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城,乾清宮内。
這裏原本是皇帝的寝宮和禦書房,是皇帝處理朝政的地方。
多爾衮雖然是攝政王不是皇帝,但在他當上攝政王的時候,爲了增加自己的權威,他發動自己的勢力,以要在禦書房辦公爲名,爲自己争取到了能夠在乾清宮内居住的權利,一直到順治小皇帝成年。
本來多爾衮雖然爲自己争取到了這樣的權利,不過爲了不過度刺激順治小皇帝一派的人,他極少在乾清宮内居住和辦公,今日從天津衛大敗而歸,不知道爲了卻來到了這裏。
多爾衮坐在大殿内的地上,身旁擺着幾個酒壺。
“拿酒來!”多爾衮聲音有些嘶啞的喊了一句。
一名太監趕緊走了進來。
“攝政王,您這已經是第三壺了,再喝下去會傷身體的,請攝政王貴體爲重啊!”這名太監一直在多爾衮近身伺候,見多爾衮喝了這麽多酒還沒有停下來,擔憂的勸說了一句。
“嗯?”多爾衮猩紅的雙目陰沉了看了這名太監一眼:“狗奴才,你也敢管本王?”
森寒的殺機毫不掩飾。
這名太監渾身發顫,面色發白,冷汗瞬間流滿全身。
“奴才不敢!”這名太監立刻跪伏在地,不敢動彈。
“快去!”多爾衮哼了一聲說道。
這名太監不敢在勸說半句,立刻前去拿酒。
從太監手中接過酒壺,多爾衮手一揮,太監立刻恭敬的退到門外。
多爾衮給自己左手的酒杯滿上,一口飲盡!
多爾衮如此這般,看上去是無比頹然,充滿絕望的意味。
實則,誰都不知道的是,多爾衮今日雖從天津衛大敗而歸,但他并沒有完全絕望,之所以來到乾清宮喝酒,其實也就是喝酒而已,他并不是徹底絕望。
當然,這一點除了多爾衮自己,誰也不清楚。
“攝政王,皇太後駕到了。”太監突然走進來禀報。
“大玉兒?”多爾衮微微一愣,喃喃了一句道。
多爾衮隐隐猜到孝莊太後大玉兒的來意,他不動聲色的再次爲自己手中的酒杯滿上,一口飲盡!
随着一陣輕盈的腳步聲傳來,一副雍容華貴的孝莊太後大玉兒來到大殿門口,她身邊還跟着幾名宮女和太監。
看着猶自在飲酒,似乎對自己的到來無動于衷的多爾衮,孝莊太後大玉兒輕輕了歎息了一聲,袖袍微微一揮,身後的宮女和太監識趣的退到大殿門外兩旁。
大玉兒自行走了進去。
“十四,别再喝了。”大玉兒走到多爾衮身旁,将他手中的酒杯奪了下來,柔聲勸說道:“幾場戰敗,并不代表什麽!”
多爾衮沒有理會酒杯被奪,仰口将右手酒壺的酒直接倒進嘴中,咕嘟兩口就去了半壺酒。
“别再喝了!”氣得大玉兒咬了咬唇,将多爾衮右手中的酒壺也給奪了下來,一把仍在地上。
“哐啷!”一聲響,酒壺被甩到了數米之外,剩餘的酒流了出來,滲濕一塊石磚。
“你在這樣,大清就真的完了,你怎麽對得起太祖皇帝!”孝莊皇太後一連怒容的沖多爾衮喝道。
多爾衮似乎被大玉兒的話刺激到了,突然狠狠的将大玉兒壓倒在地,赤紅着雙目,大聲怒吼道:“我對不起父汗?是皇太極對不起我多爾衮!”
多爾衮這一聲怒吼似乎壓抑了很久,一朝怒喝了出來,震撼人心。
這看似一句不着邊際的話,但卻讓大玉兒愣住了,被多爾衮壓在身下都忘記了掙紮,臉上微微露出沉痛之色。
她一直都知道多爾衮恨皇太極,恨皇太極奪走了本該屬于他的皇位,還有---她!
就在大玉兒愣神期間,多爾衮猛地對着身下的大玉兒的嘴唇便粗暴的啃了下去,似乎對身下這具身體渴望已久,今日再也忍不住了爆發了出來。
猛地被多爾衮侵犯,嘴中滿是多爾衮的氣息,大玉兒終于回過神來,立刻激烈的反抗。
“啪!”大玉兒艱難的掙紮出了一隻手,朝多爾衮的臉上扇了一巴掌,對着多爾衮憤怒的喝道:“多爾衮,你不要這樣,我們---不可以!”
“不可以?”多爾衮似乎受了刺激,憤怒的吼道:“這些年我早就忍夠了,當年父汗明明是将皇位傳給了我,可是他皇太極卻生生給搶走了,還逼死了我母妃!還有你!他還搶走了你---------”
多爾衮沒有說完,怒吼了足足好一會。
“這個皇位本來就屬于我的!”多爾衮怒吼完了之後,雙瞪着雙眼看着大殿正中位置的龍椅,一絲極度的渴望在他的眼中開始醞釀。
大玉兒瞬間被震住了,她一直都知道,自從皇太極死的那天,多爾衮便無時無刻不想坐上那個位置,這些年,要不是她一直在辛苦周旋,多爾衮或許早就坐上了那個位置。
事實上,誰想坐上那個位置,大玉兒根本就不想關心,可是她不關心不行,因爲現在坐着那個位置的是她的兒子福臨,多爾衮要是坐了那個位置,那他兒子怎麽辦,曆來被從皇位上趕下來的人,從來都沒有好下場,大玉兒沒有選擇,她不得不依靠着多爾衮對她的情誼跟多爾衮周旋。
想着,大玉兒嘴中微微苦澀,她原本是來勸多爾衮不要頹廢,振作起來,可沒想到事情竟變成了這樣,似乎跟她來的目的相差甚遠,想着,大玉兒想回到正題。
“多爾衮,你,不要這樣?”在這之前,大玉兒希望多爾衮能從她身上起來。
“不,我要你!”多爾衮雙目赤紅,有着無比瘋狂之色,再次不管不顧的朝大玉兒的嘴唇粗暴的啃了下去,比剛才更加兇猛。
大玉兒劇烈掙紮,可惜多爾衮太瘋狂了,根本就沒有放過她的意思,又想到多爾衮眼中的瘋狂之色,以及剛才看着龍椅時的那一眼,一想到這個,她的心裏便發顫,有一種擔憂,擔憂多爾衮真的再也忍不住了。
想着想着,大玉兒突然停止了掙紮,甚至主動回應多爾衮。
算了這些年她守了這麽多年,今日多爾衮既然想要,就給她吧,至少,發洩過後,多爾衮或多或少能回複一些理智。福臨,我的兒子,娘能爲你做的隻有這麽多了!
這一夜很瘋狂,整座皇宮的氣氛似乎都在這一瞬間詭異了起來,但誰也不敢談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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