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遇到鬼谷子的時候,他不僅沒有要我的命,還把激發了我身上的太極圖。我記得他當時還跟我說過,遇到是一種緣分。他如此的幫我,難道真的是……
“怪不得平哥你這麽厲害,原來這祖師爺是這位牛人呀,怪不得上次你能從那裏出來。平哥,你藏的可是夠深的。”袁慶光十分羨慕的說道。
我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麽跟他說,隻能是不吭聲。
不管這鬼谷子跟師門有沒有關系,他怎麽說上次都幫了我,而且他還是我們的前輩,怎麽說碰到了,都是要祭拜一下的。
袁慶光顯然也是個懂禮貌的孩子,他跟着我一起來到雕像面前,我們兩個祭拜了一番,這才開始看書。
兩個人在書架上各自拿出一本書,開始看來起來。我開始看書的時候,有時候本能的擡頭看一眼屋子中坐着的那個木雕。
雖然那是一具木雕,但是他給我的感覺卻是像有一雙眼睛在暗中注視着我。
後來,我所幸不去看那具木雕,那種被注視的感覺也就消失不見了。時間過得飛速,當我看的眼睛疲勞,嘴裏發幹,肚子開始提出抗議的時候,我才回過神來。
此時,我身邊已經放了一摞打開讀過的書了。
這些書籍都是古籍,甚至還有一些竹子的書籍,和現在的書籍不太一樣,古籍大多數都是很薄的那種,并且沒一頁的内容其實并不多,加上上邊有一些跟我之前讀過的有重複的地方,所以看起來要比我想象中的更加快一些。
袁慶光跟我一樣,他也是看的入了迷,一向受不了一點饑餓的他,竟然還沉迷在其中。
我發現屋門不知道什麽時候開了一條縫隙,那裏放着兩個大海碗,還有幾個饅頭。
看樣子是做飯老道來過了,我竟然沒有絲毫的察覺。
把飯取回來,菜就是清炒的大白菜,兩個人一人一碗菜。
袁慶光應該是聞到飯菜的香味,也餓了。回頭看到我手裏的飯菜,他也過來了。
“平哥,我師父當時跟我說,讓我好好的跟着你,他說你是我的貴人。我當時還不覺得你有多貴,現在我知道了,你簡直是貴不可言。”袁慶光一邊吃,一邊小聲的說道,“你這門派太有底蘊了,我看的這書可是難得的佛家藏本。”
“對你有用就行。”我簡單的說道。
“有用,太有用了。”袁慶光十分的興奮。
看到他高興,我自然也高興,我跟袁慶光的交情算是兩肋插刀的交情,他能幫我擋刀,我亦是如此。
兩個人飽餐了一頓,在屋子裏轉了一圈,緩了一下神,又繼續接着看。
就這樣,白天看書,晚上看的困了回屋睡覺,一連五天的時間,這裏的書差不多讀了有兩三成。我對于道法和風水又有了新的感悟。
袁慶光顯然也收獲了不少,他下巴都笑的合不上了。
四天後,袁慶光就不在跟我一起下去看書了,而是陪着做飯老道下棋,閑聊。我心裏明白他不是願意看,而是他有分寸,這裏畢竟是回龍觀的地方,很多書籍裏記載的都是關于道術的記載。不過,從他身上的氣勢可以看的出來,就這幾本對于他的修爲也應該有了很大的幫助。
半個月的時間過去了,屋子裏的藏書我基本看了一個遍,可以說一本不落的都看了。
“行了,書也看完了,你們準備什麽時候下山?”做飯老道在吃飯的時候詢問道。
“不急,我們呢,準備在山上多住些日子,多陪陪你。”我笑着說道。
“不用了,你們在住下去,糧食都不夠了,明天一早你們便離開吧。”做飯老道一點都沒有挽留的意思,直接攆我們。
“大爺,你就不厚道了,這麽多天我天天陪着你下棋,這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袁慶光說道。
聽完這話,做飯老道立即擺出了一張臭臉:“你小子是陪我下棋嗎,我在陪你下棋好嗎,十回有十回是你赢。”
我現在算是明白了,爲什麽做飯老道要攆我們走了,原來是袁慶光的原因。
吃完飯,我讓袁慶光現在休息。袁慶光很是識趣的回房間了。
“回龍觀的祖師是不是鬼谷子?”我開口問道。
“你看到下邊的雕像就覺得是他了?”做飯老道反問道。
我搖頭,“不全是因爲看到他的雕像,之前我遇到過他的一縷魂魄,他幫我激發了我背後的太極圖。”
“嗯,這個我不太清楚,我是半路入回龍觀的,說起來我并不完全是回龍觀的弟子。這些事情,要是想知道還是問你師父。”做飯老道淡淡的說道。
我知道他說的是實話,這麽多年,我對他的稱呼一直就是老道。他要是回龍觀的人,我怎麽也得尊稱他一聲師伯或者是師叔之類的。
“行吧,既然這樣,那明天一早我們就下山了。”我點頭說道。
一夜無話,第二天我跟袁慶光早早的起來,把裏裏外外都打掃了一遍,然後三個人吃完了飯,我和袁慶光跟做飯老道告辭,這才從回龍觀裏出來。
從道觀裏出來,我剛剛把手機打開,立即有無數條短信湧了進來。山上沒有信号,也沒有電。所以我和袁慶光都把手機關機了。
短信是一個人發來的,是同樣的内容,上邊的内容卻是讓我心裏一顫。
原來短信是老金發來的,短信的内容是杜三被綁架了,讓我趕緊回電話。
這短信是昨天發的,我心裏頓時緊張起來,這都過了一天,杜三不會有事吧。葉樵已經死了,我不能在讓杜三有事。
趕緊撥通了老金的号碼,“老金,到底是怎麽回事,三哥怎麽被綁架的。”
“陳先生,你終于回電話了,我們都要快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