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天大笑,雄厚的源炁化作沖天的氣浪,在連綿的大山中肆意流蕩。
掐着腰,蘇哲趾高氣揚的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傻逼女人,你也有今天啊,瞧你能耐的,之前這般羞辱我,如今終于落到我的手上了吧。”
帶着一絲邪笑,蘇哲的眼睛在這位仙人般的月靈心身上肆意妄爲的打量着,那眼神裏充滿了無盡的邪氣。
被收拾的這麽狠,趁女人昏迷的過程中不收拾她一頓怎麽能解心頭之恨,之前是他和龍馬加在一起都不是對手,正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現在終于可以報個小仇了。
他笑道:“報應啊,都是報應啊,人在做天在看,哈哈哈哈。”
看着月靈心天人般的臉蛋,如玉的容顔,朱唇微啓,他輕輕捏着月靈心的臉頰,得意洋洋道:“你起來打我撒,你起來打我撒,你不是很牛逼嗎,有種起來啊。”
躺在地上的月靈心絲毫沒有動靜,蘇哲激動地手舞足蹈,有種大仇得報的感覺,陰邪的眼睛的肆無忌憚的在月靈心的身上打量着。
突然他看到月靈心那一身潔白如雪的衣裙下兩隻冰清玉潔的小白兔微微隆起微弱的弧度。
嘿嘿一笑,他俯下身,悉索的解開了她身上的衣物,将那罪惡的雙手伸入純潔的花叢中。
三分鍾之後,蘇哲急得滿頭大汗,叫嚷道:“啥破高手啊,身上連個武功秘籍都沒有,好歹你也随身帶個修煉的心法啊。”
帶着一絲怨氣,他又将月靈心的手指捏起,嫌棄的鄙夷了一眼,輕車熟路的摘掉了她身上的儲物戒。
隻可惜,無論他怎麽用源炁探入,那儲物戒竟像是被封印了那般,絲毫都破不開一絲縫隙,恨恨的将儲物戒摔在地上。
蘇哲罵道:“這是什麽破儲物戒啊,怎麽這麽難打開,裏面裝的天材地寶一個也偷不出來啊。”
按照蘇哲的想法,這麽厲害的女人,能夠輕易拿出一柄一星靈器的天嬌女子,身上帶的東西肯定不少,像他這樣脫離家族孤身漂泊在外的人,那儲物戒裏的東西是用一下點少一點,總有一天會用光的。
要想長久生存首先得想着賺點外快才行,可惜這月靈心身上的儲物戒根本打不開。
好像是滴血認主那般,除卻主人,誰都不能從裏面拿出任何東西來。
這可氣壞了蘇哲,用力在月靈心的臉上掐了一把,蘇哲悻悻道:“該死的女人,下次别讓我再遇見你。”
這幾天裏,蘇哲無時不刻的想要逃出這個魔鬼的手心,若不是心系赤血龍馬,他早就付出行動了。
現在月靈心陷入了昏迷狀态,雖說不知道是爲什麽,但是起碼給了他一個機會,此次趁不跑更待何時,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轉身就往龍馬的位置走去。
細風緩緩流動,吹動着周圍的落葉無數,絕美的月靈心孤零零的躺在地上,一身雪白的衣衫顯得格外的蕭瑟,遠處更是不時地傳來妖獸倉促的低吼聲,漫天的塵埃飄飄灑灑,抖落在青色的草地劃出一片片晦澀的圖案。
半個時辰之後,蘇哲又回到了低窪處,望着依然癱卧在地上的月靈心,他深深的歎了口氣,探出雙手伸在月靈心的腰下将她攔腰抱起。
輕輕地将月靈心放在草坪上,這片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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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大山中,妖獸成群,要是放任她在那裏不管不問的話,蘇哲自認沒有那麽狠毒的心腸。
