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出國度蜜月。”許木蘭小聲說道。
“出國?去哪裏?”石決明有些好奇,身子雖然平躺着,卻把頭轉向了許木蘭。
“我想去英國。”
“爲什麽想去英國?”
“我最大的願望就是考進英國劍橋大學,可惜我的學習成績不夠好,沒能實現這個願望,所以想去看看劍橋大學是什麽樣的。”
石決明微微一笑,說道:“既然你想去,那就這麽決定吧。”
“真的嗎?你同意了?”許木蘭眼中泛着驚喜的光芒。
石決明挪了挪身子,朝向許木蘭,說道:“我沒有特别想去的地方,既然你有,當然就聽你的。”
“那我還想買個很大很大的房子,還要有個很大很大的花園,還要養很多很多小動物。”許木蘭的少女心一下澎湃起來,開始幻想起将來的婚後生活。
石決明看着她臉上閃現出的幸福光芒,心情大好:“都依你,你想要的,我都會幫你實現。”
許木蘭聽後笑得更甜,就連眼睛都彎成了月牙兒。
“你不蓋被子不冷嗎?”她忽然紅着臉問道。
石決明當然不冷,他本身就是天生的陰寒之體,除了寒爆那種極端情況會讓他感到寒冷之外,平時的他根本就感覺不到寒冷。
然而他稍微愣了一下,卻輕輕點了點頭。
許木蘭羞紅着臉,将被子掀起一角:“進來吧,别冷着了。”
石決明像做賊一樣,小心翼翼鑽了進去,手腳緊貼着自己,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雖然他已經極力收斂,但進入被子之後,許木蘭還是感覺到一股涼意傳了過來。她好奇摸了摸石決明的手,驚呼:“你身上好涼,是不是剛才弄感冒了?”
石決明沒法向她解釋,隻好說道:“可能是吧。”
許木蘭用力抿了抿嘴,仿佛下了很大決心,然後緩緩伸手将石決明摟住,兩人之間的距離一下子貼得極近,石決明身子一僵,呼吸瞬間變得急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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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多想,隻是怕你感冒了。”許木蘭小聲說道,如麝般的氣息噴吐在石決明臉上,頓時然他有些心猿意馬。
或許是本能的驅使,他的手莫名動了起來,将許木蘭輕輕摟緊了懷裏。
許木蘭羞得閉上了眼睛,卻沒有拒絕,好在石決明摟住她之後并沒有接下去的動作,讓她懸着的心落了下來。
“睡.....睡吧。”她動了動腦袋,讓自己的姿勢變得舒服了一些,身體也漸漸放松下來,雖然石決明的身體有些涼意,但靠在他懷裏,卻仿佛給了她無盡的安全感,她瞬間就喜歡上了這種感覺。
懷裏多出一個人,讓石決明的心也變得柔軟起來,讓他生出想要将懷裏的人,呵護一輩子的想法。
窗外傳來蟲鳴,夜越來越深,一切都是那麽平靜而美好。
一夜安睡,起床後兩人看向對方的眼神變得和以前有了很大不同,眼中的光芒充滿了柔情,雖然隻是單純抱在一起睡了一覺,但兩人的心仿佛貼得更近。
吃早飯的時候,文晴好奇的看着他們,石決明被看得有些難受,問道:“你老看我們做什麽?”
文晴皺着眉說道:“我總覺得你們今天給我的感覺有些不一樣,但又說不出哪裏不_樣。”
許木蘭聽了文晴的話之後,眼神有些閃躲,臉又紅了那麽一瞬。
文晴敏銳的發現了她的異常,驚訝說道:“哎呀,師娘你臉紅了。”
許木蘭被她這麽一說,臉紅得更厲害了,趕緊埋頭吃了起來。
石決明白了他一眼,說道:“那麽多廢話,趕緊吃你的。”
文晴的目光在他們身上看了幾個來回,然後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偷偷笑了笑。
早餐之後,傳醫大會終于正式開始,數百名傳醫傳人彙聚在秦家最大的廳裏,三三兩兩,聊着最近對于醫術的一些心得體會。
石決明三人站在一個角落裏,看着熱鬧的人群。
“接下來要做什麽?”石決明沒有參加過傳醫大會,對一應流程并不清楚,他隻能向文晴發問。
“傳醫大會除了交流醫術,最重要的就是比試醫術,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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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家族的人醫術更高明,以此來确定各大傳醫家族,在傳醫界中的地位。”
“詭醫一脈偶爾會來參加傳醫大會,每次來都毫不例外成爲比試的勝利者,但自從二十年前,你們詭醫一脈消失之後,就沒有人能超越我們文家的醫術。”
“所以你才會如此耿耿于懷?總想要戰勝我?”
“沒錯,隻要戰勝了你,我們文家才能當仁不讓的成爲第一。”
“何必呢,何必凡事都要争第一呢。”石決明感慨着說道。
正說着,秦家家主帶着幾個秦家老人來到大廳,衆人頓時安靜下來。
“我想這裏絕大多數人,都不是第一次參加傳醫大會,所以廢話我就不再多說,對醫術的比試正式開始。爲了這次傳醫大會,我們秦家花了整整一年時間,在全國尋找到了幾個非常棘手的疑難雜症。按照規矩,誰能解決掉這些疑難雜症,就是這次傳醫大會的獲勝者,而所在家族也将成爲我們的領頭者。”
話音落下之後,一張木制病床被人推了出來,一個看上去十分消瘦的病人躺在上面,身上插滿了銀針,似乎是用銀針在幫他續着命。
石決明看着病人身上插滿的銀針,微諷說道:“插這麽多針,就算沒毛病也會被插出毛病。”
他說得極不客氣,但因爲聲音很小,旁邊的人并沒有聽見,但卻沒有逃過文晴的耳朵。
“我記得這是一種幫人續命的針法,看上去沒什麽問題啊。”
石決明冷冷一笑說道:“我用針從不超過三根。”
文晴知道他并非虛言,她曾見過石決明用針幫人治療神魂相沖的病症,對他所展現出的用針之術極爲佩服。
“說來你答應傳授我治療神魂的用針之術,到現在也沒兌現,你想拖到什麽時候,我總不能白叫你這麽久師父吧。”
石決明無奈敷衍道:“等你先把從藥王墓裏找打的藥王針法學會了,我再看你有沒有能力學會我的用針之術。”
對于石決明的一再推辭,文晴顯得極爲不滿,遠遠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病人後說道:“要不要再來比試一次,如果能赢了你,你就得叫我一聲師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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