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棍上面還附滿符文,看上去如同符文師所造。
毛秋鳳把鐵棍豎在身前,一棍拍了上去。
葉申橫空一劍掃過,掀起千層浪,與鐵棍互相摩擦發出的聲音,甚是刺耳。
随後兩人各自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毛秋鳳那握着鐵棍的手不斷發抖,手心通紅滿頭冒着大汗。
“呵呵,不錯!葉家還有這種本事,僅次于葉正凡了,可是葉家長子?”
葉申雙臂不停地往外滲血,已經布滿了整個衣袖,後背更是皮肉外翻,冷風刮過不由激靈了下。
“長子?葉高可沒有我這個本事!要打接着打,哪來那麽多廢話!”
毛秋鳳聽罷,大笑道:“哈哈,沒想到是葉正凡的私生子,怪不得如此嚣張跋扈,一點教養沒有,再怎麽說我也比你爹大上幾歲,你還得叫我聲伯伯呢!”
葉申狂怒道:“真是個無賴,我叫你大爺!”
随即又是一劍,而這一劍居然發崩出三道劍氣,另毛秋鳳一驚,連忙用鐵棍抵擋,可因爲自己的大意,還是被一道劍氣所傷,穿透了他的左肋,一擊之下直接疼的受不了,單膝跪在了地上。
“剛剛明明隻能放出一道劍氣,怎麽會突然….”
毛秋鳳用手捂着左肋,劍氣所傷雖然沒有鮮血,但體内五髒卻遭到了嚴重的重創,毛秋鳳全身
青筋崩起,痛不欲生。
葉申也沒想到自己會打出三道劍氣,眼神呆愣的看着伏在地上的毛秋鳳傻傻笑道:“我也不知,或許是上天的眷顧!”
“既然如此,你受了傷,我也不便再殺人,況且你也不是浩天閣的走狗,修氣者的刀劍從來不會自相殘殺!不要讓我以後再碰到你,再讓我碰到我絕對不會留情!”
說完,葉申踉跄的轉身彎着腰慢慢地向酒館走去。
雖然隻是外傷,但也無比疼痛的葉申,不想再糾纏下去,現在的他隻想快點回到酒館。
而此時的毛秋鳳不甘心,忍着疼痛小心翼翼的把鐵棍再次握在手裏,朝着葉申的背後用力扔了過去。
因爲是中午,太陽高照,葉申看着對面的牆上,身後突然出現一道影子,猛地側過身毫不猶豫的把手中長劍也同時擲了過去。
正巧刺進了毛秋鳳的胸口,應聲而倒,跪着死在了他的身後。
倒在地上的士卒看見毛秋鳳已死,吓的紛紛爬了起來,眨眼的功夫消失在了酒館門前。
葉申一瘸一拐的走到酒館的大門前,慢慢将氣海回收,一個趔趄倒了下去。
伴随着大門慢慢被打開,葉柔和白靈兒馬上沖了出來,看見倒在地上的葉申,連忙一起擡了進去。
夜晚,葉申身上的傷再次發作,疼的他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喘着粗氣,看着身上大大小小被捆綁了無數條繃帶。
左右看了看,發現白靈兒正在床邊熟
睡,于是緩緩繞過她的身體,慢慢從床邊下了地,很小心的坐在桌子旁喝起了茶水。
可茶水已涼,苦澀難以下肚,不禁自言自語的說道:“唉,要是有酒就好了….”
“都什麽時候了,還惦記着酒,我怎麽沒發現你還是個願意喝酒之人?”
一句非常柔軟甜美的聲音傳到了葉申的耳中,他轉頭一瞧原來白靈兒醒了。
“呵呵,不好意思,還是把你吵醒了!”
白靈兒急忙起身坐到他的身邊,看起了他的傷勢。
葉申看着她那認真的樣子,透過微弱的燭光,看着她那紅潤的嘴唇和那豐滿的身材,不由傻傻的笑了起來。
白靈兒回眸一瞧,看見他的眼睛正在盯着自己看,一巴掌輕輕打在了他的臉上。
“看什麽呢?現在不知道疼了?”
随即,白靈兒稍微用力敲打了下他的手臂,一陣鑽心的疼痛瞬間襲來,讓葉申疼的差點叫出聲來!
“下次遇到這種事不要那麽傻!我白靈兒也是修氣者,況且還是書院之人,就算打不過對方,他們也要掂量掂量我的身份,不像你,一股子傻勁,如果剛剛出事的是你,讓我如何對蘇星河交代,如何對夫子交代,如何對周天交代,又如何….”
話說到嘴邊,又咽了回去,随後轉身拿起了一瓶藥。
葉申有些羞愧的點了點頭,并沒有說什麽。
這時,外面疾步走來一人,看見葉申坐在桌子前,二話不說沖了進來。
“葉
柔?你怎麽還沒睡?這大半夜的。”
原來是葉柔也擔心葉申的身體,聽見了他們的對話,跑了過來。
“你這是什麽話,雖然在葉府,咱們倆的年齡不相上下,但在我心裏你就是我的哥哥,你與葉高不同,他從小就備受爹的照顧,并且娘也非常疼愛他;平時雖然咱倆經常吵架,但你所做的一切都是靠你自己,這是我很佩服的!現在你受了傷,作爲妹妹,難道我不應該過來看看?”
葉申沒想到自己還有這麽一天,因爲受傷,居然有兩個姑娘爲自己擔心,不由心中一暖,差點感動的哭出來。
“跟你在葉家這麽多年,沒想到還是第一次叫我哥!真是不容易,這個傷算是值了!”
葉柔聽到他在挖苦自己,上去就掐了一下他的後背。
啊!好痛!
葉柔噗嗤笑出了聲:“讓你瞎說,哼!”
三個人在桌子旁說了很久,葉申的傷口也被白靈兒重新包紮了一遍,雖然傷勢在慢慢恢複,但讓葉申還是有點坐立不安。
白靈兒看他愁眉不展,納悶的問道:“現在石橋鎮的事已經解決,你難道還有什麽其他事?”
葉申搖了搖頭:“我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總是感覺這個鎮主毛秋鳳和浩天閣的上官虎有某種關系,但是從哪裏看出來的,我也說不清楚。”
這時,白靈兒從桌底拿出一根鐵棍,正是毛秋鳳用的那根。
葉申一驚,沒想到這鐵棍居然讓白靈兒撿了
回來。
“你們看這棍子上的符文,再看這棍子的周圍,是不是有些不同!”
因爲是深夜,燭光又不是很透徹,葉柔并沒有看出什麽,而葉申卻細微的觀察到,這鐵棍上面的符文,竟然在微微浮動,他晃了晃腦袋,可能是因爲自己的傷,讓他有點暈,可不管怎麽看都是一樣。
“這符文在動?”
葉申好奇的問道。
白靈兒聽罷,微微一笑:“不錯,這是一跟浩天閣的棍子,而你剛剛看到符文在動,就是這符文之下有着黑色氣體在漂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