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顔州還是很有本事的,要是幾個月前的我,我肯定不是他的對手,但是經過了這幾個月的事情,我的修爲已經是大增了。顔州在我跟前沒有幾個回合就敗北了,他自然很是不服氣的,說是還會找我的。
我搖了搖頭說道,“我已經有女朋友了,我跟葉小姐也說清楚了,你要是真心的喜歡葉小姐,就不要在外邊招蜂引蝶的。”
顔州聽完我的話,臉色一下就難看了起來,冷着臉說道,“你不要的女人,我顔州也不稀罕。”
說完,他轉身離去。
從藏劍山莊出來後,我算了一下時間,距離葉樵抓周還有兩個月的時間。我可是還記得葉樵出生的時候,昆侖和乾山還有龍虎山定得約定,當時他們都想收葉樵當自家的弟子。我當時因爲實力還差上一些,隻能用了一個權益之計。說是等葉樵抓周的時候,他抓到什麽就入哪家爲徒。
寇家雖然有錢,但是寇家的人都是普通人,要是那三方面的人動了什麽歪腦筋的話,寇家是根本沒有辦法應付的,所以這件事我是必須要回去一趟的。
還有就是我希望葉樵能入的是洞天福地的華家,他是從那裏出來的,他回到那裏自然是最後的。不過這隻是我希望的,若是他長大了不願意學醫,我也不會說什麽的。隻是現在他是絕對不能進入道昆侖,乾山和龍虎山的。憑我現在的實力,我可以對三方說不了。
我可以趁着這段是時間去藏北看看袁慶光,已經有很久沒有看到那個小和尚了,不知道那小子現在怎麽樣了。
我先是給自己買了一部手機,我原先的那部手機送給了昆侖山的那個隐世。我把電話卡插入手裏的卡槽裏麽多久,手機就可是滴滴的響了起來。看着一條條湧入的消息,我都害怕手機會直接報廢了。
好不容易滴滴聲才停了下來,我打開消息看了起來,一部分的消息是給我拜年的,另一部分的消息就是來自一個人的,那就是杜三。
杜三一開始寫的短信問我在哪,怎麽不解電話,後來在發出幾條後,就是一連串的罵我的話了,問我死到哪裏去了,是不是跟女人在一起鬼混,怎麽不會他電話。到後來,語氣中就透露這焦急了,問我是不是遇到危險了,人現在在哪。
看着杜三發過來的一條條的短信,我心裏就是一陣的暖和,這世上還有朋友惦記着我,這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撥通了心裏那個熟悉了号碼,那邊電話接起後,我直接說道,“三哥,哈喽呀。”
杜三先是一愣,然後就是一頓罵,那正是什麽難聽罵什麽,要不是看在他是因爲關心我,才會如此,我一定直接把他拉黑了。
杜三罵的差不多了,這才說道,“你知不知道我這次幾乎把自己的人脈都用出去了,就是爲了找你小子,你這段日子都跑哪裏去了,電話也不接,我還以爲你讓昆侖山的狼給吃了。”
“三哥,你看我天庭飽滿,印堂發亮的,我這逆天的運氣昆侖山的狼見了我都得跑。我這不過遇到一點事,手機送人了……”接下來我也沒有隐瞞,直接把自己這段時間遇到的事情都全盤給他說了一遍。
杜三在那邊聽的連連的咂舌,“這世上真的有人能成爲神仙呀?”
“入道後是不是神仙,我其實也不太清楚,等将來哥們入道了,我肯定會告訴你是怎麽回事的。”我道。
其實我說的是實話,我覺得入道後未必就真的是神仙的級别了,要是入道後就能成仙,那豈不是太簡單了一些。不過至于是什麽樣的,可能隻有自己真的進入了才能知道。
“嗯,你現在在哪,接下來有什麽打算?”杜三轉移了話題。
“我準備去藏北看看袁慶光那個小和尚。”我道。
“你要去藏北看小和尚,我也很久沒有見到那小子了,我跟你一起去。”杜三道。
“你能脫得開身嗎,楊大小姐都懷孕了,你不得在她身邊好好的伺候着。”我嘿嘿的笑着說道。
杜三在那邊明顯的歎了一口氣,很是無奈的說道,“哎,可别提了,我現在是煙不能抽,酒不能喝。一天天的被呼來喝去的,簡直過得跟過去跟下人一般。還不如下人呢,下人還有人身自由呢,我現在哪怕是出去買點東西,都是奪命連環扣。哥們在這樣下去,可能孩子還沒有生出來,我就得抑郁了。”
聽完杜三的話,我也有些同情起這個男人了,楊阿彩的确是一個很強勢的女人。不過,這也是他咎由自取,誰讓他看上楊阿彩的美貌呢。
“三哥,你直接選的路,跪着也得走完。”我幸災樂禍的說道。
“你小子還是不是兄弟了,我用一顆真心對你,你就這樣回報我這顆真心的嗎。”杜三道。
“行了,我知道我錯了。你那邊隻要能安排好,楊大姐能同意,我在這等你兩天。”我道。
