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白衣似雪的月靈心被簇擁着走了過來,她的眼中冰冷無比,臉色陰沉的似乎能夠滴出水。
“什麽?”青年猛地一頓,身形霍得看向遠處不斷走來的佳人。
“趁我不在,傷我門人,你!好大的膽子!”暴怒的聲音像是遠古傳來的絕唱,将天空都震出一片漣漪。
者階大成的青年猶如遭受雷擊一般,心髒差點被這一聲呵斥給震傷。
月靈心來了。
猶如一個霸氣絕頂的女王一般,令一群人瑟瑟發抖。
“月師姐!”
“是月師姐回來了!”
“月師姐!”幾名幻音閣女修大喜,月靈心回歸,令衆人有了主心骨。
“靈心,你終于來了。”蘇巧巧喚道。
“嗯。”月靈心對着幾位女子點了點頭。
她漫步走來,像是一道獨特的風景,如空谷中的幽幽蘭花,似如水月色裏的洞箫聲聲,其超俗不凡的氣質令人心曠神怡,隻是那絕代風華的臉上此刻卻攀起一絲怒意。
“壞了!她怎麽回來了!不是說在角鬥場嗎!”原本坐山觀虎鬥的張志東瞬間猶如掉進了冰窟一般,一股涼氣從腳底闆升到了天靈蓋。
“怎麽?你還會懼怕她?”有幻音閣的女修士肆意的嘲諷。
“你閉嘴!”張志東心中駭然無比。
月靈心逐漸的臨近,一股幽香惹人醉,衆多修士像是沉迷在花叢中,不過有人卻露出了驚慌的神色。
以張志東爲首的幾人皆是惶恐不安,往後退了十幾步之遠。
“後退作甚!”女子們起哄道。
“耗子見到貓,能不怕嗎。”有人幽幽道。
“你!”張志東憤恨的看向們,卻根本不敢像原先一樣開口訓斥了。
月靈心終究是走到了近前,纖塵不染的白衣随風輕舞。
她看着幻音閣天驕府邸前的張志東,冰冷的語氣布滿了刺骨的寒意,早在來之前,幻音閣的弟子便将來龍去脈跟她講了清楚。
孰是孰非,自然能夠立判,她沉聲呵斥道:“好啊,你們!誰給你的膽子,居然敢來我幻音閣耀武揚威。”
“嫂...月..月師姐,我..我...。”别看張志東平時這麽飛揚跋扈,但是見到月靈心本尊前來,卻緊張的說不出話,剛想喚一句嫂子,便被他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人的名樹的影,這月靈心可是新生代的佼佼者,俊秀榜第一人,連各大長老都對她稱贊不已,甚至能硬憾英階不落下風。
這等人物又豈是他一個靠着祖輩作威作福的二世子所能惹得起的,他可以對着蘇巧巧等人不屑一顧,但是面對月靈心卻根本不敢多嘴一句。
“說!”月靈心眉目間青光乍現,掃過在場的幾人,一股強悍的波動自她的身上湧出,氣勢不可謂不駭人,當真猶如一個霸氣的女王。
跟随着月靈心前來的雲霄堂弟子宛如被冰凍一般,根本不敢發出大氣,靈階大成的威壓遠不是他們幾個能夠承受得住的。
他們叫苦連跌,誰曾想月靈心怎麽會這麽快的回歸,一般情況下,這樣的女子面對新晉弟子挑釁時,都是不聞不問的。
“我在問你們話!”月靈心的臉上顯出怒容,傾國傾城的臉蛋攀起一抹刻骨寒意。
“月師姐,我..我。”張志東支支吾吾的好一會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一旁的幻音閣女修嘿嘿笑了一聲,道:“還真是個軟骨頭,爲何不把剛才嚣張的氣焰拿出來呢。”
雲霄堂的幾名弟子聞言,頓時心中
(本章未完,請翻頁)
一涼,暗罵蘇哲真會落井下石。
“月師姐,我,我是奉命前來的。”張志東硬着頭皮道。
“奉命?誰的命令?會讓五名者階初期夥同一個者階大成執法者來試探一個初階中期的内門弟子,是覺得我幻音閣軟弱可欺嗎。”月靈心冷聲道。
“這?”張志東含糊不清不敢直視月靈心的眼睛。
“是又如何!”一旁的執法者寒聲道。
“你是哪頭?”月靈心眼神冰冷。
“執法者!”青年傲然萬分,在雲夢宗執法者的地位不比天驕弱上幾分,他們都是宗門的佼佼者,若是也參與天驕排名的話,不會比真正的天驕差上多少。
他自然不相信月靈心能拿他怎麽樣。
“執法者?”月靈心臉色陰沉,目中噴出火光,一股磅礴且雄厚的源炁瞬間傾射而出,僅僅刹那便将張志東三人擊飛出去數十米遠。
而後,她又頃刻間踏出一步,身形似鬼魅一般,刹那來到了那名者階大成的執法者身邊。
“轟!”
