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保管

餘文宗冒失的沖過去,讓徐慶年很被動,雖然在他眼中這些暗探并不算什麽高手,餘文宗打他們應該可以一搏,但他還是想問清楚這些暗探是如何知道他手中有寶物的。

而這時,隻見餘文宗的紅纓槍掃過,四名暗探居然齊刷刷的躲了過去,并笑道:“你們萬家堡還真是狗眼看人低,居然用一個魄之氣的毛頭小子對付我們四個。”

說罷,其中一名暗探上前一拳就打在了餘文宗的胸前,這一拳結結實實的正中下懷,餘文宗被擊退數米之外,一不小心跌倒在自家大門前的石階上。

餘文宗怒不可遏的對他們說道:“對付你們這些浩天閣的喽啰,我綽綽有餘!”說罷就要再站起來和這些人拼殺,可還沒等握緊槍杆,卻被徐慶年一把手拉了過去。

“你怎麽和你爹的性格完全不一樣,你爹沉穩,你怎麽如此沖動,如此冒失!”

餘文宗不服氣的扭過頭憤怒的說道:“徐前輩,不是我沖動冒失,這些人欺人太甚,居然可以沖進老堡主的村口布置,而且還堂而皇之的站在我們堡主府的門口叫嚣,如此欺人太甚難道我不應該做點什麽嗎?”

徐慶年覺得跟他說不明白,于是就沒再與他多說什麽,轉身趁其不備一把抓住了其中一名暗探的脖子,并不斷作響,在外界聽來如同快要被掰斷一樣。

暗探拼了命的揮舞着拳頭,可打在徐慶年的身上就好比蚊蟲叮咬般,屬實沒有任何的痛感。

“我問你,你們是如何知道我手中有東西的?”

徐慶年邊問邊再次用力,看着那暗探的瞳孔都快被黑眼仁占據,整個臉頰憋得通紅,就連喘氣都無法進行。

“你….放手,你不放手,我怎麽說!”

暗探雙手用力的掰着徐慶年的手掌,徐慶年聽罷,慢慢放開了他的脖子,并挑了挑眉毛:“如若不說,你們四個今日就别想走了!”

徐慶年的恐吓是很有效果的,這四名暗探被剛才的舉動吓的驚慌失措,但仍遲遲不說。

“徐慶年!這次我們來,早就知道有去無回,至于你想知道爲何會第一時間知道你手中有東西,其實很簡單,告訴你也無妨!”

“那個醫館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經被浩天閣的人盯上了,隻是那個醫館很是奇怪,凡是浩天閣的人沒等到跟前就會被一種強有力的波浪蹦出數米,而且有的人會身負重傷,我們試過了很多次,終究還是無解。”

“這不正巧,宇文國鋒加入浩天閣還沒有做出任何戰績,我們幾人就商量讓他來辦此事,卻沒想到如此強悍的人居然也被你們鏟除掉。”

“可現如今,浩天老祖急需此物,我們四人甯可死也要弄到手!”

徐慶年聽後暗自笑道:“那看來你們猜對了,你們死也弄不到手,既然這物件這麽重要,你們認爲我會輕易交出,交到浩天老祖的手上嗎?”

“我奉勸你們,現在就給我滾,你告訴了我,我想知道的,作爲答謝我會放了你們一馬,但如若再胡攪蠻纏,休怪我不客氣!”

徐慶年此人雖然是修氣者的佼佼者,但心情卻很溫順,即使遭到重創也面不改色,對其他人乃至浩天閣的人亦是如此,隻要他得到了想要得到的,對方就不必殺害,秉着這個原則,徐慶年在很久之前就已經在修氣大陸中闖出名堂。

而此時此刻的那四名暗探互相看了許久,最後還是點了點頭:“我們來的時候,知道書院的夫子已經把宇文國鋒帶走,也知道你徐慶年在這裏,之所以會來就是抱着必死的心态,如果你可憐我們四人,就請把寶物交出來,反正這個寶物對于修氣者來說毫無用處,爲何你們要據爲己有!”

這時,大門再次被打開,裏面走出餘震雷,兇神惡煞的來到他們四人身邊,扭過頭看了看自己的兒子似乎又受到了重傷。

于是輕聲問道:“你們幾個暗探,如若想活命,現在就給我滾,如果不想活命,不用徐慶年動手,我一個人足矣!”

