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靈蝶觀察了一會兒,終于忍不住開口“怎麽大家都認爲死者是被火燒死的呢?”
這句話說得聲響不大,卻是剛剛好被大家聽到耳朵裏。
“不是火燒死的!還會是怎麽死的?”有村民聽到這就反對了!一人語起,大家接着都是反對葉靈蝶所說的話。
“怼什麽怼啊你們,我家娘子可是當今太子都認封的神探,你們懂個什麽?”宇漢其自然是不想任何人這樣否認葉靈蝶,他的聲音一出,竟就是壓過了村民的議論之聲。
一下子,場面就安靜了下來!
“你們是誰?……莫要胡說,我家相公從未與人立敵,怎麽可能招人陷害!?”紀小媚摸了一把淚,哭坐在地上看着葉靈蝶和宇漢其。
“紀姑娘,我并沒有說你家相公是被人陷害的,當然也不排除這個可能,隻是我覺得你相公的死實在是蹊跷,故此有這麽一問的!”葉靈蝶也是頭大,頓時懷疑自己是不是又多管閑事了!?
“蹊跷?我怎麽不覺得?這裏先謝謝這位姑娘了!我知道你是爲我好,但是我們青石村向來民風淳樸,所以我想我相公被火燒死這事是一定的了,隻是,我實在想不通這次喝醉他爲什麽要點煤油燈!”說着紀小媚又是哭了起來!
葉靈蝶見此,當即皺起了眉,眼前的這個女人句句委婉的表示自己的丈夫是意外緻死,這明顯就是在一派胡言。
“我聽說你相公雖然不會千杯不倒,但是酒量卻是還行,一個酒量還行的人,既然一人獨飲後,完全而醉過去明顯不大可能,既然不大可能,那麽你相公,即使喝了酒也至少有反映狀态,而大家現在所見的放在地上燒焦的屍體,安穩的平躺,沒有絲毫的掙紮,那麽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你的相公并非被火燒死!”
葉靈蝶的話還是激起了村民的議論。
“是啊!殺豬佬的酒量還行啊!喝醉死過去是不太可能啊!”一個常和殺豬佬喝酒的村民同意葉靈蝶剛才的說法。
“是!我從來沒見過他喝醉死過去!”又一個壯漢也不理解殺豬佬是醉倒被火燒死。
紀小媚見此,頓時哭得更大聲了“相公啊!怎麽你死了都不得安甯啊!”
這哭得那叫一個肝腸寸斷。
紀小媚的反應徹底讓葉靈蝶怒了,心想這女人既然這般作态,簡直是可惡。
還沒等葉靈蝶反駁,人群外傳來一句中氣十足的問話。
“這火怎麽回事?怎麽我剛從鎮上回來就發生這等事情?”走過來的是一個面态祥和的中年男子!
大家看見中年男子紛紛稱喊村長。
原來這個中年男子是青石村的村長。
“村長,我好慘啊!”紀小媚見到村長,更是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
“節哀吧!紀妹子!我也是回來的半路上才聽到這個消息!”村長哀歎一聲。
“村長!我不知道有話在這當不當說!”葉靈蝶想了想,還是問道。
這時村長才開始注意站在旁邊的一男一女,看了好一會兒并未回答葉靈蝶,而是問道“我們青石村地處偏僻,向來很少外人來!而你們既不是村裏人,好似也不是鄰村的人!不知兩位從哪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