她瞬間出手了,掌心外翻僅是一擊便将這名者階大成執法者打出數十米開外,砸爛了一塊百噸巨石,當下那青年就猛地噴出一串血花。
衆人駭然,他們知道月靈心的強悍,卻沒想到這麽強勢,他們還沒有看清楚,這個在他們眼裏高高在上的執法者像是斷了線的風筝一般,倒飛出去數十米。
要知道執法者乃是宗門特設的機構,代表着權利的象征,尋常人哪裏敢對他們動手,可月靈心便敢這麽做,出手果斷,不帶片刻的猶豫。
“我可是執法者,月靈心你敢動手!”青年自地上艱難爬起。
“轟!”
一聲巨響驚起,月靈心壓根就沒有同他廢話,出手果斷,掌風呼嘯,飛沙走石,一掌拍出神光似長虹般飛躍,印在了那名執法者的胸口上,将他的拍飛十丈開外。
“哇!”立時,青年口吐一片鮮血,胸口火辣辣的疼痛。
“你太猖獗了,不把我放在眼裏。”他艱難的開口,自古以來高高在上的執法者,哪裏能夠咽的下這口氣,拼盡力氣揮起飛刀帶着冷意的寒風席卷而來。
“滾!”月靈心喝道,與此同時她素手一揮打出一道絢麗的神虹掃向,将飛刀生生崩碎。
“啊!我的飛刀!”青年忍着痛疼自地上翻滾而起,一道紫色閃電化作遊龍激蕩天地間。
整片天空被渲染成紫墨色,猶如狂風暴雨之前的前奏。
“嘩!”一道驚世駭俗的閃電力劈而下,波濤滾滾直襲月靈心的面部。
可是面對這可束縛靈階高手的鎖魂鏈,月靈心卻渾然不動,當遊龍快要臨近之時,她才緩緩擡起右手猛力一抓。
“噗!”
立時間,紫色閃電像是紙糊的一般刹那間化作虛無,而她的衣角都不曾顫動一下。
“什麽!”
“怎麽可能!”
衆人,臉色大變,要知道鎖魂鏈是針對經脈,可以封印高出施法者一個境界的禁術,萬不能用身體接觸,月靈心的修爲到底強悍到達了什麽地步。
“我沒看錯吧,徒手撕裂鎖魂鏈!這是多麽強大的修爲才能做到啊。”
“靈階巅峰恐怕都不會硬接。”
一旁的衆人也紛紛露出吃驚的目光,擡手震碎鎖魂鏈,無懼那封印經脈的神技,僅憑蠻力就生生的撕裂了。
張志東更是吓得魂不守舍,爬起伸就要逃離此地。
望着癱窩一處的蘇哲,月靈心露出非常憤怒的神色,渾身冷冽
(本章未完,請翻頁)
無比,接着道:“今日都是因你而起。”
她眼睛頓射出殺意,細劍猛地發出一聲轟鳴之音。
“轟!”音波帶着海嘯般的氣浪,刹那間将張志東震出數米遠,掀翻了一根巨大的石柱,一旁的幾名雲霄堂皆是被音波沖擊,口鼻間流出絲絲血迹。
月靈心舉步前行,靈階修爲當下就是猛地爆發出來,帶着一股寒氣,向前逼來。
周圍的一衆内門弟子皆感到一絲壓迫感,像是面對内門長老一般。
她将那幾個倒地不起的雲霄堂弟子踩在腳下,掄動巴掌,噼噼啪啪在他們的臉上抽個不停。
“來我幻音閣鬧事!我看你們是活膩歪了!”
