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着漢子說了聲謝謝,然後邁步準備上去。
就在我剛邁出一步,準備邁出第二步的時候,忽然間身後傳來了腳步聲,這腳步聲很輕,要不是我耳力好,根本聽不到。不過我感覺這腳步聲好似在哪裏聽到過。
我不由的回過頭去,一種不美好的感覺直接沖上我的頭頂。來人竟然是我在樹林子碰到的那個口口聲聲讓我陪他蜜蜂的老頭。
老頭看到我,也不由的愣了一下,“你竟然沒有死。”
我抿了抿嘴,說道,“我這人人不美,人不善,閻王不願意讓我去陰間禍害他,不讓我死。”
這真是應了那句話了,怕什麽來什麽。我原本想着大早上的,我直接找到大族長,把事情談妥了。我就算是在遇到這個老頭,也成定局了。現在卻是在這裏碰到這個老頭,老頭已經對我有成見了,我不管做什麽說什麽,他都會挑出來毛病的,
“你小子本事不小,能逃過我沈三貴的詛咒術的人迄今爲止你是第一個。”老頭眯着眼睛看着我繼續說道,“不過,就算是這樣,咱們的事情也不能算完,畢竟我那些蜜蜂不能白死。”
“那你想怎麽樣?”我直截了當的問道,我現在屬于求人來了,人在矮檐下,怎敢不低頭。
老頭聽我這麽說,咧嘴笑了一下,“怎麽樣,你的命我可以不要了,但是我要你一跳胳膊。”
聽這個老頭這麽說,我眯着眼睛說道,“老爺子,你這有求有些不講理了。”
“講理,你還真是可笑,在巫門我說的話就是理,今天我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麽是理。”老頭說着手輕輕的揮了一下,頓時粉末掉落下來。
雖然我不知道這些粉末是幹什麽用的,但是我知道隻要被這些粉末挨上,我必然要倒黴。
手一伸,黃巢劍出鞘,立即一股煞氣把那些粉末都給震了出去。
“小子,你好本事……”就在老頭準備再次出手的時候,一聲大喝傳了過來,“老三,住手,休得無禮。”
随着聲音我看來過去,隻見一個七十多歲的老者站在三樓的樓梯口,老頭穿着黑色的繡着花的民族衣服。
“哥,這小子就是昨天晚上我跟你說在林子裏遇到的那個小子,昨天晚上他都那樣了,我還以外他死了呢,沒想到他活的好好的。我倒要看看他有什麽本事。”老頭說着就要動手。
“住手。”樓梯口的老頭大喝一聲。
要跟我動手的老頭立即乖乖的停了下來,他眼睛冒着火似的看着我。、
我沒有繼續理會他,而是看向了站在樓梯口的老者,那老者此刻也正在上下大量我。
“你手裏的劍若是我猜的不錯的話,應該是黃巢劍,上邊的煞氣很大,你先收起來。”老者輕輕的說道。
“大族長,不要意思,剛剛我沒有辦法才出劍的。”說完,我把黃巢劍收了起來。
老者對我點了點頭,“你冒險來我們巫門有什麽事?”
我朝着老者鞠了一躬,然後很是恭敬的說道,“碰到難題了束手無策,有高人指點讓我來您這,說是您可以幫忙。”
“你進來說說什麽事?”老者說完進屋了。
我看了一眼那個老頭,邁步上了三樓,進了屋子。
老者坐在了一張桌子的旁邊,指了指他對面的一張椅子,示意我坐下。
坐下後,老者開口道,“我們巫門有幾十年沒有外人進來過了,你能從沼澤和密林中過來,也算是有些本事。”
我謙虛的說道,“我隻是運氣好罷了。”
老者點了點頭,“年紀輕輕,不驕不躁,将來前途必不可限量。”
“您過獎了。”我不好意思的說道。
“把你所求的事情說說吧。”老者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笑意。
我把胡毓秀的事情跟他大概了說了一下,老頭聽完思索了片刻說道,“這好像是我們巫門的青巫詛咒術。”老者眯着眼睛說道。
“老人家,那您可有辦法解此術。”聽老者這麽說,我頓時心裏一喜,趕緊問道。
老者有些爲難的說道,“我們巫門一脈有個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不可輕易去解别人下的巫術,不然等同于挑釁,也就是說别人下的巫術,其他人是不能随便出手的。”
我不由的略一皺眉,他剛剛說的這個規矩有點跟風水大師的那個不成文的規定有些類似。風水中也有類似的說法,一位風水大師布置的風水局,另一位風水大師遇上了,輕易不能去觸碰不然就會邊視爲挑釁。要想破局要麽去跟對方商量,要麽直接破了,兩人結成了死仇。巫門有這樣的規矩也不足爲怪。
想到這裏,我淡淡的說道,“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規矩是人裏的,既然是人裏的規矩那也可以由人來改。沒有什麽規矩是破不了的,隻要籌碼足夠高,您覺得是不是這個道理。”
老者聽到我的話,突然仰面笑了起來,“年輕人,你說的沒錯,但是這世上能讓我破了這個規矩的事情不多。”
聽他這麽說,我也微微一笑,“您兒子也不行嗎?”
老者聽到這話,臉上的笑容一下凝固了起來,他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好半出一句話,“你是怎麽知道的,誰告訴你的。”
我嘿嘿一笑,“這還用别人告訴我,你的臉已經告訴我了。”
“我的臉告訴你,你是哪個門派的?”老者追問了一句。
“回龍觀裏出來的,小門小派您可能沒有聽說過。”我謙虛的說道。
“的确沒聽過,不多您能說出這話,足以說明你的本事不一般。我就問你一句,我兒子的病您能看好。”老者眼睛盯着我說道。
老者子女宮的位置非常的暗沉,這說明他兒子最近出事了,進來的時候我聞到了一股濃濃的中藥味,再加上村子裏祖墳風水的問題,很容易斷定他兒子生病了,而且病的還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