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慶年緩慢擡頭看着眼前的結界笑道:“城主好辦法,這樣一來,比試的雙方在其中便沒有了雜念。”
“呵呵,你還忘說一個,這個結界其實就是爲了比試而設的,沒有其他任何用處,待會比試時,誰被打出結界,便是輸,這樣才是最公允的。”
周天聽着他們倆的描述,心中暗想:這個結界倒還真的不錯,就是不知道這結界将來在自己手中會變換成什麽樣子。
“既然城主已設好結界,那就讓在下先來,城外把守事關重大,像這種輕而易舉的比試,還是盡快了解的好。”
說話的是一名身穿布甲的士卒。
周天瞥了一眼,對身邊的老徐緩緩說道:“此人如此張狂,看我不好好收拾他。”
說罷,周天向前一步,向士卒行了個禮:“這位兄弟,在城外有見過,今日比試還望賜教。”
士卒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并沒有回禮給周天,而是佯作不知一樣轉身對城主鞠了個躬。
“周公子,這位是我夕雲宮把守城池的重兵士卒,境界是氣尊二境,有請!”
周天聽到這個境界沒想什麽,氣宇軒昂的走進了結界中,但他還是有些謹慎的,巒鋒不在身邊,如今隻能用拳法,如果一時不能将其擊敗,恐怕拖得越久,對自己越不利。
“周公子是吧?請。”
士卒将外面的布甲脫掉,扭了扭脖子,似乎要大幹一場,從眼神中依然能看出他那不屑一顧的樣子。
“請。”
周天深吸一口氣,雙眼的目光瞬間變得清冷了許多,面無表情,緊緊盯着前方。
士卒看他一動不動,有些不耐煩,又急于快些結束,于是選擇了主動出擊。
“哎,這小子有些太着急了。”
另一個士卒搖着腦袋低語,而這時夏書凝也從城主身後跑了過來,雙眼忽閃着看着前方。
“城主,開始了?”
周天見士卒率先沖來,靈活的躲了一下,側身劃過來到士卒身後,找準時機,奮力一拳打在了士卒的後脖頸處。
周黎亭曾教過他,如果對手比自己的境界強時,不能硬碰硬,而是要找準人體的要害,看好時機一擊而中。
果不其然,士卒由于大意,被這一拳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上。
一時間無法呼吸的他,雙手掐着脖子,趴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氣,
而此時的周天以爲勝了,歡悅的表情顯露無疑,可觀看四周,卻沒有任何反應,再瞧老徐,此時竟手舞足蹈起來。
突然周天心中一沉,想起了剛剛城主所說,隻有打出結界才算赢。
再往下一看,這士卒眼瞅就要恢複,于是緊忙再一拳打在了士卒的屁股上,而這一拳直将士卒打出結界之外的數米遠。
徐慶年默許的點了點頭。
而站在一旁的柳白,此時氣的牙直癢癢,夕雲宮數十年了,從來沒有遭受到如此大的恥辱,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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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還是被一個不到氣尊境界的毛頭小子打的如此窩囊。
不禁向前邁出,想出口惡氣,卻被身邊其他護法攔下。
“柳白,這小子還輪不到咱們處理,百名聖騎在此,不用我們動手。”
周天在結界中看着外面這些人的樣子,沒有一個是好臉色的,心中不由暗笑:夕雲宮的高手,就這?
“城主,既然周公子已經打敗了我弟兄,我也沒必要再上了,我想我們還是盡快趕往城外把守才是。”
另一個士卒看見如此場景,不想自讨苦吃,于是單膝下跪于城主面前,請求帶着受傷的弟兄趕往城外。
“去吧。”
城主擺了擺手,眼神犀利而又失望。
兩名士卒走後,剩下的便是百名聖騎和三大護法。
徐慶年見狀,向前一步躬身說道:“城主,老夫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城主餘光一撇,似笑非笑的回應道:“當然,你想說什麽,說出來便是。”
老徐看了看四周的百名聖騎,眉頭一挑。
“剛剛兩名士卒提醒了老夫,既然是比試,這百名聖騎....”
徐慶年剛要再說下去,柳白似乎聽出了話外之音,沖動的性格使他又要上前,讓其餘三大護法甚是堪憂。
“老白,你要幹什麽?城主在這,哪有咱們的事....”
“我知道你要說什麽,我夕雲宮向來不會以多欺少,當時說百名聖騎,無非是想讓這些聖騎看看熱鬧,夕雲宮内好久沒有比試了,也是爲了他們瞧瞧自身的不足罷了。”
徐慶年話說了一半,城主便了然于胸,也不好再多說什麽,于是默默地看了看周天。
“城主!”
