錯了,就會發生什麽變故。
地上的每一塊小石頭,每一個小小的凸起,在我眼裏都被無限的放大了,因爲這裏的風水局極大可能跟這些有關系。
要想破了風水局自然就是找陣眼了,隻要破了陣眼,這裏的風水陣也就破了。但是陣眼顯然并不是那麽好找的。在我走了三圈後,我依舊是沒有找到陣眼的所在。
我腦門上不僅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若是不能找到陣眼而強行破陣的話,這裏極有可能會塌陷,我和袁慶光能不能從這裏出去,就不得而知了。所以不到最後一步,是絕對不能那麽幹的。不過,到最後,要是真的實在沒有别的辦法了,我也隻能強行破陣了。
就是把這裏毀了,到時候我們兩個能不能活着出去,就隻能看我們的命夠不夠大了。
靠羅盤找不到,我隻能是另尋他法了。我趴伏在地上,先是變換不通的角度從不同的方位觀察這裏的每一處地方。然後把耳朵貼在地面上,聽聽下邊的動靜。
一般的情況下,這樣的地方通常都會有地下水的,通過地下水依舊是可以判斷風水的。
但是讓我失望的時候,盡管我屏住了呼吸,動用了自己所有的修爲,我也沒有能聽到地下水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