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身上沒有陰氣,他們的命中還有子女,之所有他們一直沒有孩子,有了孩子還夭折了,這大概率就是風水的問題了。
風水不但可以影響一個人的财氣和風水,在懷孕生子方面也是有很大的影響的。
聽完我的話,女人沉吟了一下說道,“道長,我可以把我家的房子畫下來,您看這樣行嗎。”
這個女人說的也是一個辦法,不過我告訴他,她畫的時候,不僅要把房子的格局畫下來,裏邊的任何一件擺設都不能少。
房子的風水也包括家居的風水,家裏的家具擺放出現問題,也會有很大的影響的。
女人說他盡量還原。
十幾分鍾後,女人大概畫了出來,後來在男人的指點下,又把少了的給補上了一些。
這個女人應該是學畫畫的,畫的還真是不錯。
這是一棟兩層的小别墅,周邊的風水沒有任何的問題,房子裏的格局也沒有問題。
看着主卧裏的衛生間我不由的皺了皺眉頭。現在很多人家的主卧都帶一個衛生間,這本身是沒有問題的,但是衛生間要是恰好對着床的話,就會侵擾人的氣運了,就算是行本事,也會避孕。因爲廁所本就是藏污納垢的地方,時間久了自然會有影響的。
除了衛生間,最大的問題就是卧室了。他們家卧室的窗戶正好對着一座假山,這在風水格局中稱爲漏石。意思是就算是有了孩子,也會被漏掉的。他們那個出生後死了的孩子,就是因爲這塊石頭的緣故。
我不由的搖了搖頭,“你們家當初布置房子的時候沒有請人看看嗎?”
男人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個時候,我們都比較年輕,什麽都不懂,感覺怎麽好怎麽布置的,道長,是不是有問題?”
“就這麽家這個風水布置,你們就算跟送子觀音是親戚,也不管用。”我直接說道。
“道長,您快說說,我們該怎麽辦。”女人聽到我這話,頓時要哭了。
“行了,這個問題也不是很難解決,有兩種解決辦法,一是你們可以換一處地方居住。二是,把這個假山換個位置,換到這個地方。”我指着一處位置說道。
“還有這個床也重新擺放一下,擺放到這裏。你們想怎麽辦,自己回去看着辦就行了。”
聽我說完,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眼睛裏有些半信半疑,女人說道,“道長,就這麽簡單,隻要我們換個地方住就行了。”
他這一說把我也說愣了,“咋得,你還想怎麽着?”
“您不得給我們畫個符,或者是來點聖水什麽的?”男人說道。
我不由的笑了起來,“你就算是吃龍鞭,你不換地方住,也沒有用。你們的問題主要就出在房子上了,挺簡單的事,不要想那麽複雜,你們可以走了。”
兩個人對着我鞠了一躬,說道,“道長,回去我們就把房子換了,要是真的有孩子裏,我們再過來,到時候重修廟宇,再……”
我趕緊對着兩個人擺手道,“這就不用了……”
從這玉龍觀裏的老道能通過教化給人改命,就可以看的出來,他不簡單,他要想重修道觀的話,恐怕想出錢的都得把門檻給踩平了。這道觀也不會像現在這麽破舊。
這對夫妻走了之後,果然在道觀的上邊又凝聚出一片祥雲,一絲的功德再次降落下來。
受完功德後,我給三清祖師行了禮。
一直到晚上,來了一撥又一撥,幾乎就沒有間斷過。
我都給接待了,而且隻要能解決的,我都會盡心盡力的幫着解決的。每次完成後,都會有功德降落下來,一直到了晚上把人都送走了,我感覺體内有點說不上來的蠢蠢欲動的架勢了。
這種動是境界上的動,我自從步入通陰後,一直都處于通陰的起步階段。現在有了一絲的松動,我心裏不由的一喜。
我把錢收好,之所以接了這些錢,因爲我現在所處的是玉龍觀,他們給的錢都不是給我的,而是給玉龍觀的,所以這錢我能接,但是不能據爲己有。
這些錢等着老道和高靖回來,交給他們處理就行了,不過不用說也知道,這些錢他們肯定也是捐出去。不然的話,就憑我這一天的收入,這道觀也不會是如此的殘破了。
到了晚上的時候,我依舊是坐在院子裏,感受着那股紫氣,依舊跟之前一樣,沒有任何的變化。
一晃,半個多月過去了,我每天周而複始的過着重複的日子,早上村子裏有人給我送飯,然後就是給人算命,積累公德。晚上在院子裏感受那一股紫氣。
這天,早上我吃了飯,像往常一樣在大殿裏等着有人過來燒香。但是一直等到中午了,還是一個人都沒有。
我不由的覺得有些奇怪了,今天怎麽一個人都沒有了,這也太突然了,昨天還是一個接一個,今天就一個沒有了。這些人難道是商量好了。
就在我疑惑的時候,院子裏傳來了腳步聲。
我擡眼望去,先是愣了幾秒鍾,“師侄,你看什麽呢,連你師伯都不認識了?”
聽他這麽說,我才看出來,來人正是玉龍觀的觀主。
不能怪我認不出來,因爲老道完全換了一副模樣,我來的時候,他是邋裏邋遢的,現在他身上穿着一身筆挺的西裝,小頭發梳的的也是铮亮,腳上還穿着一雙皮鞋。
“看我這身打扮如何,這出門不能給道觀丢人不是。”老道嘿嘿的笑着。
“師伯,你這是出去相親了我。”我開玩笑的說道。
“我倒是想,就是沒有人願意跟着我過來。”老道歎了一口氣,聽他這語氣好似還真是出去相親了。
“這衣服穿着太難受了,坐也不是,站起不是。”老道說着直接去了後邊,再出來的時候,又換回了原來那身行頭。
“我回來了,你小子也該走了,你收拾收拾,一會就下山吧。”老道說道。
“師伯,你剛回來就攆我走,這不是卸磨殺驢嗎?”我直接道。
“行了,咱們的緣分盡了,你也算是在玉龍觀有始有終的,收拾一下走吧。”老道說完,不在理會我。
聽他這麽說,我知道再說什麽都沒有用了,我把錢拿出來交給老道。老道看了一眼,“嗯,你小子我沒有看錯。”
我收拾了一下,當天就離開了。
在這裏受了半個多月的功德,這些功德在我身上現在還沒有表現出作用來,但是我知道随着時間的推移,一定有他必然的作用的,至于到底能帶來什麽好處,這就說不準了。
離開了道觀,重新回到喧嚣的城市裏,我感覺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太平,你在哪,一直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到了一家小旅館,我剛剛把手機充上電開機,立即有短信冒了出來。
“失蹤了嗎,怎麽都沒有你的信……”
……
一下子就有七八十條的短信,這些短信發出的人員五花八門,有杜三的,有葉樵的,還有鄭文钰等人的。
我把消息仔細的都看來一遍,大部分都是過年問好的消息,幾乎都麽有什麽用,我想着等有時間慢慢一條條的回複過去就好了。
就在此時,電話打了進來,是杜三打過來的。
“天平,你終于開機了,一直都聯系不上你,我都以爲你消失了。”杜三在那邊說道。
“三哥,過年好呀,”我說道。
“挺好的,我這有個事想讓你幫個忙,你現在在哪,我過你接你。杜三單刀直入的說道。
“好呀,你過來吧。”我把自己的地址給杜三說了。
杜三說他離我不遠,今天下午就能到,讓我做好準備。
不知道他找我什麽事情,不過聽他的語氣很是着急的樣子,應該是有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