傷勢頗重的赤血龍馬還半卧在草坪上,看到蘇哲抱着月靈心走來,擡起頭露出好奇神色。
沒好氣的踢了龍馬一腳,蘇哲道:“看什麽看,沒見過昏迷的女人啊。”
懊惱的看了蘇哲一眼,那龍馬探出碩大的馬頭在月靈心的身上聞了聞,随後它的眼睛裏居然露出了人性化的欣喜之情,沖着蘇哲噫籲籲的叫喚着。
“她吃了藥,估計是藥效到了,所以一時半會起不來了。”蘇哲拍了拍大腿道。
細細的打量着月靈心一番,龍馬看了看蘇哲一眼,嘴角挂起一絲邪笑。
蘇哲和赤血龍馬相識的日子太久了,自然也知道它的心思,嘿嘿一笑道:“你也看她不爽是不是。”
龍馬點了點頭,那表情裏竟然還有一絲肯定,前段時間它的戰龍馬化身都被揍掉了,想必也是窩了一肚子的火氣,現在看見月靈心居然不知爲何處于昏迷中,那自然是開心不已了。
蘇哲會心一笑,臉上露出和得意洋洋的笑容,他一把攬過龍馬的頭顱,将頭貼在它的身上,形成了一個勾肩搭背的模樣,兩個不成比例的腦袋湊到一起令人不由自主的想到一個-詞狼狽爲奸。
他盯着龍馬道:“想不想報仇。”
聞言,那龍馬渾身一顫,含水的眼睛裏精射出一道神光,掙紮着在地上翻滾,本就虛弱的它此時竟然憑借着一股強大的意志力站了起來。
“噫籲籲!!”刺耳的叫聲在蘇哲耳邊響起,再看向那匹龍馬,眼中居然包涵了淚水,顯然是激動的。
輕咳了一聲,蘇哲小聲提醒道:“趁現在她昏迷,此仇不報更待何時。”
龍馬一副看向自己救命人的表情的望着蘇哲,那感激的樣子别提有多出神入化了,作勢它就一蹄子剁了下去,按照龍馬的體積,這月靈心不死也是重傷啊。
蘇哲輕歎,這該死的女人到底是有多遭人恨啊。
就在龍馬的馬蹄就要踩在月靈心的身體上時,蘇哲眼疾手快的将其扒拉過去。
“轟咚。”一聲脆響,平地裏塵土飛揚。
蘇哲用手扇了扇這肆虐的煙塵氣,咳嗽了一聲。
龍馬憤恨的看了蘇哲一眼,那意思分明是你爲啥阻止我那般。
蘇哲笑了笑,道:“趁她昏迷報複她,豈不是沒意思,想辦法把她鎖住,然後,把她弄醒,在她清醒的時候羞辱她這樣豈不是美哉。”
龍馬瞬間恍然大悟,擡起一隻馬蹄,鼻孔裏呼出一口氣,意思是,高,實在是高。
陰險的笑了笑,蘇哲掏出儲物戒,當着龍馬的面将其打開來。
儲物戒裏除了堆砌成山的晶石靈藥外,還有成片的武器裝備符箓咒文。
“這個,能夠封鎖住他人經脈的符箓印怎麽樣,能封住她嗎?”從裏面掏出一張巴掌大的符紙,上面流動着斑駁的源炁。
“這個不行。”龍馬探着碩大腦袋朝着蘇哲手裏的符紙望了望,然後搖了搖頭。
無奈的将其丢回儲物戒裏,蘇哲又重新拿出一個鏈鎖狀的器物,道:“鎖魂鏈,綁住他人可令其不能動彈,這個咋樣。”
龍馬同樣搖了搖頭。
“閉靈針,插在任督兩道脈絡上能夠阻止源炁的流動,任憑她是何等高手都休想再翻身。”
龍馬皺眉,銅鈴大的眼睛裏擺出了滿滿的不屑。
“封魂印,梅家特制的關押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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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的符文,甭管是什麽樣高手都别想掙脫。”
“嘿,這個可以!”龍馬點了點頭,眉裏眼裏盡是笑意。
最後,爲了安全起見,蘇哲在月靈心的身上足足加持了四道封印術,符箓印限制筋脈,鎖魂鏈控制身軀,閉靈針阻礙源炁運行,封魂印捆綁全身。
做完這些之後,蘇哲才和龍馬邪笑般的站起身,走到小溪邊一股腦的接了三大盆清水全然潑到了月靈心的臉上。
霎時間,那本以昏迷的月靈心竟然瞬間睜開了眼睛,一副迷茫的神情過後,她呆呆的看着眼前面帶奸笑的蘇哲和龍馬一人一獸。
她口中傾吐芬芳道:“這是在哪裏?”
