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擊前進!”
黃得功下令明軍再次往前進攻,進一步壓縮殘餘倭寇的生存空間。
終于,戰鬥意志已經完全喪失的倭寇開始大規模扔掉手中的兵器向明軍投降。
九萬餘倭寇,被炸死炸傷失去戰鬥力的三萬多人,明軍從四個城門殺入城中後,又擊斃了一萬餘倭寇,最終四萬六千多倭寇向明軍投降。
通過投降倭寇的辨認,明軍士兵找到了德川家崗的屍體。
“這就是倭寇頭子的屍體?”尚可喜踢了踢德川家崗的屍體,狠狠的一口唾沫吐了出去,他們一路從漢城追來,足足兩個縣城遭到倭寇的擄掠和屠殺,現在釜山城内的近十萬朝鮮百姓也幾乎被殺進。
雖說大明和倭寇一樣都是外來者,都有着滅亡朝鮮的目的,但大明最多也就圖謀朝鮮的青壯有生力量,緻力于朝鮮失去抵抗力量便于大明接管統治罷了,而倭寇卻不同,天生的兇殘使得他們一旦暴露本性,便一發不可收拾,什麽奸淫擄掠,屠城滅鎮的事情都幹得順手。
後世多位名人分析過,倭寇的性格是非常變态的。倭寇是一個血腥變态嗜殺成性的民族。倭寇頑固不化、任性作爲、剛愎自用、愚昧無知,對上級奴顔卑膝,對下級兇狠殘暴,總而言之,倭寇的本性就是變态和兇殘!
經過清點,釜山城内幸存的朝鮮百姓大約隻有不到一千人,大多數避開倭寇躲在城内城牆下才逃過一劫的,占領城牆的明軍士兵隻阻止倭寇靠近城牆,但并沒有阻止無辜的朝鮮百姓,并且這些幸存的朝鮮百姓也有他們的用處,就是證明釜山是被倭寇屠戮的。
大明雖說不怕被朝鮮人誤解,但沒有必要的黑鍋也沒有必要背,特别是幫倭寇背就更沒有必要了。
爲了安全起見,黃得功決定先率大軍返回漢城,既是爲了押送近五萬的倭寇俘虜,同時也爲了順便補充一些彈藥,并且指揮大軍從漢城分兵攻占其他還在朝鮮人手中的朝鮮城池。
大明中興七年八月九日,黃得功等三萬明軍壓着近五萬倭寇俘虜回到漢城。
朝鮮國王雖然早已經投降了,但朝鮮真正被明軍攻下來的城池隻有不到一半,還有大量城池仍然掌控在朝鮮人手中,他們或許沒有能力抵抗,但終究也要大明軍隊到達那裏他們才會開城門投降。
八月十日,黃得功下令漢城的八萬多明軍兵分九路,開始橫掃朝鮮。
八月十二日,明軍攻陷朝鮮鹹鏡道府城鹹興府,鹹鏡道其他城池聞風而降,基本上明軍一到城下就直接開城門投降。
明軍進攻極爲順利,八月十四日攻陷整個鹹鏡道,同日,以第四軍閻應元爲首的一路明軍攻陷江原道的江陵府,次日江原道全部被明軍掌控。
當然,也不是沒有朝鮮城池選擇抵抗到底,畢竟是滅國之戰,不甘被滅國的朝鮮人總是會有一些的。
這不,其中一路以馮厚敦爲首的明軍便在朝鮮忠清道的清州府就遇到了激烈抵抗,清州府城内的朝鮮人拒絕開城門投降,堅持抵抗到底。
“嘿嘿,攻下了這麽多朝鮮城池,終于有一個準備誓死抵抗到底的了!”馮厚敦不僅沒有憤怒,反而嘿嘿一笑,精神都振奮了不少。
清州府城内,一名朝鮮官員聚集了近萬朝鮮人組成的守城衛兵,誓死堅守清州府。
然而,朝鮮的青壯大多在漢城一線被明軍一網打盡了,清州府城内真正由青壯組成的守衛力量僅有不到三千人,剩下的都是一些年老體衰者,勉強組成近萬人,實則根本沒有多少戰鬥力。
雖說城外的馮厚敦等明軍也不過五六千人,但也不是清州府城内的朝鮮人能夠抵抗得了的。
“開火!”
“砰砰砰-----”
明軍士兵對着城牆上開槍射擊,一下子就打死打傷了城牆上的大量朝鮮人,壓得朝鮮人根本不敢露頭。
清州府并沒有護城河這樣的方位利器,明軍可以從容的派人去炸開城門。
“沖!”
一隊十數人的明軍士兵抱着炸藥包向着清州府的城門沖去。
很快,隻見城門處傳來一聲震天巨響,城門連帶着封堵城門的石塊全部被炸飛,清州府門戶洞開。
“進攻!”
明軍士兵從炸開的城門沖進城内。
面對如狼似虎的強大明軍,清州府城内的朝鮮抵抗力量是微弱的,一瞬間就被打得哭爹喊娘節節敗退,明軍殺到城中央,眼見事不可違的那名朝鮮官員并不想當明軍的俘虜,選擇了咬舌自盡。
“倒是一個有骨氣的,不過可惜,抵抗是沒有任何作用的!”馮厚敦看着已經死去的清州府朝鮮官員,難得的贊了一句,不過最後又充滿了不屑。
結果沒有任何懸念,馮厚敦等這路明軍很快就控制了清州府城,隻留下了少數人留守清州府城,馮厚敦便又帶着剩下的明軍士兵繼續往南進攻。
清州府的快速失陷,告訴了其他朝鮮人抵抗也不會有什麽效果,大軍一到便直接開城投降的朝鮮城池越來越多,僅僅不到兩天時間,忠清道便也全部被明軍控制,接下來,朝鮮便隻剩下最南端的全羅道和尚慶道了。
尚慶道統轄的便是被倭寇肆掠的釜山城等那一大片地方。
因爲倭寇肆虐過的原因,尚慶道投降很快,僅僅一日便全部陷落了。
尚慶道一陷落,朝鮮便隻剩下了最後的全羅道。全羅道獨木難支,投降是他們唯一的選擇,鎮守全羅道的朝鮮官員雖然也有抵抗到底的心思,但清州府的下場曆曆在目,最終爲了不讓朝鮮百姓再多死傷,全羅道的朝鮮官員都選擇了開城投降。
至此,僅僅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内,明軍幾乎沒有任何損耗便攻陷了所有朝鮮,徹底将整個朝鮮掌控在手中。
朝鮮國正式宣告滅亡,疆域并入大明版圖。
朝鮮國王被壓到南京城後,朱慈踉遵照承諾給了他一個侯爵,讓他可以衣食無憂的在南京城過完他的後半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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