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不好吧!”蘇哲吞了吞口水。
在深山中他都是個刀俎之肉了,到了雲夢宗萬一變卦了,他還不是任人宰割的份,他是一萬個不願意。
“怎麽,你還有選擇的權利?”月靈心眸光射出一道閃光,驚得天空變換了顔色。
“到了雲夢宗你要是再想殺我滅口怎麽辦?”蘇哲弱弱的回應。
“哼,我的劍下不斬無名之輩。”
“大姐,你要講道理啊,蘇哲就不是名字了嗎?怎麽能說是無名之輩呢。”蘇哲心虛萬分。
“還敢跟我逞口舌之勇!當真以爲我不敢殺你!”月靈心當即就是大怒,擡手就要斬在蘇哲的脖子上。
“别别别!”蘇哲急忙躲閃到一旁。
聞言,月靈心冷笑,道:“在我面前還敢裝模作樣。”
蘇哲心中苦澀不已,猶豫了好一會兒,他才小心翼翼的詢問道:“你能保證到了雲夢宗之後可以放我一條生路?”
狠狠地甩給蘇哲一個巴掌,月靈心恨恨道:“現在不是你質疑我的時候!”
此刻蘇哲的内心真是百感交集,他萬萬也沒有想到還沒有兩天的工夫,再次落在這魔鬼的手裏,這女子花樣甚多,他一個初出茅廬的修煉者怎麽能在她的手心裏掙紮呢。
月靈心看到蘇哲臉上露出愁容,冷笑了起來,她用手在蘇哲的幾處大穴上點了幾下,頃刻間蘇哲就感覺到自己身上的源炁猶如被吸入了黑洞一般,渾身上下提不出一絲氣力。
“捆靈指!”蘇哲吓得要死,這妮子爲了防止他逃跑居然在他的身上下了禁制術。
剛才這女子還是他的階下囚呢,眨眼間他卻成爲任人宰割的對象,還是實力低微啊,如果他有能力的話,真想一把将這個醜女人給掐死。
惱怒的瞪了月靈心一眼,蘇哲暗暗後悔先前爲何沒有對她實施一些卑鄙龌龊的行動,早知道就聽龍馬的話了,至少不會是處男啊,真是悔不當初啊!
望着蘇哲咬牙切齒的模樣,月靈心冷笑道:“你還後悔之前沒對我做點什麽什麽嗎?”
蘇哲簡直要吐血了,這女子怎麽會這麽聰明啊,他真想反抽自己兩個嘴巴,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後悔也晚了!你不是很厲害的嗎,當初竟敢這般羞辱我!”說到這裏,月靈心羞憤的臉色潮紅無比。
她轉身跑進後方的樹林間,不一會兒,抱着一塊巨大的石頭來到了蘇哲的面前,對着蘇哲喝道:“褲子脫下!”
望着巨大無比的岩石,低端還隐隐約約凸起一塊細長的針尖,蘇哲吓得渾身的毛孔都一陣收縮。
“你要做什麽!”
月靈心蠻橫的将蘇哲踩倒在地,抱着那塊巨大的石頭對準他的裆部就要實施大刑。
“我靠!你不是說要饒我一命的嗎!”見狀,蘇哲心中駭然無比,這女子怎麽這麽牲口啊,他想逃跑,但是沒了源炁他就如同普通人一般,又怎麽能逃離這惡魔的手掌心呢。
“饒了啊,我又不殺你,隻是想和你姐妹相稱,如何啊。”月靈心壞壞一笑。
“你做夢!!”蘇哲大叫。
“我隻管圓夢,不喜歡做夢。”月靈心緩緩地将巨石壓落,那岩石發出吱吱的聲音令蘇哲感覺到毛骨悚然。
這月靈心還真敢這麽玩啊,看樣子不是在說笑啊。
他急忙道:“仙子!咱玩歸玩鬧歸鬧,别拿這事當玩笑!”
“你看我在開玩笑嘛。”月靈心臉色淡然萬分,渾身上下陡然的噴出一道霞光,巨石對着蘇哲的裆部就砸了過去。
蘇哲吓得七竅都蹦出了六竅,從地上翻起身,撒丫子跑的賊快,隻是他這被限制修爲,遠不是月靈心的對手,才剛走兩步就被一掌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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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後背,摔了個狗吃屎。
“哈哈哈哈!就你這實力還想逃?”