“地獄啊。”蘇哲咧着嘴嘲笑道。
“你在搞什麽鬼。”剛想掙紮着起身,卻發現渾身上下竟然被綁的結結實實,絲毫的不能動彈,月靈心當即眉頭就是一皺,她道:“你們倆對我做了什麽。”
龍馬鼻息噴出劇烈的煙氣,激動地渾身發抖。
蘇哲及時的将它攔在身後,得意道:“能做的我倆都做了,你不覺得身上某處地方隐隐作痛嗎。”
聞言,那月靈心當即就是一個激靈,她猛地往自己的下體看了看,隻見那整齊的衣裙下并沒有被亵渎過的痕迹,怒氣沖沖的沖着蘇哲吼道:“你們到底在搞什麽鬼,還不給我放開。”
蘇哲健步走到了月靈心的身前,撿起一根樹枝在她身上點了點,道:“哈哈,還記得之前你是怎麽揍我的嗎,怎麽欺負龍馬的嗎,現在你的報應來了。”
說完他還拍了拍身旁的龍馬,龍馬很是配合的揚起高傲的頭顱,馬鬆飄逸如飛,此時的它仿佛忘記了身上的傷勢還沒好。
“我待你們很好啊!打是親罵是愛。足以證明我對你們的喜歡。”月靈心的嘗試沖破這層層的封印卻發現憑借源炁耗盡的她根本無力回天,急忙沖着蘇哲解釋道。
蘇哲摸了一把月靈心的大腿,長出了一口氣,道:“你當我傻嗎。”
被鹹豬手肆意的觸摸,月靈心的火氣當真是增生到了極點,她怒罵道:“把你的髒手給我拿開,不然本姑娘把你的手給剁了!”
“哎呀!我好怕怕啊,你再說個聽聽。”蘇哲不知死活的将臉伸到月靈心的面前,裝作一副聽不清楚的樣子調侃道。
“你個卑鄙的小人,往我爲了救你,和吞山魔蝠這麽拼命,你居然落井下石,就這麽對待你的你的救命恩人!”月靈心氣急敗壞道。
蘇哲哼哼冷笑,道:“你可别往自己的臉上貼金了,你将吞山魔蝠幹掉無非就是想得到冰帝蘭花而已。”
“我還告訴你心法是怎麽一回事,還教你火球術啊,也算你半個師父,你就這麽恩将仇報嗎。”月靈心辯解道。
“我那是偷師,偷來的戰技怎麽叫學啊,你别颠倒是非啊。”蘇哲傲慢道。
“你混蛋!!”月靈心大罵,不斷地嘗試聚集源炁,想要沖破這層封印,但是奈何之前的藥效比較猛,想讓她徹底恢複如初起碼也得小半個月呢。
“嘿嘿,我就混蛋了,怎麽滴吧,有種起來啊,有能耐你就像之前一樣打我撒,是不是啊。”蘇哲大笑着拍了拍龍馬的背部。
一旁的龍馬心智很高,也跟随着蘇哲點了點頭。
嘗試了許久,那層層封印始終沖破不掉,月靈心對着蘇哲怒罵道:“你無恥,你下流,你不是人!”
“吵死了,你再罵一句我可就對你不客氣了。”蘇哲朝着月靈心的胸部瞄了瞄。
龍馬也腆着臉的往前蹭了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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