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袁深,我們一共四個人,可以說玩的十分的盡興。
“怎麽樣,有沒有吃好喝好玩好。”這天晚上,杜三對着大家問道。
“三哥,還是跟着你有肉吃,你都不知道我跟着平哥,天天吃的不是白菜就是蘿蔔。”袁慶光一邊看着大豬蹄子一邊說道。
我直接瞪了他一眼,“你一個出家人,怎麽張口閉口都是肉,你就不拍佛祖知道了怪罪你。”
“佛祖一天挺忙的,哪裏有空管我。”袁慶光咧着嘴說道。
“既然,大家這幾天挺高興的,那麽就幫我辦件事。”杜三突然說道。
我嘿嘿一笑,“是不是吃人嘴短呀,這事我們必須得答應。”
“那是肯定的,你們吃了我的,自然也上了我這條船了,離着二百多公裏的山裏,有一座周朝時候的大墓,這兩天老金和穆蘭已經探到地方了。聽說裏邊埋的不是簡單的人物。”杜三直接攤牌,然後看了我一眼說道,“太平,你還記得當初咱們一起盜的慶雲候的墓嗎?”
聽他這麽說,我一下就覺得這中間有什麽聯系,不然他不會問的。
那一次去盜墓,還是周平拉着我們一起幹的。盜墓成功後,周平在裏邊得了一個小盒子,我則是在裏邊得了帛書。至今那書上的内容我也沒有破解,還有在墓裏我們看到了奇怪的文字。這一切我心裏至今都十分的好奇,現在聽杜三突然這麽說,我看着他問道,“三哥,你這是什麽意思,難道這兩座大墓有關系。”
杜三點頭道,“據我得到的消息,慶雲候的手下養了一隻摸金校尉,咱們在他墓裏找到的東西,很大可能是從我們發現的這座古墓裏尋到的。”
聽杜三這麽說,我立即來了興趣,要是這樣的話,可能我們會在那座大墓裏找到一些問題的答案。
“三哥,你肯定嗎?”我追問了一句。
杜三點頭,“你不是讓我幫你找人破解你手裏的帛書嗎,我這也是無意中得到的消息,消息是可靠的,老金他們已經找到地方了,而且爲了以防萬一,我還約了一些人,他們跟你也算是老朋友了,他們一會就到了。”
聽說還有我的老朋友,我問他是誰,杜三賣關子的說等人到了就知道了。
袁慶光和袁深聽我和杜三說話,兩個人一頭的霧水。當初盜慶雲候墓的時候,我才出山不久,跟袁慶光還不認識,他自然不知道這些事。
“兩位大哥,你們能不能跟我們也說一說,這蒙在鼓裏的滋味實在是難受。”袁深直接問道。
我示意杜三跟他說,杜三簡單的和兩個人說了一下,還特意的誇大了一下盜墓的樂趣,兩個人立即來了精神。
“三哥,咱們什麽時候出發,我都有些等不及了。”袁深率先說道。
“這個不急,等人來了,先商量一下。”杜三趕緊說道。
幾個人吃完了飯,正在喝茶的時候,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袁深上前打開了門,那人朝着屋子裏看了一眼,看到來人,我不由的愣了一下,這人長得五大三粗的,正是第一次跟我們去盜墓的張猛。
張猛的腦袋剛剛彈出來,後邊張彪的腦袋也探了出來。
他們看到我,兩兄弟立即從外邊進來,一把抱住我,“老弟,三哥說你在,我還以爲他跟我們開玩笑着,沒想到你真的在,自從上次一别之後,咱們都好久沒有見面了。”
“兩位大哥,你們能輕點嗎,我都快透不過氣了。”這兩個人都是膀大三粗的漢子,我這小身闆被他們這麽一抱,頓時有些吃不消了。
“太激動了,太激動了。”張彪和張猛同時說道。
“上次又不是你救了我們哥倆,我們這命就沒了,經過這一段時間的修養,我們的身體也恢複了。”張猛道。
兩個人的氣色的确不錯,看樣子确實恢複了不少。
“沒事了就好。”我點頭說道。
幾個人重新坐下,開始閑聊起來。
剛聊了沒有兩句,門外再次傳來了敲門聲,這次張猛站了起來,“我去開,應該是楊家爺倆到了。”
聽他提到楊家爺倆,我立即想起了楊壽山和楊濤爺倆,上次就是張家兄弟還有楊家爺倆再加上我和周平一起。