暗探們一瞧是餘震雷,再怎麽說也是氣尊境,于是扭身就要跑。

因爲他們知道,寶物對于徐慶年來說,他是不會随便交出來的,哪怕是餘震雷,隻要寶物在他身上一刻,就仍還有機會。

餘震雷看見他們要跑,一瘸一拐的想要追過去,被徐慶年攔下:“餘兄,他們四人不過是喽啰而已,沒必要讓自己的雙手沾滿浩天閣那污黑的血漬。”

餘震雷喘着粗氣,兩眼瞟了一眼徐慶年并說道:“好吧,既然你不讓我去殺他們,自然有你自己的理由,他們剛剛要的寶物是何物?”

餘震雷有些怪異的看着徐慶年,可徐慶年卻尴尬的笑了笑:“餘兄的耳朵倒是蠻好使的,但這個寶物并非是屬于我的,受人之托,就要守護到底,還請餘兄莫要再問。”

徐慶年守口如瓶的架勢,讓餘震雷也沒了辦法,于是笑道:“呵呵,你不想說就不說好了,反正是你自己的事,宗兒!走,回房間去!”

随後他們父子倆便向房間走去,而這時的徐慶年心裏很明白,他們二人定會覺得自己太過小氣,對他們不信任而有所生氣。

可忠人之事,又怎能随便告知他人!

徐慶年漸漸把頭低下,快步走到胡三海修養的房間,推門而入看見胡三海身上的體溫也逐漸恢複了正常人的溫度,看來醒來是遲早的事,徐慶年略顯欣慰的自言自語道:“胡先生,趕快醒來吧,沒有你在很多主意都沒有,也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對的,還是錯的!”

就這樣,徐慶年依偎在胡三海的床邊睡了過去,待到再醒來時,渾身酸痛不止,這還是他第一次坐着睡了一宿,他抻了個懶腰,瞬間全身的疼痛感席卷而來,讓他有些承受不住,用單手敲打着後背,雙手按了按自己的雙肩後吐了口氣,發現床上的人竟然不見了,這讓他大驚失色。

在屋内找了半天,可就是找不到,有些迷惘的徐慶年不知發生了什麽,于是不停地敲着自己的頭部,嘴裏還不停地念叨着:“我爲什麽要睡覺!胡三海你在哪?胡三海!”

徐慶年一頭沖出了房間,卻發現門前站滿了人,其中就有胡三海。

這讓徐慶年一頭霧水,兩隻眼睛眨了眨:“胡?胡三海,你….!”

他萬萬沒想到就隻是一個晚上,他居然就醒了,有些驚訝又有些興奮的他連忙跑到胡三海的身邊,抓着他的雙肩激動說道:“這大夫的實力還真是了得,居然隻用一個晚上就能讓你醒來,太好了,太好了!”

胡三海雖然也很高興,但聽見徐慶年所說的那些話,有些疑惑,并奇怪的問道:“一個夜晚,可堡主餘兄和其他人都說我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我醒來時你還在睡覺,我沒忍心去叫你,而萬家堡的人這三日看你睡得酣甜,也沒着急把你叫醒,所以….”

胡三海說話說一半,讓徐慶年整個人都不好了,瞬間覺得天旋地轉起來,滿是疑惑的默默自語:“三天?我居然坐着睡了三天?怎麽可能!”

一邊說着,一邊把手伸進了懷中歎了口氣:“還好,盒子還在!”

胡三海看着徐慶年的神态有些發愁的說道:“老徐,我昏迷這些時日,你又憔悴了不少,可是又經曆了什麽?”

與此同時,堡主府的其他人看見他們二人要談事情,便知趣的散去。

“胡先生剛醒沒多久,徐兄就和他多聊聊,我等就先走了!”

餘震雷的身體也恢複了正常,徐慶年看在眼裏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真的睡了三日,于是有些彷徨的埋頭拱手道:“多謝照顧,多謝!”

回到屋子後,徐慶年全身疲憊的很,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吐了口氣,胡三海見狀連忙倒了杯水并着急的問道:“我醒來時,他們已經跟我講了,夫子把那宇文國鋒帶走了,難道後面又發生了什麽是我不知道的?”