一名聖騎在城主說完話時,主動請纓。
“聖騎乃是城主的貼身護衛,在下不才,氣尊七境,想去試試。”
随後,走進了結界。
周天聽到此人的境界後,嘴角略微上揚,目光攢動了下,似乎對接下來的比試信心滿滿。
“請周公子多多指教。”
雙方客氣後便打了起來,可讓人驚訝的是,這次周天又是輕而易舉的将其打敗,虎形龍意拳讓他用的出神入化,一時間讓所有聖騎歎爲觀止。
此時的城主似乎坐不住了,說好的比試,本以爲會非常焦灼,但周天的能力遠超她的想象,更是讓沖動的柳白也陷入了沉思。
徐慶年連續點頭,但面容卻漸漸暗淡了下來。
隻有一人站在對面的他,自言自語道:“少爺的拳法何時這麽厲害了?難道是受了什麽高人指點。”
周天一拳赢下兩場,讓城主身後的夏書凝也佩服不已,起初隻是知道這個少年與衆不同,沒想到還真的是個天才。
“城主,既然士卒和聖騎都出了代表,那我代表護法和這小子玩玩,他不是很能打嗎?”
說話的便是護法中的青木,氣王三境,擅長用兵器,同時也将巒鋒交換給了周天。
青木身材高大,但體型修長,面貌雖比不過周天,但也算是夕雲宮内翹楚,一把封天刃,更是曠世絕刀。
可待他剛剛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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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結界時,徐慶年突然大聲喊道:“青木護法,都知道你是氣王級别,與老夫不相上下。”
“跟我家少爺相比,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倘若我家少爺僥幸獲勝,不知青木護法可否答應老夫一個要求。”
徐慶年的突然張口,讓青木措手不及,但在他心中周天還隻是個孩子,根本不會讓他有取勝的機會,于是開懷大笑道:“徐慶年,我們四個護法之前也與你較量過,知道你家少爺不會差到哪裏去,既然你開口了,我答應你。”
還沒等打,就事先答應了别人的要求,屬實有些草率,讓柳白有些擔憂。
“這個青木,平時就屬他頭腦最爲簡單,這麽容易答應别人的要求。”
“呵呵,青木兄還是當年那般直爽,那老夫就有話直說了,都說你手中的封天刃是把好刀,如果你敗了,就把此刀賜給我家少爺如何?”
徐慶年一番話,讓青木和結界之外的護法乃至城主爲止一驚,這把封天刃可是青木的心肝寶貝,平日就算外人碰一下都不讓,更何況賜給别人。
青木猶豫了很久,始終沒作回答。
“青木,你剛剛可是已經答應老夫了,不要反悔,如果不想把封天刃交出來,不打便是了,這也沒什麽難的。”
此時的城主會然一笑:“這個徐慶年還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盤,想借由此事,讓青木罷手,這樣一來他是代表護法的,他隻要不打,那這個周天便不戰而勝,一舉三得,好算計!”
其他護法同時也看出了徐慶年的用意,隻有青木還在糾結。
“這個青木真是的,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這可怎麽辦?”
“一個不到氣尊境界的毛頭小子,有何畏懼,打便是了。”
其餘兩個護法互相嘀咕着。
“好!既然如此,那就比試比試,如果這小子真的将我打敗,我也不配擁有這把寶刀,賜給他也無妨。”
說罷,便進了結界,擺開了架勢。
徐慶年一怔:壞了,這樣一來青木爲了保護寶刀不落入少爺手裏,會更加賣力的.....
突然緊張的徐慶年雙手冒汗,緊張忐忑的心情讓他坐立不安。
周天其實也明白老徐的意思,但終究還是要面對,絲毫不敢懈怠的看着眼前這位護法。
再怎麽說也是氣王級别的,還是第一次接觸,但好在巒鋒在手,多少有些底氣。
兩人相施以禮的鞠了躬後,劍拔弩張,大戰一觸即發。
可就在這時,周天突然一陣暈眩,眼前一黑暈了過去,再醒時,發現自己又來了夢中幻境。
“小子,你想死啊!”
每次來夢中幻境都是趴在地上,這姿勢讓周天很是不爽。
“什麽想死?”
周天看着眼前的蘇老又換了件衣裳,有些嫌棄的看着。
“那個青木是氣王級别,你現在沒有氣海加持,想一蹴而就,直接扳倒氣王,想什麽呢?”
蘇老不屑的看着周天,發出嘲諷般的聲音,讓周天越聽越來氣。
“蘇老,你如果有辦法就告訴我,如果沒有就别耽誤我辦正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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