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客廳沙發上坐着爺爺他們,不知道在聊什麽,她屁颠屁颠地跑過去坐到爺爺身邊,“爺爺,您幾位在聊什麽啊?”
幾人對視了一眼。
“小機靈鬼,不該問的别問,自己玩一會兒,我們談點事兒。”爺爺摸了一下孫女的頭,“頭發還是濕的,去把吹風機拿過來。”
“好吧!”
“來,甜甜,李爺爺給你吹頭發,過來。”李爺爺沖着甜甜招手,茶甜甜跑到李爺爺身邊把吹風機遞給他,然後躺在沙發上,把頭枕在老人腿上。頭頂上溫暖的風傳來,老人略帶薄繭的手穿過女孩烏黑的秀發。
“爸,這個案子還是沒有頭緒,犯罪嫌疑人僞裝的很到位,戴着口罩、手套,作案時間隻有兩分鍾,目擊證人也說不出有利的證據。”茶援朝喝了一口茶悠悠說道。
“李誠,你查到了什麽?”茶爺爺問道。
“伯伯,案發現場沒有采集到完整的指紋和腳印。”李誠看了一眼茶援朝說道。
此時的茶甜甜心裏貓抓似的,到底什麽案子啊?剛才也沒有來得及看啊,就拍照了,麻煩各位再多說點啊,她閉着眼睛一邊享受着李爺爺的溫柔吹風,一邊内心瘋狂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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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可,我去,人家幾位不說呢?“玩我呢?”茶甜甜也不閉着眼睛裝着神遊天外了,拿過李爺爺手裏的吹風機,對着在場的幾位哼了一聲就走了。
“有沒有禮貌,在場的都是你的長輩。”茶援朝說。
“您幾位說也不說明白,竟吊人家胃口了。”茶甜甜撅着小嘴兒,抖了抖剛被李爺爺吹幹的秀發。一扭身走了。
“爸,甜甜她?”茶援朝說。
“她會慢慢感興趣地,畢竟是我們要她走的這條路,她也放棄了去國外學音樂了。”司令起身,準備回去休息了,李爺爺也起來一起走。
“爸,她會不會碰到祖...”
“住口”司令厲色一閃而過,旁邊的人心都抖了抖。
“看緣分吧,不是誰都有福氣的。”說完唉了一聲。
茶甜甜回到自己房間,忽然想起來,五铢錢的事兒她還沒問呢,她又跑下樓,然後看到沙發上空空如也。“他們怎麽這麽快?”“不行,明天我要回去找祖師爺。”
“閻王老匹夫,叫本官過來幹啥?快把好酒好菜端上來,還有讓無常那斯把好喝的飲料和小吃給我送過去一些。”張湯坐在閻王新得的高檔真皮沙發上,翹着二郎腿,把腳丫二踩在水晶茶幾上,不知名的味道悠悠傳來,閻王内心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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輸出,但表面上笑起來像一朵菊花,給他惹不起的某人倒了一杯雨前龍井,雙手遞到張湯面前。
“祖師爺,耿沖那邊又帶了一個人過來,我們問了問,東西不少,事兒不少,特喵的,關鍵救災的裏面他牽扯的不少,也是一個渣子。”閻王憤憤地說。
“這小子,一天都不消停,那人原身在哪兒,醫院還是殡儀館啊?”張湯喝了一口茶也鄭重起來。
“在醫院呢,現在昏迷,我讓黑白無常去看了一次,渾身插着管子,特喵的,住的還是特護病房,光特護就五六個,還都是女的,前凸後翹的,哼”
“怎麽,你羨慕啦!就你這老黑臉,你給人家錢人家也不敢來啊!”張湯看了一眼某人那前後不分的毛茸茸的大臉,調侃到。
“您說怎麽處理這事兒啊?”
“魂魄讓黑白無常送回去吧,按他交代的那些,讓他把錢吐出來,一部分先給各十字會捐一些,剩下的交國家,讓他自首,把他陰間的記憶抹除,去監獄待着吧,現在讓他死了倒是輕松了。”酷吏湯還是那個酷吏湯。
“聽您的,我這就去安排。”閻王說完去安排公務了。
“耿沖這小子,哪天得收拾收拾他,膽子越來越大了,倒是有乃父之風,臭小子,合我胃口。”某人露出姨夫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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