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們倆高興的樣子,夫子回來肯定很高興。”
自從華北北回來之後,書院就再也不是隻有一個周天才算得上俊男,葉幽幽仔細看了看也被他的長相所驚歎。
“原來除了周天哥哥,書院裏還有這麽俊美的男子。”
葉幽幽不由的脫口而出,讓周天和華北北尴尬的笑了笑:“對了,三師兄,你的須龍長鞭,那麽厲害,可否切磋下?”
華北北此人最喜歡切磋比試,如若不是如此,他的功力和修爲也不至于這麽高,可看見眼前重傷初愈的周天,還是心有餘悸。
“好倒是好,隻不過你現在的身體好像不适合…..”
周天知道書院的師兄們都在注意他的身體,爲了不讓其他人擔心,周天提氣将氣海催動全身,上去就是一拳,打個華北北措手不及。
華北北向後退了一步,雙眼一愣,有點沒反應過來。
“十三?你是當真的?”
周天撇嘴笑了笑,将葉幽幽輕輕推到一邊:“都說三師兄的修爲,功法是書院第一,我真的想親自試試,看拳!”
隻見周天已經可以自由催動氣海和體内的噬魂之氣,将玄天宗的虎形龍意拳再次融合在一起,一拳打去,頓時周圍成群結隊的金龍浮影閃過,場面如同群龍集會般。
在一旁觀看的葉幽幽也大吃一驚,沒想到周天的修爲和功法進步的這麽快。
就當她驚訝的同時,華北北卻輕而易舉的将其化解,瞬間周圍恢複了正常,更讓周天意想不到的是,華北北他居然連神鞭都沒有用。
周天有些對自己失望,如果自己還是氣王境的話,沒準至少可以讓三師兄用出神鞭,眼神有些低落,吐了口氣,胸口卻還是有些隐隐作痛。
他慢慢捂着胸口躬身行禮:“三師兄不愧是書院第一,十三佩服!”
華北北看他這麽客氣,笑道:“什麽第一不第一的,你才是當今萬宗比武中的冠軍,你才是實至名歸的第一,至于修爲我在你這年紀,根本沒有你強,沒必要妄自菲薄。”
“書院第一?我怎麽不知道。”
周天他們三人正在互相聊着天,突然在不遠處走來一個人,此人穿着一身長衫,六月炎熱的天氣,居然還穿着帶有鬥篷的衣服,怪異的很。
在遠處看,根本看不出是誰,可華北北看見後卻異常興奮。
疾步跑了上去,從腰間抽出須龍長鞭甩了過去,周天一驚,以爲是敵人,連忙将葉幽幽護在身後,雙眼直視前方,時刻保持着警惕。
隻見那穿着鬥篷的人,随便一拳就将華北北的長鞭擊飛,随後又是一拳打在了華北北的肩膀鎖骨處,這一拳差點讓華北北一時喘不上來氣。
咳咳咳!
周天看見三師兄伏地不起,想上前看看,可華北北卻向身後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沖動。
“好一個彌拳,夫子當時交了咱們四個一人一套絕學,這四個人裏面唯獨你才将夫子所授之意了解的清清楚楚,如果單純靠武器或是拳法,老四,你天下無雙!”
華北北說罷,鬥篷人将他慢慢扶了起來,并面帶微笑的說道:“老三還是喜歡說笑,書院第一雖然我不服,但也沒什麽用,一旦你催動氣海與我拼殺,一招下來我就會被你掀翻在地,起來吧!隻是輕輕一拳,不用這般做作!”
華北北眉頭動了動,喜笑顔開的說道:“老四,你怎麽回來的這麽慢?”
周天聽的很清楚,原來此人是四師兄!果然書院所有的弟子都在陸陸續續的往回趕。
想罷,周天激動的跑了過去,讓身後的葉幽幽暫時不要亂動。
“十三參見四師兄!”
鬥篷人将鬥篷慢慢卸下,原來此人的歲數已經很大,打眼看去都有徐慶年的歲數。
“十三?你就是那個夫子剛剛收進來的關門弟子十三?還有陸吾作爲自己的防身獸,果然英雄出少年,剛才你們的對話,我聽的很清楚,不僅老三在你這個歲數沒你這般成就,就連我也在内也是剛剛最近幾年才有了突飛猛進的進展,少年未可期啊!”
周天聽見如此中肯的贊揚,渾身暖洋洋的,不禁笑出了聲:“四師兄過獎,你們的成就和修爲,是我一生所追求的事。”
兩人開始客套起來,過了片刻後,周天躬身雙手拱于前低聲問道:“不知四師兄貴姓,大師兄,二師兄,三師兄,他們的名字都很奇怪….”
周天剛要繼續說下去,那個看似老頭的人便張嘴說道:“我叫幕蒼蒼,書院排行老四!”
“幕蒼蒼?果然書院中的老人,都是這種稀奇古怪的名字。”
“幕老?”