看着宛如仙人的月靈心露出甜甜的微笑,蘇哲感覺身體一陣抽搐,眨眼間,冷汗浸透了他的衣衫。
蘇哲心中真的恐懼到了極點,這女子真能幹出這種事啊!
月靈心面色很是平淡,抱着巨石緩緩走向他,仿佛把一個男人變成姐妹就像殺雞那般容易,她故意将手中的巨石在蘇哲下體前晃了晃,吓的他趕緊閉上雙眼。
蘇哲心髒撲通的亂跳,這要是不小心砸下去,他算是徹底的廢了。
“哼,感覺如何。”月靈心終究是沒把巨石砸下。
“不好,一點都不好!”蘇哲慌忙道。
“這是對你的小小懲罰,若有下次,你今生都别想用那玩意了。”她道。
如蒙大赦的蘇哲,臉上布滿了虛汗,急忙對着她補助的點頭。
沒有再跟蘇哲繼續計較,月靈心對着蘇哲催促道:“帶着你的雜交馬跟我走!”
蘇哲皺了皺着眉頭道:“它沒死?”
方才那樣的攻擊打在赤血龍馬的身上,他下意識的認爲赤血龍馬早就一命嗚呼了。
“怎麽?你巴不得它死?”月靈心冷哼一聲。
當下蘇哲就是一陣驚喜,連忙道:“當然不是!”
同時他也暗自惱怒,這該死的龍馬還真是皮糙肉厚,若不是它非要改善夥食,也不至于搞成這個樣子。
帶着一絲怨恨,蘇哲從地上爬了起來,邁步走到一處巨坑邊,赤血龍馬雖說被劍氣覆蓋倒也沒有傷及性命,隻不過這傷勢是反複的複發,自打栽在女子的手裏就沒有好過一天。
蘇哲牟足了勁,雙手扛起昏迷不醒的赤血龍馬,初階中期雖說被封住了經脈,但也能夠背起千斤重的龍馬步履如飛。
待到蘇哲拎起赤血龍馬後,月靈心便邁步走在前方,有意無意的和蘇哲保持着三十米的距離,細劍也從她的體内脫離,圍繞着她的身軀搖曳不止。
跟在月靈心身後的蘇哲有些疑惑,之前赤血龍馬說過,梅家的封魂印還在她的身上,爲何這月靈心卻能施展源炁呢。
要知道封魂印乃是封印神魂的高級符箓,沒有梅家的高手持着專有咒文是絕對解不開的,就連他自己也僅會施印不會解法。
除非是遠超天人境的古境大能尚且有蠻力破除,但是這茫茫大山中,哪裏有古境的大能出手助她呢。
饒是蘇哲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個所以然出來。
當然,僅是初出茅廬的他又哪裏知道,靈器乃是除卻神器之外的最強兵器,所擁有的神威可不是普通武器所能匹敵的。
它擁有自主的靈識,且和劍主有着血脈相通的感應。
一旦劍主的血液被其吸收,靈識便會複蘇,與劍主合爲一體,釋放出強大的力量,代替劍主征戰沙場,隻不過代價卻是消耗壽命,一般情況下任何修士也不敢輕易爲之。
此地的大山,距離雲夢宗不遠,僅有百裏之地。
雖然月靈心的經脈被封住,但是體魄仍在,行走起來倒也不慢,蘇哲扛着赤血龍馬一路跟随在月靈心的身後,生怕腳下慢了一步。
枝葉茂盛的叢林裏到處都是怪異的巨石,鳥獸飛舞,蟲聲不絕于耳,但是蘇哲可沒有了之前的那種心情愉悅的心思了。
他滿腦子都在想如何脫離殺氣騰騰的女子,渾身上下的氣力都集中在了腳掌之上。
一步能夠躍出去四米遠,那深厚的力道将堅硬的岩石都踏出一個深深地腳印出來。
風聲吹動着他的衣衫铮铮作響,随着時間的不斷推移,赤血龍馬自昏迷中逐漸的轉醒,它剛蘇醒的第一句話就是。
“霧草!我居然沒死?”