兩個人約定好後,我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店住了下來。
兩天後,杜三還真的來了,看到他的到來我是很詫異的,楊阿彩能放他出來,真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本事不小呀,你是怎麽讓楊大小姐放心的讓你出來的。”我好奇的問道。
“這還不簡單,我就說你有事找我幫忙,他自然也就同意了。”杜三看着我洋洋得意的說道。
原來是拿我當擋箭牌,我這是服了。不過,楊阿彩能因爲我的事情讓杜三出來,我心裏還是挺高興的,因爲我這表明我在楊家是有地位的。這裏說一下,楊阿彩過年後已經成了楊家的家主了。
我和杜三坐上了去藏北的火車,兩天後,火車停下來的時候,我們兩個從火車上下來。
“我這也算是故地重遊了,怎麽感覺有種兩世爲人的感覺呢。”杜三有些哀傷的說道。
“這男人結了婚是不是就變得不一樣了,三哥,你以前可不是這樣。”我道。
“等你以後娶了媳婦就知道了。”杜三看了我一眼說道。
兩個人說着話從火車站的出站口出來,出來出站口,我的眼睛一下就落到一個女人的身上。
那個女人穿着白色的衣服,頭發随便的綁在腦後。
“珠旦卓瑪!”我道。
“是她,她好像很急的樣子,是不是遇到什麽事了。”杜三道。
“過去問問,正好咱們一起去廟裏。”我道。
我和杜三緊着走了兩步,追上了珠旦卓瑪。
珠旦卓瑪看到我們兩個,也是十分的驚喜,問我們怎麽突然來了。我說是過來看看袁慶光的,珠旦卓瑪點了點頭,說她正好也要回去,三個人就同行了。
這裏距離廟宇還有很遠的路途,杜三直接去租了一輛吉普車。
在車上我問珠旦卓瑪,是不是廟裏出事了。
珠旦卓瑪說,他其實也不是很清楚,他這段是時間一直都在四處雲遊,最近他聽說黑教那邊好似有了動作,他才趕着回來的。具體是什麽情況,他并不是很清楚。
我點了點頭,心裏暗道看來我們這次來的正好,說不定還能幫上什麽忙。
車子進入沙漠後,在珠旦卓瑪的指引下,山腳下。
我們把車子放在上次我們過來的時候住的那個村子裏,村裏的人很是熱情,說是會幫我們看着的。
山上到處都是積雪,珠旦卓瑪雖然腳上穿了鞋子,但是他穿的鞋是那種很是單薄的鞋,在這樣的天氣裏是沒有保暖功能的。
他穿這雙鞋子,應該是不想被人世間的人把她當成異類,對她指指點點吧。
三個人在經過漫長的跋涉後,終于到達了山頂的上的廟宇。
廟宇在落日的照射下,顯得很是莊嚴肅穆。
進到裏邊,我和杜三見到了袁慶光。
袁慶光頭上戴着一頂黃氈帽,身上穿着一襲大紅的袈裟。他看到我們顯得異常的激動,“你們兩個怎麽突然來了?”
“想你小子了過來看看。”杜三拍了拍袁慶光的肩膀說道。
“有沒有給我帶點酒肉上來,這廟裏的素飯素菜吃的我嘴裏都沒味了。”袁慶光抱怨的說道。
“你這小和尚怎麽到現在了還想着吃肉喝酒。”我直接白了他一眼道。
“修行之人心裏有就行了,何必在乎那些俗物。”就在我覺得袁慶光這小子有長進,說話也變得文绉绉的時候,突然他畫風一轉,“我吃點喝點怎麽了,當了和尚我就不能吃肉喝酒嗎?”
然後就是一臉委屈的看着我們兩個,這一下讓我和杜三都有些哭笑不得了。
“我說小光光,你現在都是活佛了,怎麽還這麽沒有正行。”杜三扣了扣耳朵道。
我們這邊正在說話的功夫,廟裏突然亂了起來,那些和尚似乎在跑着,嘴裏還嚷嚷着。
“這是發生什麽事了?”我不由的問道。
袁慶光歎了一口氣,“你們這次來的還真不是時候,你們還記得上次那個老喇嘛嗎,他又來了。”
他這麽一說,我立即想起了那個老喇叭,當時我被他看了一眼,然後就吐口鮮血了,那老喇叭的确很是妖孽。
不過,我記得上次他說過他就要圓寂了,這都過了這麽長的時間了,他怎麽還活着,我就有些納悶了。
“他怎麽還活着,不是早就應該死了嗎?”我直接問道。
“那老喇叭好像跟薩滿的人學了什麽秘術,原本已經到了壽命的人,竟然奇迹般的沒有死。”袁慶光道。
聽他提到薩滿,我立即想起了秦鶴鳴,好長時間都沒有跟薩滿的人遇到了,我已經快要把他們遺忘了。
我突然間想了起來,之前我去秦家的時候,有個叫班赤的還跟我交過手,那個人就是黑教的人。後來,班赤還跟易牧聯手害過我。隻是後來,那人一直都沒有出現,我都有些把他遺忘了。
薩滿的人對于人的魂魄的确是很有研究的,不過他們能讓老喇叭不死,這個本事可是不小。我猜這事應該不是出自秦鶴鳴之手的。他應該還沒有那樣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