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控影子?我隻見過夫子這麽做過,沒想到你一個女子也能做到?這境界到底是如何?”胡三海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
而此時的徐慶年觀察了白秀婷很久,眼神犀利而越發明亮:“看來她是白霜殿裏的高手,餘夫人,剛才您說我想知道白素素的事情,難道你知道?”
白秀婷慢慢走近他們面前,雖然年級偏大些,但風韻猶存,稍微暗沉的皮膚,但看上去非常緊緻,烏黑茂密的頭發,甚至比一些年輕的女子還要濃密一些。
身材妖娆沒有一點多餘的肥肉,如果從背影看上去,絕對無法想象她已經是四十有七的年紀。
“徐前輩難道不知道白素素的事情?身處玄天宗這麽多年,周天還沒出生的時候,你就已經在周黎廷的左右了,爲什麽還來問我!”
白秀婷的反問,讓徐慶年更驚訝了,他在周黎廷身邊的事,雖然很多人都知道,但知道的如此詳細,這女子還是第一人,不由讓他覺得此人和白素素的關系應該很近。
“白夫人在周老爺身邊那麽久,我隻知道她在老爺身邊時的情景,哪裏知道她之前的事情,你既然是白霜殿的人,應該知道她的一些前塵往事。”
胡三海有些納悶的看着徐慶年:“你爲什麽要知道那些事?白素素的死就是浩天閣所謂,難道還另有隐情?”
胡三海總是覺得徐慶年在隐瞞些什麽事。
徐慶年眼神突然變的恍惚起來,看向胡三海說道:“白素素之前是白霜殿的弟子,白霜殿的宗主讓他嫁給當時處于鼎盛時期的玄天宗宗主周家,可她第一時間是不願意的,後來不知發生了什麽事情,又很快的答應了,答應沒幾年,就生出了周天;而周天天生缺陷氣海被鎖不能修煉,其中原因不得而知,可很快又是白素素知道了解決周天身上殘缺的辦法,然後便是浩天老祖在祭壇上煉化萃取噬魂血珠,就出現了後來的一切。”
“你難道不覺得這其中有很多巧合,和很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存在嗎?”徐慶年如此一說,胡三海也開始糊塗了,他從未懷疑過白素素,可徐慶年這麽一說,讓他頓時身後一涼:“老徐,你這麽說,可是要負責任的,像你剛才所說的一切,如果要是讓周天知道,他會怎麽想?難道你認爲這一切都是他娘白素素所計劃好的?”
“這太可怕了,太可怕了!”胡三海一邊說着,一邊搖着頭,感覺這一切太過玄乎,根本無發相信和理解。
徐慶年轉過身對白秀婷說道:“胡三海,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我怎能會懷疑周天得娘,我是懷疑他娘身後的白霜殿,一開始我就覺得有問題,白霜殿雖然女弟子占據全部,這些弟子雖說都是她們宗主的旗子,但白素素的修爲和境界,自己不願意,她們宗主是斷然不會強加逼迫的,這其中肯定是發生了什麽事。”
“當初,周老爺也懷疑過此事,但是噬魂血珠的丢失,讓浩天閣的人步步緊逼,所以他娘才走到了自刎的地步,這一切也就怪在了浩天閣的身上。”
胡三海聽後,擡頭看向白秀婷恍然大悟:“原來你是想得知當初到底是什麽原因,突然讓白素素改變了想法嫁給了周黎廷。”
徐慶年微微點着頭,目光緊緊盯着面前的白秀婷不放。
啪!啪!啪!
白秀婷鼓掌笑道:“沒想到周黎廷和徐前輩早就懷疑這件事了,不錯,當初白素素是拒絕的,她當時身爲白霜殿最傑出的弟子,宗主是勉強不了的,但是....”
白秀婷剛要繼續往下說,身後餘震雷突然出現:“原來夫人你在這,今日是給你過壽辰,怎麽不去和其他人喝酒,來這裏幹什麽?”
餘震雷擡頭一瞧:“哦,原來徐兄是把胡先生扶到這裏休息了!”
“怎麽?胡先生醒酒了?”
胡三海摸了摸後腦勺,擠眉弄眼的說道:“哦,是,醒酒了,剛才堡主拿出的那杯酒屬實後勁有些大,現在還有點暈眩,如果不是夫人過來和徐慶年說幾句話,沒準我就睡到明早天亮了。”
白秀婷做了個禮:“夫君,他們倆可是咱們的貴客,更是咱們的福星,剛剛看們退去,這不我親自前來慰問關心一下。”
白秀婷一邊解釋着,一邊詭異的看了看徐慶年。
餘震雷滿臉通紅,一身酒氣的笑道:“啊,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既然胡先生的酒已醒,那就陪我一同回去吧,大堂之上的那些百姓還在等着你們過去呢!呵呵”
徐慶年和胡三海互相瞅了對方一眼,沒辦法隻好跟着去了。
回去的路上,徐慶年看着白秀婷的背影,覺得剛才如果不是餘震了突然找上來,或許就知道這其中一切了,愈發覺得可惜。
胡三海瞧徐慶年的樣子附耳說道:“老徐,莫要着急,既然這女子知道當年的一些真相,那咱們就晚點離開,問清楚便是。”
到了大堂後,徐慶年看見那些百姓居然一個都沒有走,推杯換盞好不熱鬧,心底一沉,深深的吸了口氣自言自語道:“真不懂這些人爲何如此高興,像是很久沒喝酒一般!”
“呦,這不是徐前輩,徐英雄,可算回來了,我們還等着與你不醉不歸呢!”
一個身材魁梧,皮膚黝黑的家夥拿着一壇酒,一口酒氣的跟他說着話。
徐慶年聞到後,那股口臭和酒味摻雜一起的味道,險些讓他吐出來:“多謝,多謝,剛剛照顧胡先生,有失禮儀,我自罰一杯。”
徐慶年抓起一壇酒,咕咚咕咚就幹了,随後把酒壇平穩的放在地上,而他的臉上卻面不紅,心不跳,看來這點酒對于他來說簡直就像過家家一般,不值一提。
這一舉動,讓身邊所有人都爲之轟動起來。
“哇,沒想到徐前輩功法了得,修爲境界了得,喝酒更是如此了得,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啊!來來,大家夥一起敬徐前輩一杯!”
不知是從哪裏來的人,這一句教唆,讓大堂前的所有人都拿起了酒壇,向徐慶年走去。
胡三海見勢頭不好,連忙想勸阻,卻被徐慶年一把支開,小聲說道:“我向來千杯不醉,你不用管我,現在所有人都在跟我拼酒,你找機會幫我再去問問白秀婷,看看能不能問出一些關鍵性的事情。”
胡三海一聽,原來老徐剛才突然喝了一壇酒,目的是這個,于是微微笑了笑,并點頭說道:“放心吧,此事交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