“沒死也快了!”蘇哲馬不停地趕路,騰出一絲力氣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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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的對着龍馬道。
“什麽意思啊?”赤血龍馬陷入昏迷的時候并不知道蘇哲與月靈心達成的協議。
暗自歎了口氣,蘇哲一五一十的将事情同龍馬告知了一番。
聽完蘇哲的話,赤血龍馬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着前面款款而行的月靈心,小聲說道:“那丫頭真的有這麽好的心?”
“我咋知道啊!”蘇哲憤怒不已,要不是赤血龍馬死活要吃那雪雞肉,他們無論如何都不會将聽信月靈心的話,又怎麽會陷入這種被動的局面。
自知理虧的赤血龍馬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對着蘇哲尴尬的笑了笑,道:“去了雲夢宗也不虧啊。”
知道龍馬的心思,它無非就是想說,起碼也有命可活,冷哼一聲,蘇哲道:“那我們豈不是白折騰了一場。”
“也算是一場閱曆了。”赤血龍馬嘿嘿怪笑。
“閱曆個屁!你說你非要吃那個雪雞做什麽?把自己吃進去了吧。”蘇哲對着赤血龍馬十分的鄙夷。
“卧槽,你怎麽不說你自己啊!就這麽着急的甩鍋啊。”赤血龍馬大聲嚷嚷。
“我攔得住你嗎?你聽到有肉吃差點沒跪在地上跪舔了。”
“混賬小子,你口水沒留下來嗎!黑鍋讓我一個人背啊!”
“就算我也有錯,但是要不是你那麽羞辱她,她也不至于非要至我倆于死地。”
“你放屁,她陷入昏迷的時候可是你把她給綁回來的,說看她不爽也是你提出來的,現在倒來怪我了。”
“卧槽你嗎,我說看她他不爽又沒說要羞辱她啊,你那老司機動不動就開車的我能攔得住嗎。”
“呔,你個狗兒子啊,你要是這麽說我就得跟你好好唠嗑了,要不是你在水潭邊把她惹了,我倆現在能這麽狼狽嗎?”
“你說這話我就不愛聽了,要不是你非要耍性子,又是按摩又是加鍾的,我倆早就離開了大山了,又怎麽能碰到這個瘋女人。”
“你個沙雕玩意啊,若不是你要逃婚我何至于帶你離開梅家的富饒之地,勞資在梅家舒服的恢複本源之力,被你小子拐走了,現在都怪在我身上了啊。”
“你要點臉吧,之前就是你跟我說外面的世界多美好,花兒都開了,蝴蝶蜜蜂嗡嗡叫,鳥兒笑一笑,不然的話我又怎麽會這麽想往外面的世界啊。”
“你個狗日得,要不是你十幾年前踩了我,我能跟你說這些嗎?還沒跟你算這筆賬呢。”
“你他媽是多會翻舊賬啊!”
“反正勞資沒錯!”
“媽的不背你了!”
一人一馬不停地相互甩鍋,誰都不服氣誰。
蘇哲氣得要死,心裏暗自罵道,這不要臉的龍馬怎麽這副德行,甯死不認錯!
赤血龍馬心想,就算再坑,勞資也不背黑鍋。
“你就是個祖安人!”蘇哲對着赤血龍馬埋汰道。
“怎麽!礙找你的事了?”
自清晨奔跑到了下午,蘇哲這一路上不斷地消耗體能,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居然能夠背着幾頓重的赤血龍馬跑上一天一夜。
這段期間,龍馬也沒有閑着,牟足勁的吸收天地源炁,雖然捆靈繩鎖住了他的經脈,但是那傷勢也在明顯的恢複,起碼能夠獨自行走了。
這的确也讓蘇哲減輕了不小的負擔。
蘇哲這邊在不停地趕路,月靈心也沒有閑着。
她自儲物戒裏拿出如山的晶石靈藥,無時不刻的在恢複着源炁,用來沖擊着封魂印的禁制。
隻可惜,梅家的封魂印又豈是她這樣的靈階大成所能破除的。
就這樣,一行三人,分别被不同的封印手段封住了經脈,在這茫茫大山中艱難的前行了數日之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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