徐慶年,慢慢把事情全部說了一遍。

胡三海聽後點了點頭憂心忡忡的說道:“看來是你這些時日太過勞累了,好不容易休息片刻一覺睡了三日,不足爲奇!”

“可那寶物又是怎麽回事?”胡三海好奇的繼續問道。

徐慶年搖了搖頭:“這我也不知道,那個大夫隻是說讓我好生看管,并沒有讓我打開它,但此物的重要性想必與浩天閣有直接的影響,你現在已經醒來,按照當時的承諾,我理當現在把寶物還給他。”

徐慶年說話的同時,胡三海眉頭一緊,雙眼緊盯着徐慶年的胸口,并說道:“老徐,你是又修煉了什麽功法?”

徐慶年一聽,搖了搖頭:“我還能學什麽功法?我的修爲和境界也漲不上去了。”

“可你的胸前爲何忽明忽暗!”

胡三海指着徐慶年的胸前,疑惑的問道。

徐慶年順勢向自己的胸前一瞧:“是梵天貓!”

原來胡三海指的是徐慶年懷中的那個裝有防身獸的瓶子。徐慶年急忙把瓶子拿了出來,仔細一瞧,看見那梵天貓像是瘋了一般在瓶子中來回用頭撞着。

胡三海一驚:“它難道是要沖出來?”

徐慶年搖頭緊皺眉頭低聲說道:“不可能,梵天貓跟我這麽多年,從來沒發生過這種情況,難道是….”

說罷,他把那個盒子也拿了出來,放在了瓶子邊上,那梵天貓撞的更兇了;徐慶年點頭自語:“原來這個盒子對防身獸有影響,因爲你自身沒有防身獸,所以感覺不到。”

胡三海聽後,掃了一眼徐慶年:“呵,你個老徐,不管什麽時候都要踩我一腳,沒有防身獸怎麽了?我一個看家護院打掃衛生的,需要什麽防身獸!”

徐慶年面無表情的看着手中盒子,随後站了起來:“還是盡快還給那個大夫吧!總感覺此物有蹊跷,防身獸對此反應居然如此大。”

說罷,就要起身出門,胡三海也緊忙跟了上去。

一路上胡三海看着周邊的百姓,愈發覺得奇怪:“我說老徐,這萬家堡的百姓還真是夠勢力的,之前對咱們惡意滿滿,你再看現在,各個都用崇拜的眼神看着咱倆。”

徐慶年沒工夫跟他扯皮,很快來到了醫館的門前。

簡單的敲了幾下門,沒有任何反應。

于是推門而入,沒成想大門很輕易的被推開了,可進入房間後,映入眼簾的景象着實給他們倆吓了一跳。

那個大夫居然橫躺在門口,死狀極其恐怖,讓胡三海倒吸一口涼氣,又瞧了瞧身邊的物件,心中一驚:“老徐,這應該是浩天閣做的!你看着桌子周邊那發黑的痕迹!”

徐慶年低下身看了看這個大夫的傷口不禁說道:“的确是浩天閣所謂,可那四名暗探曾經說過,這家醫館有種什麽東西可以阻止浩天閣的侵入,又爲何成這樣!”

正當徐慶年哀愁的看着大夫的屍體時,胡三海疾呼:“老徐,你看,這裏屋有封信,似乎是給你的!”

徐慶年拿起那封信一瞅,果然是寫給自己的,信封上面寫着徐慶年啓,四個大字。

徐慶年二話不說把信拆開,仔細讀了一遍方才得知;這個大夫原來也是名修氣者,自小和他的師父修煉,可他更着重于學習醫術,所以就開了這家醫館,而寶物就是他師父留給他的,醫館外所布置的東西,正是他師父鑽研已久的法瘴,就是專門對付浩天閣的。可能是他感覺到了危險,真的有人闖了進來,所以他事先就把信寫好,如果他死在了浩天閣的手中,那麽這個盒子就由徐慶年來保管。

而且最後還千叮咛萬囑咐,千萬不要随便開啓這個盒子。

徐慶年讀完後,一臉的驚訝和迷茫,看着胡三海不知如何是好,而胡三海卻很冷靜。

“老徐,既然他把東西交給了你,說明人家對你很信任,那就替他保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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