這時,徐慶年在遠處看見了他,因爲年紀跟自己相仿,于是叫了聲幕老。
幕蒼蒼側身看見是徐慶年,點了點頭:“呵呵,老徐?果然夫子的話沒有錯,徐慶年還真的回來了!呵呵。”
“什麽夫子?你見過夫子?”
華北北聽他提起夫子,急忙問道,并滿心期待的等他回答。
幕蒼蒼點頭笑道:“不錯,我之所以這麽慢才回來,就是與夫子一同辦了一件事,所以才回來的這麽慢。”
周天一聽,靈機一動,心情激動無比:“四師兄是說,夫子他回來了?”
周天怎麽也沒想到,原來夫子是和幕蒼蒼一起回來的,他轉身看向遠處,一個熟悉的背影出現在了他們眼前。
由于周天有過目不忘的小本領,定神一瞧便知道此人就是夫子。
他們幾人剛要奔去,突然一個影子閃過,差點将站在一旁的葉幽幽給吓到。
“徐慶年!我讓你辦的事情可辦好?”
周天一個冷戰,剛剛距離自己還很遠,如今卻到了眼前。
“夫子,放心便是,你不在的這段時間裏…..”
徐慶年将近些天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與夫子說了一遍,夫子欣慰的點了點頭:“不錯,辛苦你了。”
随後他們幾人便湊近了些,尤其是周天,像是看到了久違的父親般熱忱,上前問了很多問題,可能回答的卻寥寥無幾。
“夫子,這是葉幽幽,我已經答應娶她,這幾日就要在書院内成婚,不知夫子是否答應。”
夫子的臉上挂上了燦爛的笑容,轉頭說道:“這麽好的事情,當然可以,書院已經很多年沒有喜事了,你和葉姑娘的事你們自己定。”
夫子一邊說着話,一邊朝葉幽幽看去,并微笑的點了點頭:“郎才女貌,佳人一對,可喜可賀。”
過後,夫子來到無名水榭中,剛坐下,書院的弟子們就圍了上來,夫子坐在椅子上品着茶,似乎很悠閑,但張慢慢和關七七卻等不及了。
“夫子,浩天閣如今蠢蠢欲動,前段時間已經有人來書院挑釁,如果再讓他們這般爲所欲爲,後果不堪設想,還請夫子早日定奪。”
夫子聽後,搖了搖頭:“如今的浩天閣,裏面蹊跷很大,還是再看看吧!”
“夫子!浩天閣的确有蹊跷,其中事由應該不簡單,浩天老祖現在是真是假都是一個謎。”
人群之後,走來了兩個人,分别是白清河與白靈兒。
夫子看見他們,兩眼閃爍了一下,随後又恢複了平常:“白清河,你女兒安全就好,既然是你的女兒,那麽今後也算是書院的弟子,隻不過周天是我手下的關門弟子,這點不能随意打破,你的女兒….”
夫子欲言又止,低頭沉思。
但白清河與白靈兒不在乎這些:“夫子,我女兒的事情無需擔憂,讓她能在書院已經很好了,免得我過分挂念。”
“在夫子出去的這段時日,我已經和殇帝見過面,并且殇帝也答應我,讓我親自去查浩天閣内部的事情,還望夫子成全!”
白清河自從回到書院,就一直大門不出,不管書院發生什麽都不聞不問,這次夫子返程,還是第一次從房間走出來。
夫子站了起來,在房間中來回踱步,看着身後的水輪說道:“你們去見殇帝的事情我早就知道,隻是不知道你跟殇帝說了此事,我明白你想爲自己當時創建的浩天閣讨回公道,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此次我出去,去了西渙之地,那裏的人多半以上都被所謂的浩天閣控制,已經差不多淪陷,但據我這些天的觀察,讓我比較奇怪的是,西渙之地突然多了一批陌生人,這些人打着玄天宗的旗号,到處惹是生非,天劍宗本來對付浩天閣已經失去了一大半的主力,這幫自稱玄天宗的人卻很猖狂。”
“如今西渙之地三個宗門突起,時局很亂,殇帝也有意讓咱們書院出人,前去西渙之地解決此事。”
夫子話說一半,周天就明白了什麽意思,身爲玄天宗的傳人,雖然他不知道夫子所說是真是假,但爲了确保玄天宗的名譽,隻能他去才最爲穩妥。
“夫子,玄天宗斷然不會做出這種事,想必是有人惡意诽謗或者惡意诋毀,讓我去吧,我定會替殇帝,替夫子找出其中答案。”
夫子聽周天這麽說,低頭沉思了很久,蘇星河卻有些不同的看法。
“夫子,讓我也跟着去吧,十三現在大病初愈,我在旁還有個策應,再說我大哥也已經回來,我們三個去更爲穩妥。”
夫子看了看周天全身上下,雙眼好像會透視一般,一眼就瞧出了他的主要問題。
“十三胸口的傷,怕是一時半會好不了,這件事暫且放放,先把十三和的的婚事辦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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