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兩個家夥并沒有發生最爲激烈的靈魂國度間的碰撞,而是分别被拖入到了對方的靈魂國度中去了。
此時此刻,雙頭人瓦耶的靈魂還有些愣神,口裏一隻說着不可能不可能的話,可是他的整個靈魂都已經陷入了一個他從沒見過的靈魂國度中。
相比起本體的靈魂國度,這裏似乎越發的詭異。
天空依舊是聖潔的白色,但是他腳下的大地卻變成了恐怖的黑色,無數的靈魂一邊不停的祈禱着,一邊緩緩行走,和自己的靈魂國度并沒有多少差别。
“不、不可能的,區區一個低級世界裏的生命體,怎麽可能會擁有靈魂國度?這是絕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他想要釋放自己的聖力看看能不能打開一條通道,可是他卻忘記了生出靈魂國度内,是不允許使用任法術的,就連聖力都不行,除非是被這裏的主人所允許的。
瓦耶快速的穿梭在這個世界中,絲毫不理會回蕩在耳邊的呢喃和聖歌,他想要看看這個詭異的靈魂國度到底是什麽樣的,他要找到破綻,這一定是一個不完美的靈魂國度。
自己的靈魂國度可是純白聖潔的,而對方的明顯有問題,他相信隻要自己找到破綻,那就可以輕易的離開這裏。
可是剛剛跑出沒幾步,他頓時停下了腳步,他看到了什麽,一隻碩大的章魚人正在緩緩的前進。
“56号?該死的、該死的,他竟然敢将聖子的靈魂化爲信徒?這是渎神這是在渎神,他該死,該死!”
随着他的意念,身處他靈魂國度内的李山頓時感到一整強大的壓力。
無論是回蕩在耳邊的呢喃還是天空中的聖歌,在此時此刻都加強了數倍,仿佛整個靈魂國度都在針對他一個人的靈魂。
“哼,就算你能擁有靈魂國度又怎麽樣,本大人有的是辦法不被這個世界所浸染,想要讓本大人成爲信徒,你還不夠格。”
雙頭人瓦耶看了看遠處的大章魚,心中又有些不确定起來,按理說身爲聖子的靈魂幾乎是不可能被轉化爲信徒的,因爲他們本身就是被信仰的對象,雖說在他們頭頂依舊有着信仰,但那種信仰和這種在靈魂國度裏的信仰又有不同。
一種是自由試的信仰,而另一種則是被迫形成的,兩者之間當然不能同日而語。
然而當瓦耶看到56号後,他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莫名的情緒中,雖然他不斷的叫嚣着,但是内心中的恐懼已經不可以抑制的瘋漲起來。
“噢,原來是瓦耶來了啊,我還以爲是誰呢,脾氣還是這麽的沖啊。”就在雙頭人瓦耶尋找離開這裏的方法時,一個稚嫩的聲音頓時從一旁傳來。
瓦耶側頭看去,入眼的是一個七八歲模樣胖胖的男童。
能夠在靈魂國度内還能擁有自我意識能夠自由行動的隻有兩種人,一種是主人,一種是主人的仆從也就是騎士。
感覺着男童的氣息,原本平淡的瓦耶漸漸的睜大了眼睛...。
...
相對雙頭人那邊的憤怒和咆哮,李山就要從容太多了,第一次他被啓設計落入聖卵内,就剛好進入了亞伯汗聖子的靈魂國度。
那一次自己足足被困了五年時間,不過也好自己經受住了聖教的洗腦,成功将那個靈魂國度給吸收了,因此自己還獲得了聖力的能力。
雖然直到心在他依然沒有搞明白很多問題,不過這并不妨礙他的使用。
第二次是意外遇到大章魚入侵的時候,莫名其妙的大腦袋在鑲嵌了衆多的巨型喪屍眼球後,竟然詭異的開啓了一條通道,而聖子瓦耶的第56号分身形态大章魚的家夥,就這樣堂而皇之的闖了進來。
結果就是自己和對方來了一次靈魂國度之間的碰撞。
說起來那個時候的李山也是大膽,當時他的靈魂國度才剛剛成型,根本就不可能是對方的對手,按理來說他的靈魂國度隻會被對方給碾碎吸收融合成一體。
可是誰又能想到,李山這家夥竟然能夠憑借煉屍決将對方的靈魂國度給強行吸收掉呢。
于是56号最終也成爲了李山的信仰養料。
有過前兩次的經曆,說實話李山對于進入其他人的靈魂空間并不抗拒,畢竟每一次的進入都會給自己帶來一次豐厚的收獲。
這一次,自然也不會是例外。
“嘿嘿,這家夥,直接和我對撞靈魂國度不久好了,做什麽花哨行爲,還主動拉我進來。”
李山摸了摸下巴有點想笑,自己巴不得進入這裏,剛才還想着要怎麽創造機會才能進入,這下好了,被人主動放了進來,那他可就不客氣了。
“開始享用大餐吧!”李山說着絲毫不理會已經将他圍在中心的虛幻靈魂,直接開始了修煉。
随着他的修煉開始,一道道黑色的氣流開始緩緩融入他的體内。
直到如今他都沒有弄清楚這黑氣到底是什麽,說它是靈魂吧,也不像,畢竟自己在外界修煉的時候就已經觀察過,吸收的并不是靈魂體。
可是說它不是靈魂體吧,也又不完全正确,因爲在靈魂國度内的時候,李山能将整個國度吸收得幹幹淨淨,全部化爲黑氣和聖力存入體内。
那這黑氣到底是從而來呢?
沒有得到答案,李山決定以後在研究吧,于是習慣性的使用了拖字決。
随着李山的發力,周圍的靈魂國度,開始分崩溶解,形成一股龐大到無以複加的黑色洪流,逐漸朝着他的體内彙聚。
外界啓手裏提着已經失去知覺的李雯雯飛快的朝着李山這邊趕來。
收拾了李雯雯他又開始擔心李山這邊,畢竟李山和雙頭人也是兩具絕佳的身體,如果失去了也怪可惜的。
于是他在将李雯雯制服後,并沒有在第一時間将她煉化,爲的就是盡快趕到這邊以确保兩具好肉身出現損傷。
反正在啓的心中,沒有了李雯雯的阻礙,這個世界将會徹底成爲他的私人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