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眼面前的胡三海:“要不你來保管?”
胡三海斜着眼睛瞅着他手中的盒子笑道:“給我也無妨,但是我可管不好自己的手,一旦打開,後果你負責?”
徐慶年一聽,連忙把盒子放進了懷中:“哼,還是我保管吧,既然這大夫已經死了,也不能讓他橫屍在此,咱們把他埋了吧!”
随後他們兩人就草草的大夫的屍身買到了萬家堡身後的荒園中。
胡三海抹着額頭上的汗水穿了口氣:“接下來咱們該怎麽做?萬家堡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咱們是不是應該離開這了?”
徐慶年沉思了會兒說道:“不錯,浩天閣在萬家堡的事情已經處理幹淨,隻要我拿着這個盒子,那些浩天閣的人就會不停地過來找我,如果繼續在萬家堡待着,恐怕反而會給萬家堡帶來不少的麻煩,事不宜遲,回去簡單說幾句告别的話,拿上行囊,咱們今日就走吧!”
說罷,他們疾步走回了堡主府。
“呦!你們回來了?事情辦妥了?”
餘震雷看見徐慶年他們回來了,高興的很,似乎有什麽喜事要宣布,整個府邸都張燈結彩的。
徐慶年一愣,剛剛沒走多久,怎會變的如此,沒等張口問,一個婦人走了出來。
“徐兄,這位就是我的夫人,她今日過生辰日,再加上你們書院幫我們萬家堡解決了那麽大一個麻煩,喜上加喜,所以我們打算在堡主府大辦一場,一是慶祝我夫人的生辰日,二是對你們二位表示隆重的感謝!”
徐慶年本想推脫,可剛要說話,又被餘震雷給擋了回去:“你們的事辦完了?”
徐慶年點頭微微笑道:“嗯,辦完了,我們...”
餘震雷聽後急忙回身又去忙着布置去了,徐慶年看着胡三海不知如何是好:“這可怎麽辦?難道要不告而别?”
胡三海看見他們熱鬧非凡,想了片刻:“既然如此,就在這待上最後一晚,也無妨!”
徐慶年看着胡三海那愛湊熱鬧的樣子搖着頭笑道:“胡三海,打你在書院起,我就知道你這個愛湊熱鬧的毛病,現在還沒改,多虧我說你的性格因爲在書院這些年磨煉的有所變化,我看是我瞎眼,你根本沒有任何變化!”
胡三海原本想回嘴,但想想如今是在萬家堡的堡主府内,還是算了,隻是用手指點了點徐慶年:“老徐,你這人哪裏都好,就是這張嘴,屬實讓人難以接受!”
正當他們兩人拌嘴的同時,餘文宗跟了上來:“兩位前輩原來在這,我們堡主府内也有很多修煉氣海之人,俗稱修氣者,不妨過去跟他們切磋切磋,好讓我也長長見識!”
徐慶年看見餘文宗如此愛學,點頭說道:“早就看你的槍法很是不錯,應該是餘兄親自教授給你的吧?”
徐慶年沒多加思索,張口就說,讓氣氛瞬間跌倒冰點。
胡三海瞧着不對,立馬輕聲附耳說道:“老徐,你是沒長眼睛嗎?他那把紅纓槍一瞧就不是餘震雷的本領,怎能是他傳授的,你以後說話能不能看準點再說,凡事都要懂規矩,你這樣沒規矩的亂說,會讓人不舒服的!”
徐慶年抖了抖肩,一臉的無辜,随後強顔歡笑道:“啊!你剛才不是說要我去和你們的修氣者切磋,他們在哪?”
徐慶年想扯開話題,但餘文宗卻說道:“這也并不是什麽不可說之事,隻是在萬家堡誰也不知道我娘也是修氣者,這個槍法是她教我的,但從未在我爹面前學過,我娘隻是随便找了個修氣者,并說是他教的我罷了。”
說着說着,餘文宗漸漸的把頭低下,似乎有什麽不好的過往在他腦中回想。
徐慶年擺了擺手緊忙說道:“那就不必再說了,都是陳年往事不提也罷,走走,去切磋!”
餘文宗聽後,便帶着徐慶年他們去了堡主府的習武場。
在路上三個人什麽話也沒說,胡三海則小聲嘀咕着:“都怪你!”
“呦,二位前輩,這廂有禮了!”
一句話差點把徐慶年和胡三海吓到,居然是一位女子突然出現在他們身前。
“娘?你怎麽來了?現在整個堡主府上,都在給您操辦壽宴,爲何您跑到習武場這裏了?”
原來此女子便是餘震雷的夫人,于是徐慶年他們二人連忙躬身說道:“原來是餘夫人。”
“你爹忙他的,我做我的,習武場有什麽不可以來的?”
餘夫人似乎對習武場很是癡迷,可看在眼中的徐慶年和胡三海卻不敢多說什麽,最起碼是人家的家事,外人又怎敢多管,于是他們倆慢慢把頭側了過去。
“你剛剛不是把紅纓槍的事告訴她他們二位前輩了?現在又如何怕我來習武場了?”餘夫人說話的聲音很大,徐慶年聽後挑了挑眉輕聲對胡三海說道:“剛才在府内院子中,那麽嘈雜的環境下,餘夫人居然知道咱們在說什麽,想必也是個高手啊!”
胡三海擠眉弄眼的說道:“你瞎說什麽呢?既然知道她能聽見咱們的談話,你現在怎麽還說!”
餘文宗看見他們背着身子鬼鬼祟祟說個不停,有些疑惑,拍了拍他們的肩膀:“二位前輩在說什麽?我娘她已經走了!”
徐慶年一回頭吐了口氣:“你娘她到底什麽來頭?爲何咱們的談話,她都能聽得見!”
餘文宗搖了搖頭:“我對我娘知之甚少,她常年在外,最近幾年才回來,因爲萬家堡很危險,我爹很早就把我娘送到了萬家堡之外的叔父那裏,最近才回來探望,我見到她時也是聚少離多!”
徐慶年點了點頭:“餘兄果然大丈夫,爲了家人的安危,甘心自己獨自守在這萬家堡中,難得,難得啊!”
胡三海也表示佩服,不禁點着頭問道:“那你娘她叫什麽?”
胡三海也不知道爲什麽要問他娘的名字,隻是覺得好奇,有着全身氣海之人,居然能在餘震雷面前隐藏數十年,應該境界不淺,如果知道姓名或許可能還知道一二。
餘文宗也沒有過多疑慮,張口說道:“哦,我娘他叫白秀婷!”
聽到這個名字,徐慶年和胡三海一怔:“白秀婷?你娘她姓白?不會這麽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