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踉此時開始考慮這個問題。
次日早朝,朱慈踉開始宣布一個重要的決策,首先便是要先任命一個印尼總督。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衆愛卿平身!”
待百官衆臣起身後,朱慈踉才緩緩開口道:
“近來,海軍兩大艦隊聯合應龍軍第四軍于南洋擊潰荷蘭軍隊,爲大明奪取了一塊大約有三省之大的領土,朕想任命一位總督前去代朕開發那個地方,不知諸位愛卿有誰願意?”
衆臣微驚,三省之大的土地,要知道,當前大明也不過十省土地,那豈不是說海軍和應龍軍第四軍在南洋打下了三分之一個當前大明這麽大的土地,這如何不讓人吃驚,畢竟皇上用兵南洋也才兩個月而已,除非-----
衆臣已經想想到了那‘所謂’的三省之大的土地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地方,無非就是荒無人煙的荒地,再加上南洋之地,必然炎熱異常,那等不毛之地,簡直不是人呆了,去了那種地方堪比被流放!
文武百官一個個沉沒了,他們原本就不同意用兵南洋,隻是皇上堅持,加上隻是海軍和應龍軍一個軍出動,規模不是很大,他們才沒有反對,如今就算海軍和應龍軍真個在那裏打下了很大一片不毛之地,而且還是要需要跨越幾千裏海洋才能到達的不毛之地,這般遠離中原,去了之後很可能一輩子都回不來了,那種地方有誰願意去啊,别說是當總督了,就算去當王,也不過是一群未開化的猴子的王!
朱慈踉一直在等待,可惜就是沒有人願意站出來,他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眼神掃視下方,錢謙益等人是不用想了,一個個都五六十歲了,身體支撐不了,隻能在三十歲左右或者三十歲以下的人裏面尋找。
眼神掃過錢不缺,這丫的立刻縮了縮腦袋,一臉慫樣,這種人就算去了朱慈踉還擔心他壞事呢,也不必考慮。眼神又掃過李岩。
李岩看到朱慈踉的眼神在他身上停留,倒沒有多做猶豫,立刻想擡腳站出來,可是他馬上又見朱慈踉搖了搖頭,随即微微一歎,又收了回去。
其實李岩不管是性情還是才能都是極好的,可是朱慈踉覺得他還是在朝廷能發揮的作用更大一些,去了南洋印尼那種地方反而會把他限制住。
“諸位愛卿就沒有誰出來自告奮勇的嗎?朕可以明确的告訴爾等,隻要做好了,将來便是一個堪封國公之位的大功勞!”朱慈踉不是在說笑,三省之大的土地,若是有誰能夠真正将之變成大明的領土,别說是一個國公之位了,就算是封一個異姓王又有何不可!
朱慈踉許下這樣重大的利誘,确實有幾名官員非常心動,可惜在朱慈踉的苦等之下,他們最終仍舊沒有人願意站出來。
說到底,不僅是怕去了就回不來這一條,還有更重要的,是‘熱’啊,南京的夏天他們都嫌難受,要是到了南洋那種鬼地方,搞不好一年都過不去就被熱死了,堪封國公之位的大功雖然誘人,但也得有命享受不是。
朱慈踉失望的歎息了一聲。
本來做爲皇帝,朱慈踉是可以強行指派一些人去的,可是他不免又想到,若是他強行指派,去的人定然心有怨氣,出工不出力,怕是也很難達成他想要的成果。
找不出合适的人選讓朱慈踉極爲無奈,隻能先擱着了,慢慢在物色人選,相信總會找到合适的人選的。
禦書房,因爲一直在憂心南洋印尼那邊的事情,朱慈踉連批閱奏折都有些心不在焉。
“皇上,您清心靜氣茶!”宮女蘭香沏了一盞可以甯靜心神的茶水來。
朱慈踉放下手中的奏折,飲用了一口,茶是好茶,蘭香沏茶的手藝越來越好了,可是清心靜氣茶雖然确實有些凝神的效果,但還是不能真正讓朱慈踉的心神徹底甯靜下來。又對海棠招了招手,讓海棠過來給他按摩一下頭腦。
眼看當年的兩個小丫頭如今也已經十七歲了,都長得妩媚動人,秀色可餐。當年朱慈踉曾說過,等兩女年滿十七歲就收了她們,其實早在半個月前時間都到了。
想到此,朱慈踉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盯着兩女俏麗妩媚的面容。
“皇上?”蘭香海棠二女似乎感覺到了什麽,目光被朱慈踉看向她們的神情吸住了。
感覺到朱慈踉眼睛裏微微閃爍的‘火光’,兩女均芳心一顫,忍不住雙頰微紅,羞澀的将目光撇走,不敢在觸碰朱慈踉的神情。
“害羞了?”朱慈踉輕輕一笑,心裏舒爽了許多。
“皇上,你,你讨厭-------”兩女白了朱慈踉一眼,不知不覺間透着一股極爲勾人的風情。
貼身伺候朱慈踉也有好幾年了,很了解朱慈踉的性情,知道朱慈踉輕易不會生氣,所以兩女有時候也會大膽許多,随意許多。
有一句話說得好,當煩惱無法去除的時候,唯一最有效的方法便是-------------------
朱慈踉二話不說,一隻手就近便攬上了蘭香柔軟的纖腰,人也離開了龍椅,同時在兩女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另一隻手又拉上了海棠白嫩的玉手,帶着兩女就往禦書房的後堂走去。
禦書房的後堂一般是朱慈踉批閱奏折累了的時候,午休的地方,此刻如此暧昧的拉摟着兩女進去,明眼的人都知道要發生什麽事情。
“總管大人,皇上---”一名小太監不明所以的向趙德全詢問。
“啪!哎喲!”小太監話還沒說外,腦袋上就被趙德全狠狠的扇了一下。
“你個缺心眼的奴才,咱家平時是怎麽教育你的,這都看不出來,以後怎麽伺候皇上!”趙德全低聲喝罵道。
“還不與雜家出去守着,擾了皇上的興緻,你我一萬個腦袋都不夠賠!”趙德全低聲罵着,順便帶着小太監和其他伺候的太監宮女趕緊退到禦書房外面守着,不讓任何閑雜人等靠近。
果然,不一會禦書房裏面便隐隐約約傳出能令人面紅耳赤的暧昧嬌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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