我沒想到杜三居然把這幾個人都召集在了一起,不過我心裏隐隐的有些擔心起來,杜三這個人我基本上還是了解的,他盜墓的時候,幾乎都隻是帶着老金和穆蘭,然後再找一些無足輕重的幫忙的。這張家兄弟和楊家爺倆可都是在這一行舉足輕重的人物。他把這麽多人召集在一起,這也從側面說明,這座古墓的危險系數很高。
我心裏琢磨的時候,楊家爺倆已經進了屋子,衆人都站了起來。
楊壽山來到我跟前,打量了我幾眼,笑着說道,“小兄弟,一段時間沒見,你可跟那次天差地别了,佩服,佩服。”
聽他這麽說,我趕緊的謙虛了兩句,華夏自來就是這樣,不管别人怎麽誇自己,都得懂得謙虛。
“人也到齊了,咱們商量一下,接下來怎麽辦。”杜三朝着衆人擺了擺手說道。
衆人都安靜了下來,現在屋子多了趙家兄弟還有楊家爺孫倆,一下子多了四個人,原本還算是寬敞的屋子,一下就顯得有些擁擠了。
八個人都坐下後,楊壽山首先說道,“杜三爺,不瞞你說,我也不怕您生氣,我們這次來完全是沖着陳老弟的面子來的。不然這麽危險的墓穴,就是裏邊再多的錢,我們也不會來的。”
杜三聽他這麽說,并沒有生氣,“楊先生,你好眼光,我這個弟弟本事的确了得,而且他爲人也仗義,有他在咱們下墓也可以說是萬無一失。”
楊壽山點了點頭,“這個是自然,不過就算是這樣,也不能掉以輕心。”
“放心吧,已經都打聽清楚了,這是周朝時候的大墓,墓裏的主人應該是周朝的一位祭司……”
杜三先把墓主人的身份介紹了一下,然後又說了一下大概的計劃,最後他說道,“俗話說的好,計劃趕不上變化,這墓裏的變化更是想不到,所有我們暫時也就這麽多了,大家有補充的可以在說一下。”
張家兄弟互相看了一眼,搖了搖頭說,他們沒有。
楊家爺孫倆也都彼此點了點頭,楊壽山說道,“三爺,你不愧是行業裏的佼佼者,老朽佩服,您定的這份計劃已經很詳細了。”
事情就這麽敲定了,大家約定第二天一大早出發。
衆人散了後,因爲第二天要早早的出發,都早早的回屋休息了。袁慶光和袁深這兩個活寶,則是激動的很,兩個人拉着我問東問西的,最後,我不耐其煩的把兩個人從屋子裏哄了出去。
第二天,天剛剛蒙蒙亮,衆人收拾好随身帶着的東西,開始動身。
一行八個人,開了四輛車子,車上的時候,我問杜三不需要去采買一些東西嗎,我記得上次跟周平一起的時候,我們買了不少的東西。杜三告訴我,東西老金和穆蘭已經準備齊了,有他們在買東西的事情都不用他操心的。
提到穆蘭我歎了一口氣,穆蘭是個不錯的姑娘,可以看的出來,他對杜三那是一往情深的。
“三哥,你跟楊阿彩關系發展到哪一步了?”我突然問道。
“嗯,小手還沒有拉,就是沒事的時候在打打電話,發個短信什麽的,你說上次我去他們家過年的時候,他對我挺熱情的,過完年突然變得冷淡起來,你們給哥哥分析一下,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杜三從後視鏡中看着我們說道。
“這個問題,你問我們三光棍,你還真的是瞧得起我們。”我直接白了他一眼。
我跟周琳琳的關系現在還沒有挑明,之前跟他在一起,也都基本上是她主動。
“三哥,阿彩姐姐長得漂亮嗎?”袁深一臉色眯眯的問道。
“你這小子,趕緊把你那張嘴臉收回去。”杜三立馬說道。
“我不過就是問問,沒有别的意思,我師父說漂亮的女人都靠不住。”袁深又來了一句。
“你知道你這話得得罪多少人嗎,以後可不能說了,容易挨打。”我拍了袁深的腦袋一下。
袁深立馬伸了伸舌頭,不在說話了。
二百多公裏的路程說起來不算長,但是出了城以後,這路就有些不好走了,特别是上了盤上路後,兩個邊都是懸崖峭壁,一個不小心,掉下去就會車毀人亡。杜三開的很是小心翼翼。
終于在下午的時候,車子停在了一座山跟前,“下來吧,前邊就得靠咱們的兩條腿了。”
幾個人從車上下來,我活動了一下身體,這一路上都被被颠的有些散架了,胳膊腿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好一會,身體才恢複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