她一頓狠抽,狂甩大耳光,将地上幾人打的鼻青臉腫,像豬頭一般,慘叫連連。
“我帶來的人你們也敢對其動手!仗着有個祖師的爺爺耀武揚威,你當真沒人敢收拾你!”她站起身來,徑直走到張志東的身邊,玉足揚起,猛烈的踏了下去,狂踹不止,打得他不斷慘呼。
“好!”幻音閣的一衆女修拍手叫好。
她們一個個憋了一肚子的氣,先是被張志東蔑視,後又有執法者當衆羞辱,現如今月靈心強勢回歸,自然令她們倍感欣喜了。
“還真是強悍的一塌糊塗。”見到此情此景,蘇哲也是一陣心驚肉跳,前些日子他的遭遇和張志東一般,也是被這麽按在地上摩擦的。
隻不過現在換了一個人,蘇哲和赤血龍馬相視一笑。
不約而同的說道:“爽!”
“早就想收拾你了!你哥都不敢這麽嚣張,你竟然這般狂妄。”月靈心打出了真火,對着張志東腳下猛一用力,張志東哇的一聲,在地上滾了三滾,渾身抽搐不止,嘴角溢血。
“啊!”他大呼。
“還敢叫喚!!”月靈心又是一腳,源炁集聚在腳尖,當場将他踢飛而起,橫着出去足有二三十米遠。
一旁的雲夢宗内門弟子驚愕萬分,紛紛嘀咕起來,這戲劇性的轉變實在是有點快,?方才張志東等人還是嚣張的不知道什麽德行了,瞬間就轉變了角色。
與此同時他們的心裏十分的駭然,這位新晉内門弟子到底和月靈心有着什麽關系,居然能讓一個賭場狂女舍去賭場前來相助與他。
而這位蘇哲,明明隻有初階大成的實力,卻能令月靈心這般袒護,教授了幾種不外傳的功法,這實在是難以讓人想象,怕不是天賦異人的天才弟子,也是有着不爲所知的隐秘在裏面了。
這群人猜測不已,蘇哲露出輕笑,他自然知道,這群人是想歪了,他們無論如何都想不到,他是一個能夠瞬間偷學他人功法的武學奇才。
因此方才衆人推斷出他的功法是由月靈心所授之時,他也沒有辯解,畢竟他初入雲夢宗,還是不要風頭太盛的比較好。
“月靈心!你欺人太甚!”張志東怒吼,被這樣的暴打,他再也忍不住了。
聞言,月靈心嘴角冷笑,道:“怎麽,現在敢直呼我的名諱了!”
“沒有!!”張志東當即就是一個激靈,他太了解月靈心的爲人了。
不過月靈心壓根就不聽他的解釋,對着張志東的肚子猛地一拳揮去,源炁包裹的拳頭散發着瑩瑩的光澤,如碧玉一般透亮。
“噗!”張志東士當場口吐一口鮮血,倒飛出去十幾米遠,而後身體弓成一個蝦米,半天也沒回過一口氣。
而後她又如法炮制一般将剩下的幾名雲霄閣内門弟子轟飛十幾米開外。
不過衆人全都感覺相當的解氣,平日裏這個張志東仗着自己的身份,飛揚跋扈欺詐弱小,早就引得民生怨恨了。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